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妾 作者:花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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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手腕的手慢慢上捋,顺利地把他指上沾的香膏“偷”走了。
卓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在做什么,他红透了脸,窘迫地扭动手腕,还麻着胆子想把宋明曦从身上掀下去。
宋明曦当然不肯。
他沉下身把卓青压得更紧,为了防止卓青挣扎,他从一旁堆积的衣物里勾出卓青的腰带,将他的两只手腕绑在胸前。
卓青用力挣动几下,根本挣不开。
“少爷……”
他心里生出无边恐惧,语气近乎哀求。
“卓大哥……”
耳畔侵近灼人的热气,和陌生又让人更加羞/耻的称呼。
卓青分明听见脑袋里那根绷得又细又长的弦——噌地一下,断了。
脸上一片冰凉。
身/下,也是一片冰凉。
一根骨节修长的手指在那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轻轻打转,湿腻的指端按着入口,缓慢耐心地开拓。
“不要哭了,卓大哥……”
始作俑者吮着他的唇,在彼此换气的间隙,哑着声安抚他。
他的声音又沉又柔,像星光闪烁的夜,又像朝霞满天的清晨。
可是没有用。
卓青羞/耻得更加难以自已,泪也落得更凶。
“乖,听话,是我强/迫你的……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温柔的爱/抚,温柔的进入。
温柔得无以复加的摆/动。
“啊……”
卓青努力咬住自己的嘴唇,咬出一片深深的印子,却还是泄出几声呻/吟。
不一样了。
他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第三步
还是小红杏的松竹厅。
临窗而坐的绿衣少女手持茶具,有条不紊地点茶,垂着绿纱的屋中小亭间,悠扬的琴声徐徐环绕,明明是欢快的调子,听的人却紧锁双眉。
“唉……”
宋明曦撑着额角,不知叹了今日第几口气。视线落到窗外堤岸相偕漫步的少年少女身上时,不禁勾起丝丝儿艳羡。
唉……
又一声叹息落地,随即被开门的声音掩去。
“宋明曦!”
李群提着衣摆匆匆忙忙地跨进来,宋明曦眼睛一亮,霍地从软榻上站起,郁郁的脸上挂起一抹笑,佯怒道;
“李群,你让我好等!”
“宋贤弟,注意你的用辞,”
李群含笑斜他一眼,用懒洋洋的口吻调侃道,
“什么叫我让你好等?我又不是你的心上人。”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正正衣冠,理理鬓发,好似他是个抢手的美男子。
宋明曦懒得与他分辩,拖着李群的胳膊把人按坐在软榻上,愁眉苦脸地埋怨,
“你出的好主意!”
眼巴巴望着对方感激涕零的李群,毫无防备地呛了满口茶水,把杯子往面前的小几上一杵,拍着胸口缓了缓气,才瞪起眼作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怎么了?我给你说的法子竟然不好使?”
“不好使”三个字,李群说的是一个意思,听在宋明曦耳朵里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他一下想起昨晚卓青红着脸,主动把他推倒在地毯上,羞怯得连撑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指都微微颤抖的可口模样。
宋明曦的眼沉了沉,不自然地摆头道,
“也不是不好使,就是……”
“就是什么?”
李群追问,怪了哉的!这情/爱一事上的条条款款都是他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经验,难道还有后遗症不成?
“他这几天一直在躲我。”
宋明曦满目哀怨。
什么只要突破最后一道心防,卓青就会像蜜蜂见了花一样黏在他身上。他倒是杵在卓青的小花圃里装了半天牡丹,可卓青一瞥见他就生生刹住脚步绕道。一会儿要给花苗松土,一会儿要洗衣裳,一会儿又要给那只跟在他屁/股后面团团转的,碍人眼得很的小野猫做饭。连昨晚也借口要背书,不肯同自己一起睡。
实在恨得他牙痒!
“不应该啊……”
李群听完他翻江倒海的委屈控诉,奇道,
“他都肯主动献/身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隔了一会儿,他又像想到什么,眼珠贼溜溜地朝宋明曦身上溜一转,颇有深意地在他的下/半/身停留片刻,然后招手示意宋明曦凑近,神神秘秘地悄声问道,
“我猜……会不会是你……那个、咳!那个的技术不好?”
“那个?那个是哪……”
宋明曦疑惑地盯他一眼,对上李群贱/兮兮的笑,猛地回过味来,立刻烧盘了。
“哎!你别害臊嘛!我可是认真的,完全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李群朝他真诚地眨眨眼,
“你仔细想一下,你们那个的时候他是什么反应?舒不舒服?有没有缠着不让你……哎哟!”
李群还没循循善诱完,就被宋明曦一脚踢在膝盖上,生怕李群把他脑袋里香/艳的画面给看了去。
卓青是他的。
从头到脚连根头发丝儿都是他的。
别人问都不许问,想都不许想!
“不说就不说嘛,还踢我,真小气!”
李群搓着隐隐作痛的骨头叽咕,宋明曦也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起身端了杯茶回来赔罪。
“谁叫你这么浑!什么都要打听。”
赔罪归赔罪,该骂的还是要骂。
李群捧着茶杯直呼冤枉,
“我像那么猥/琐的人吗?我还不是担心你技术不好,卓青碍着你的面子不敢告诉你,又不愿受苦,所以只好躲着你了……”
宋明曦按着隐隐作痛额角,深深觉得他们已经偏离主题太远。
他想知道的是如何才能得到卓青的心。
而李群这个混蛋却一直在那儿关心他的‘技术’!
“这你就不懂了吧?”
李群摇着头,用过来人的悲悯俯视他。
“知道什么叫‘掌控了一个人的身体,才能抓紧他的心’吗?”
“不知道。”听都没听过。
“所以说宋贤弟你还嫩了点!”
李群抖着肩膀嘿嘿笑,转眼又问道,
“吴言你总知道吧?”
吴言取义无盐,本是南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倌,长相勉强还算端正,可右脸上却有一条寸长的伤疤,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反正让他那张并不出挑的脸更难看了些。初挂牌时鲜少有人问津,即使有,也不过寥寥数人。
可数月之后,吴言的身价陡然从一两银子涨到一两黄金,在南馆已经算是红牌高价,指名他客人排到百名之多。
究其原因,大都三缄其口。
佛曰:“不可说。”
“你知道吗?”
宋明曦的怀疑挂在脸上,李群又不好男色,更少有去南馆,他怎么会清楚?
李群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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