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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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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电瓶车也是好多年前买的了,已经非常旧了,旧到那种偷车贼根本就不会看车子上锁没。

    离家里只有几里路的沃尔玛,里面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抢那个两元一斤的海南香蕉,我妈也打算撸袖子上阵,我把她拖走,“算了算了都是挑剩的……”。过年前的氛围就这么出来了,去年的时候我们也像这样这样来逛超市,每年内容都差不多,她总是每样都会看看,但是看完价格又放下了,“你说都过年了超市怎么还不多搞搞促销呢?”

    我头疼,想给她说“已经是促销价了”,可她推着购物车又走开了。

    当我走过去,却看到她在认真挑糖果,家里除了我,都不吃糖,我妈果断选了最贵的那个德芙,然后抓了一大把放进袋子里,我看着肉都在疼,这么一把就快一百了,我赶紧阻止了她,“够了够了,不要巧克力了,我喜欢北京酥糖。”

    我们买了很多,但对比起别人家的年货还真不像是采买年货。我妈挑了许多我喜欢的东西,我爱啃瓜子,爱吃葡萄干,我想也给她买点什么,却发现我不知道她喜欢些什么。

    最后我给程乖乖拿了一袋促销装的乐事,就去收银台排起了长龙。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碰到沈知。

    我不知道他看见我没有,反正我就只是迅速反应过来,然后背过身子扭开了头。

    我不记得他跟我是老乡这回事了,总之在座这个城市,我和他从来没有碰见过,我以为我们就是两条平行线。

    该怎么形容这种偶然,从上一次见面后,你就会发现,和一个久别重逢的人就会因为各种天注定的原因而再次遇见。

    可问题是,我并不想和他相遇,更不想和他打招呼,我跟一个对我没兴趣的直男帅哥打什么招呼呀!

    第16章 第 16 章

    “把乖乖也叫过来吧?”我妈在厨房处理鱼鳞,我帮她杀鸡,还接了两碗鸡血。

    我说,“算了吧,明天再叫吧,今天年三十的……”

    但我不知道此刻的程成正在街上游荡,要是我知道了,肯定会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我在厨房帮我妈打下手,别看我厨艺很不错,我妈比我更好,要不是没有启动资金,我都会劝她开一家餐馆的。

    最后快晚上了,我们准备好了一桌子菜,围着小方桌开始动筷。我们家过年从来都是这样,各过各的,我的小叔,还有我的二姑,他们从来不会其乐融融地聚一起,不会去家里看望老人。我爸也是个不孝子,他也不回去,但这不能全部算他的错。因为当年我爸欠下了巨额赌债,还被人追债,被套上麻袋拖进巷子里揍。他走投无路地回去找我的爷爷奶奶借钱,可是他们只是冷漠的让他走,将他当成丧门星,怕因此招惹上麻烦。

    我当年对家里出柜的时候,我爸也很生气,我几乎都要以为他要赶我走了,可是他没有,他那么封建那么老古董的一个人,但他愿意理解我。有次我看到他放在书柜里的一本书,叫《酷儿文化》,旁边还有一本字典,他认识的汉字不多,得一边翻看字典一边理解。他和我妈甚至一人买了一件彩虹t恤,对此我只有感激。

    比如现在我们在饭桌上,他想喝酒,但是我妈不准许,他就开始跟我说话,他还问我,“什么时候带个男朋友回家吧。”

    我摇着脑袋,“有我就带回来了。”有时候等一封信,漫长得如同一生,但是慢一点又有什么不好呢,所以我这一生,还要等下去,等到他到来为止。然后我要把他带回家,让我的爸妈看看他。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不同与常人性取向的时候很早,大概小学的时候了,那时候似懂非懂地看《复活》,然后那儿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么一行小字儿:沙皇俄国刑法第九九五条规定,男人间的同性恋□□行为将被判罪流放西伯利亚。

    我从那时候就被同性恋这个词语所震撼,我是吗?大概……是的吧。可那个刑法规定那么残酷,让我不敢面对自我。

    对于我这种家庭,我爸妈居然接受了我是同性恋这件事,这几乎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我的小叔小婶也都知道,他们给程乖乖说别跟着我学坏,说我是个变态,我有病,但程乖乖生气地反驳他们,他说我很好,我也是正常人。他用一句话堵住了我的小叔小婶全部的怨言,他说我肯为他花钱,我肯工作养他,肯为他支付学费,他问他的父母,“你们肯吗?”

    小叔小婶答不出来。

    他们眼里只有钱和对方,还有血脉相连小儿子,何况小婶还不是亲妈,怎么会对程乖乖好。

    程成活在一场灾难里,每次一想到他的人生,我就会忍不住对他更好一点。

    我们过年只买了一些烟花,前后花费不到一百块,所以想等着12点的时候放,然后看天空绽放的别人家的烟花。

    我发短信问程成,“明天你过来吗?”

    但是这个随时都捧着手机玩的网瘾少年,这一次,这种无聊透顶的除夕夜,居然没有秒回我,敢问今天晚上除了抢支付宝口令红包刷刷微博还有什么更有意义的事情吗?他居然放下了手机?!

    我爸妈看春晚看得非常开心,即使全是老套的故事,一年不如一年的有氛围,但他们还是爱看。我爸也不太坐得住,他说楼上邻居总打电话让他一起去打牌,他晚上本来想去的,后来我妈差点拿起扫把就要打他了,“你敢去今晚上就别回来,他们家狗老爱往人身上攀,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你上次回来一身的狗毛,还敢去?!”

    看样子我爸常常都要去打牌,可我妈没当回事,她只把“狗毛”当成一回事,我却很担忧,我爸就说,“我手气特别好,赢了好多钱。”要是输了还好,最怕他这样,他要是总这么赢下去,他就肯定想要更多。我怕他重蹈覆辙,可是我的担忧根本说不出口。

    我把毯子往上面拉了一点,顺手在教师群里抢了个红包,没想到是手气最佳。于是又把刚抢到的全部发了出去。

    快到12点的时候我们都去了楼顶,烟花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绽放,绚烂又迷人,我盯着天空看了好久,低着头看时间,然后在网上找了个长得我都不想认真看完的新年祝福,发给了那些我认为算有必要祝福的人。

    没过几分钟,赵景阳给我发来消息,“你给我小叔发了新年快乐为什么不给我发?”

    当然如此了,因为我是老师嘛,可我没想到他会发个短信直截了当的问我,最后我回道,“他那个是群发的,我准备12点给你发送,都在草稿箱编辑好了。”

    他然后特别开心,隔着短信文字我都能知道他很开心,准点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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