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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放总裁 作者:睡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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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人开的西餐厅,约莫是觉得这种地方有情调,菜单上一溜儿看不懂的法文,这下连格调也有了。餐厅在二楼,我从一楼走旋转楼梯上去,入眼是古典的门廊,廊檐堆砌着砖型矩阵,门廊上开着几口窗户,斜网格加方形雕花瓷砖。踩过有如法式小面包般石块砌成的台阶,进入餐厅的正脸,门口站的可不是什么法兰西美女,而是穿着统一略带古典法式风格的裙装的中国女孩儿。除了装修别有风味我也看不出哪儿和中餐馆不同的。一溜儿中国伙计,除了大厨是法国人,老板是法国人,餐厅名字是法文,菜单上是法文,伙计也只会说“bonjour”以外。

    餐厅中零零散散坐着几桌客人。绕过几个廊柱,柴锦坐在一处有帘子的卡座,空间很窄小,大概是为情侣设计,可容纳四人。巴洛克式的壁纸,两幅乡村风情的油画,彩色玻璃灯,昏黄的灯光……帘子一拉上里面干什么都行了。

    更正一下评价:法国人还是很懂得中国国情的。

    我和柴锦认识不到一个月,相遇与一个夜晚,我因为一些事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和小说里的剧情发展一样被一个帅哥带回了家,帅哥还是个gay,而且居然也没对我干任何不纯良的事。

    坦白来说,他追我真是意料之外的事儿,毕竟这男人条件不差,我除了还是处,最多白了点儿有文化了点儿,别的优点连我自己也数不出了。

    虽然是他追我,但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真是不像是他追我,反倒更像我小心翼翼得不愿让他心生半点不爽——不过再小心,也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儿。

    “你迟到了20分钟,”他说,脱掉眼镜的男人在昏黄的灯光下露出朦胧的姿态,也脱掉了白天在律师事务所正襟危坐的那副严肃味道,“20分钟前你告诉我你在楼下。”他那副无奈地我就知道你在骗我的神情让我有点羞愧。

    好吧,柴锦别的都挺好,就是太注重准时。比我这个人民教师还要严重得注重。

    “没车位。”我眨着眼睛说。这一听就是假话,我那辆车,随便找个缝隙都能插`进去,停在下水道井盖上没准不小心还会陷下去大半。

    “好吧。”他不得要领地回答,要是和对其他人一样严格,我也就不特别了。

    柴锦目前单身,但他和我可不同,这个28岁的男人很明显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类型,我去逛他微博的时候,发现评论下面还有好多人在跪舔男神。

    我其实特别想挨个回复他们:你们的男神正在跪舔我。

    柴锦拿着酒单翻了两页,以我的眼神,看到了他直接指了最顶上最贵的那个酒。那瞬间我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想得是今天我带的是工资卡吧?我跟他还没确立关系,不能让他请一顿这么贵的饭啊。虽然我挺喜欢他,但也没打算随随便便就在一起了。我这样的gay在这个圈子有多难得?柴锦这样的情场老手居然快一个月了都没搞定我就能说明了。

    我不仅是个单身汪,我还是个没恋爱过的单身汪。

    “我明天还有课。”我只能用隐晦的言语暗示他。侍者微不可查地瞥了我一眼。

    “喝红酒也会醉?你明天的课表不是第三节课吗,一点点无妨。”

    他居然还特意记了我的课表!没等我涌出感动,柴锦又说,“我出门前看了下你课表,不然肯定不点酒了。”

    真是……白瞎了我的感动。

    “那就喝一点吧。”我偷偷翻了个白眼。

    柴锦手指扣在桌面上,低着头笑了一下。我被他的手指以及嘴角抿出的微笑吸引,忍不住愣了神。

    “你真幼稚,还是老师呢。”

    他说过好几次我很幼稚这样的话了,但他肯定不是这么说的第一个人,连我的学生都常常这么觉得。你能理解学生看起来都比自己像老师么?四年前当班主任带过一个班,就是我刚毕业那一年,特别勤快,去家访的时候家长傻乎乎问自己孩子,“你怎么不说今天有同学要来?”

    那同学张大嘴瞪着眼睛想笑不敢笑的懵逼样我现在都还记得。

    点菜的时候不敢点味重的,喝了点奶油蘑菇汤垫底,来之前我还吃了半斤绿豆酥,所以最后满桌子看着就很贵的菜,还是几乎完好无损的。要是待会儿他亲我,满嘴的马赛鱼汤还有黑松露味道,岂不是很煞风景?柴锦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就只能把把那大半瓶82拉菲喝完了。

    我酒量一直不怎么样,我也是知道的。而我醉醺醺地丢脸,我也是记得很清楚,柴锦要买单,我就爽快掏出早就预备好的工资卡,“拿去刷!”

    那个月入数十万的律师抬着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的工资卡揣进他的兜里,掏出自己的卡。

    我们一顿饭吃了三万。比我车都贵了,导致我上他车的时候,即使心里一直惦记着他西装内袋里我的工资卡,也没敢问他要。他不让我开车,说不能酒后驾驶,他强调我喝多了这个事实。

    “放屁,我明明就是半斤的酒量!”我一本正经地反驳,“你不也喝酒了?”

    天知道我这句话是怎么激起他的兽`欲的,柴锦从驾驶座越到副驾驶座,把我按在车门和车座那个缝隙。妈的……还没人对我这么壁咚过,我有点儿懵,“你想干嘛?”我当然很清楚他想干嘛,我就是问问。

    “你要不要尝尝我有没有酒精过量?”我还在想他上半身到底能有多长才能以这样的姿势壁咚我并且还居高临下地看我,柴锦就捏着我的下巴,发出一道鼻音,“嗯?”

    这要是在我的小车里该有多方便——我只来得及这么想,他的唇就压了过来。可能真如他所说,我是不是喝多了点儿,他亲我亲得非常用力,但我除了呼吸有点儿困难居然没起半点儿反应,只是能从他的瞳孔倒影里发现我的脸红的可怕。

    我乖乖张着嘴,他用喉音在我耳边沙哑地说着“闭眼。”我也都照做,那双手就一直搁在我的肩膀和脖子交接的那块肩胛骨的位置,虽然晚上我没怎么吃东西,但还是从柴锦的嘴巴里把今晚的菜色都尝了个遍。

    真后悔没多吃几口那个黑松露。

    另一个人的舌头在你的嘴巴里搅来搅去是什么感觉?反正我没多大感受,就只是不住喘着气,双手抱紧他的脖子,有点儿想把自己交出去,但也不清楚这种反应是不是因为他从我上衣下摆处伸进去作弄的手的缘故。

    他摸了摸我半分起色的裤头,才露出满意的笑,“我都快以为你性冷淡了。”

    我忍不住瞪他一眼。

    “别那么看我,”柴锦说,“我怕我忍不住。”

    “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就在我脑中哗啦翻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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