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羊战狼 作者:颂世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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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恒煜忙不迭认错,态度异常诚恳,“我下次一定好好听课,再也不开小差了。”
“我的课,你若不想听,可以不听,睡觉或是看小说都随便你,但是,绝对不能影响到他人!”教授声色俱厉。
“是是,下次不会了。”李恒煜连连点点头。
安以洋强忍着笑意,等他坐下来后,回过头去挤眉弄眼,李恒煜因为顾忌教授没有发作。安以洋笑够后,又开始了他前边未竟的事业——偷看祁泛。不过这次没有那么顺利,他的眼睛才偷瞄过去就对上了一双冷冽的眸子,顿时惊起一身冷汗,“那个……我,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坐后面去。”祁泛面无表情道。
安以洋心里顿时一阵失落,却不敢违抗他的话,只得趁教授转过身去的时候,偷偷坐到了李恒煜身边。
“嘿嘿,这就叫作‘乐极生悲’!”李恒煜往旁边挪了挪,幸灾乐祸道。
安以洋沮丧地双手托腮,像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湿漉漉的眼睛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祁泛的背影。
可祁泛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气定神闲,眼角的余光尽管已经看不到那个碍眼的家伙,心里仍旧止不住烦躁,无论如何都没法定下心来,他仍旧可以感觉得到,那如树脂般粘稠的目光如影随形,狂热而依恋,死死地粘着他,执着而坚定,怎么也摆脱不得,让他有种连后背都被灼痛的错觉。
课堂的后半段李恒煜果然谨遵教诲,大模大样地趴到了课桌上睡得昏天暗地,至于其他两人,该发呆的发呆,该听课的听课,看上去无比和谐。
“恒煜师兄,醒醒,下课了。”教授走后,安以洋扯了扯身边睡得正香,还极不雅观地流着哈喇子的人。
“唔……下课了?”揉了揉眼睛,李恒煜大大伸了个懒腰,“啧,都没睡够。”
“你还真敢睡,刚刚才得罪了教授!”
“切……怕什么?他自己说可以睡的。”李恒煜毫不在意地站起来收拾东西。
“呵,等期末得了59你就知错了!”安以洋说完,瞥见祁泛已经收好东西往门口走,便赶紧跟了上去。
“等我一起吃饭啊!” 李恒煜在身后喊道。
他甩上单肩包追了上去,刚到他们身边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眼睛立刻就亮成一千瓦的灯泡:“宝贝儿,下课了?”
“我刚下,现在正好要去吃饭。”
“很急么?那我现在回去做好了。”
“没事,吃饭而已,晚点吃也是一样的,我现在就回宿舍赶工,希望今天校园网鸡血。”
“唉,没事没事,很快的,先挂了哈,回去yy聊。”
“你们去吃吧!我先回宿舍。”电话一挂,李恒煜马上对安以洋和祁泛说道。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急?吃过饭再回去嘛!”
安以洋在心里咆哮:“别留我跟祁泛独处啊,一定会冷场的好吗!”
“不了,有个后期要赶,他们晚上就要发剧了。”
“什么后期?剧?”
“广播剧。”
“你居然会做广播剧的后期吗?”安以洋震惊,但李恒煜话都没听他说完就消失不见了,安以洋只能在心里尔康脸,然后回过头来问道:
“恒煜师兄会做广播剧后期吗?他后期活做的怎么样?都有哪些作品啊?”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别问我。”祁泛目不斜视,大步往食堂走去。
安以洋跟在身后,像只甩不掉的无尾熊:“可你们看起来关系很不错啊,不都说物以类聚吗?恒煜师兄都喜欢玩这个,你怎么就那么反感?给我们那个剧配个攻音吧,求求你,策划妹子找人都找疯了,你就帮帮忙吧,我会感激你的。”
“我不需要你感激。”
“你就帮帮忙嘛!求你了,祁泛学长。”安以洋不怕死地拽住他袖子,左右摇了摇,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像撒娇。
“放手。”祁泛脸色明显一僵。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求你求你……”安以洋不依不饶,继续摇。
祁泛一把扯回了袖子,快步走进了食堂:“我不会答应,别再跟着我。”
安以洋全当没听见,仍旧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身后,在同一个窗口打了饭和菜,又跟着他坐到了同一桌,还特别殷勤地去打了两碗汤,分一碗给对方:“喏,看我对你多好,你对我态度那么恶劣,我一点都不计较,如果世界上的人都跟我一样,哪里还会有压迫和战争。”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压迫和战争。”祁泛咬牙切齿地瞪视他。
安以洋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闭了嘴。
祁泛对他的识相表示满意,刚准备夹菜,半路突然多出一双筷子死死地夹住了他的筷子:“这个你不能吃。”
“安、以、洋。”祁泛一字一顿道。
安以洋被他凶狠的声音吓得缩回了手,一脸犯怵地看着他。
“你是白痴吗?”祁泛忍不住骂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安以洋有些委屈地低下了头,轻声道,“你有胃病,吃那个不好。”
祁泛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把快要出口的狠话全部咽了回去,一股陌生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酸酸麻麻的,把前边暴涨的怒火尽数浇灭。
☆、第七章
“糖醋里脊和鱼香茄子这种酸中带甜的菜最好不要吃,你的胃对酸敏感,吃了肯定又要不舒服了。”安以洋小心翼翼地解释到,生怕一个不甚又惹对方不高兴。
“学校就这些破烂玩意,不吃这个吃什么?”祁泛面色不虞,但口气明显已经缓和了不少。
“别的菜也能吃啊,说的像是只有这两个菜一样。”
“猪都不想吃。”
“你多大了,还挑食?”安以洋无语,“你再这样我行我素,胃病永远都好不了。”
“好不了就好不了,反正就那样了。”祁泛无所谓地耸耸肩,安以洋却是替他着急,“你怎么这么任性?”
任性?这是什么鬼形容!
“因为很难吃,吃不下,难以下咽,想吐,所以只能选择可以下咽的,吃了不会吐的。这样说能不能理解?”祁泛用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盘子里的菜,口气里满满的怨念。
安以洋突然觉得这样孩子气的他比平日里冷冰冰的样子要鲜活许多,甚至还有些可爱:“我明白你的意思啦,难道就因为难吃你就不吃吗?”
“当然,干嘛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安以洋被他的少爷脾气搞得束手无策:“你不是在外边租了房子吗?可以自己做饭吃。”
“那你给我做啊。”
此话一出,两人都是一愣。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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