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喜色 作者:千帆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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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结实的x膛,她刚睁开眼便见两个男子,如画的眉目下面却是结实而强健的体魄....
碧染羞红了脸,闭上眼睛。然而,一切只是开始,并非结束。
屋内烧着地龙,即便身上的衣衫被一件件褪去,碧染也丝毫感觉不到冷,相反她感到炙热,被男人包围着的燥热与紧张。
最後的袜子也已经被褪去,碧染只觉有一只手握住她的脚掌,从她的脚踝到脚趾一点点轻柔地抚m着。
有些痒,却又很舒服,碧染微微挣扎,却感到一温热湿滑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脚背。
他在吻自己的脚?!
看着俯身半跪在自己脚边的清俊男子,碧染不知如何反应,只好将目光转向刘楚玉,却见她只眯眼享受般地看着自己这边的举动。
原来公主平日召见男宠就是这般享受的。
碧染平复下来,告诉自己:我只是待替公主检验一下这些男宠而已。
她的催眠起了作用,她很就说服自己好好享受这一切。
脚背上的舌头仍在游走,甚至缠上了她的脚趾。一种酥痒难耐的感觉从脚上传来,让碧染整颗心都颤抖不已。她来不及喊停,只见另外两名男子也褪去了上衣,一左一右右的来到她的身边。
你们要干嘛?
话还没有问出口,碧染只觉r房被轻轻的捧住,而後,两男子一左一右探出舌头,舔抵啃咬,品尝着她x前那殷红的樱桃。
舌头在r头上或绕着圈圈舔舐,或狠狠地吮吸,“啧啧”之声,异外的y靡。
碧染只觉得x口的r尖被舔地又麻又痒又爽,而脚背之上的舌头也开始上移,一直轻舔吮吸着,脚背、脚踝,到纤细的小腿,圆润的膝盖......
“舒服吗?”
身後的男子在自己耳边吐气,那声音让人心痒地难耐,碧染觉得身体开始发热,骚动,她想要呻吟,却瞥见刘楚玉灼灼的目光,又只得张着小口轻喘。
“你们谁让她先叫出声来,我重重有赏!”
刘楚玉的话语一落,四人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却越加激烈。
碧染只觉自己r头处被吸地越发饱胀,而身下的某个地方却见见生出一种空虚之感,那种感觉让她觉得瘙痒难耐,她一面抬高了自己的身子,把r头送进男人口中,一面又觉得这些远远不够,身体的某个部位正不断流溢出湿滑的y体,那里似乎异常空虚,异常需要被填满。
碧染就这般沈沦在享受与折磨之间,直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抵上她的花x时,她才觉得那难耐的感觉似乎消减了一点,她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有些无力地抬头,从两埋首在自己x前的头间望去,碧染只见之前跪在自己脚边的男子正拉住自己的大腿环上他的腰,而男子虽穿着裤子,裤见却有东西鼓起,正抵着自己的x口。
即便隔着布料,碧染仍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与喷涨的形状,她有些模糊地知道接下来应该会发生事情,一想到那画面,身子不禁又热了几分,花x处也越发湿滑。
“碧染未曾经人事,你们得把她的处子之身留着。”
刘楚玉的声音再一次冷不丁的响起,抱住碧染双腿的男子身形一滞,遂即她松开了碧染的双腿,慢慢的俯下身。
温热的嘴唇吻落下来,这一次不再是脚背与大腿,而是自己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碧染瞪大了眼睛,想叫不要,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却让她的拒绝变成了呻吟,一句‘不要’,带着欲迎还拒的诱惑。
快感夹杂着羞耻一波波漫过自己的身子,碧染扭动着身体,却不小心将自己暴露的更多,身下之人眸色更暗,大手顺势拉开她的双腿,舌头深深的探了进去。
灵巧的舌头挤进湿润又紧致的小缝里面,自上而下卷过,碧染颤着身子,有些无力地喘着气,左右两边的男子早已退开,只有身後的男子配合似地抱着自己,一手将自己两r房挤在一起轻轻揉捏、按压,另一手则抬高了自己的胯部,让身下之人行动更加方便。
身子荡起一层又一层炽热的波浪,被舌头爱抚的地方痒到了骨头里。r房与臀部传来的刺激虽不及身下剧烈,却也挠地恰到好处。
快感叠加在自己体内,碧染咬着嘴唇破碎的叫喊着,每一次舔弄都叫她凌乱的颤抖,快感猛地从下身窜到头顶,最後她似乎看到烟花盛来在头顶,灵魂似乎要挣脱身子一般,她终於抑制不住尖叫了一声,颤抖着死死的抓住了床褥。
刘楚玉冷眼看完表演。终於在碧染高潮後走到她身边。
“从明个起,我送你入g伺候陛下,你记住谨言慎行。”
刘楚玉吩咐完碧染,又看向那四个面首,指着刚才一直在碧染身後抱住碧染的男子道,“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殿下──”刚才在碧染身下伺候碧染的男子心有不甘,出声唤了一句刘楚玉。
刘楚玉见那男子叫住自己却不说话,知道他定是不服气,她也不恼,只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奴名宝华。”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一改刚才焦急的姿态,沈声回答道。
“宝华。”刘楚玉低吟了一句,然後转身不再看他,“你也先下去吧,赏赐什麽的,少不了你的。”
宝华听到刘楚玉这麽回答,当即愣在原地,却也不敢反抗,只随众人离开房间。再过两日陛下给的药又要发作,想着那蚀骨的疼痛,他的手不觉地攥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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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侍寝(h)
室内还留着余留刚才那场欢爱留下的y靡气息。一男子垂首恭敬的立在床边,他衣衫半敞,发丝亦有些凌乱,神情却是无比的淡然,似乎刚才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刘楚玉留下他後只继续自斟自饮,并没开口吩咐他做任何事。而他就这麽沈默的立在一旁,没有丝毫的尴尬与局促。
“你有过噩梦吗?”
酒壶中的酒已经空了,刘楚玉终於开口,抬头看向屋内另一个人。
“自然有。”男子并不谄媚,只像同朋友交谈一般开口道,“只要心中有所惧,就会噩梦。”
“何人无所惧?即便如僧人般无欲无求,亦有神明值得且惧畏。”刘楚玉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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