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巴掌惹的祸 作者:跑跑红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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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企图挣开向君极的钳制。
“爱妃,你若再这般引诱朕,朕可就不客气了。”
向君极略嫌粗重的喘息喷在战天炎耳边,直让他打了个激灵,冷静下来便感觉到了顶在臀部的灼热硬、挺,战天炎身子一僵不敢再乱动一下,面上却是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直哆嗦:“贱人,混蛋!”
“爱妃,若再骂下去,朕不介意再混蛋些。”腰部轻轻向上一顶,战天炎面色刷得惨白,赶忙闭紧嘴巴,连大气都不敢再出一下,生怕向君极一个激动干出什么变态的事来。
他现在只想骂娘,奶奶个腿儿的,是谁说向君极讨厌男人的,怎得事实与传言如此的不符?!这次他倒是冤枉那些传言了,向君极确实不太喜欢男人,只是此刻让他大感兴趣的那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看他这副惊吓过度的模样,向君极呵呵笑出了声,炽热的气息如数喷在战天炎敏感的耳边,让他身子不由得一颤,想要再骂,却牙齿紧咬嘴唇,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声响。
“白鹭,再备些酒菜来。”向君极吩咐一声。
“是。”白鹭看看战天炎,福一福身退了下去。另有其他宫人上前把打翻的盘盏打扫撤下。
而战天炎只黑溜溜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其他地方却是动也不动再动一下,尤其是腰部以下。
饭菜再次上桌,已是盏茶之后,感觉到臀部顶着的火热被向君极压了下去,战天炎才悄悄松了口气,嘴唇蠕动,心有余悸的小声问道:“你……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被朕这样抱着用膳不好吗?”向君极手掌暧昧的掐一把战天炎的小腰。
战天炎身子一紧,敢怒不敢言,只好说道:“好。”
奶奶个腿儿的,要不是……要不是……老子喷死你!
拾起银勺,向君极舀一勺清汤雪耳送到战天炎嘴边:“爱妃,尝尝这粥味道可好?”
向君极的腻腻歪歪让得战天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面上又是一阵极为精彩的变色,气沉丹田,深深吐出一口气:“好。”一口将其吞了下去,一阵猛嚼,好似那粥就是向君极!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
“爱妃,这粥可是没炖好,竟然要用嚼的吗?”向君极很“吃惊”,“连个粥都炖不好,要这样的御厨何用?”暴吼一声,“来人,把那些个废物拉出去砍了!”
“噗!”战天炎一口吐了出来,差点噎死,连忙叫道,“粥很好,粥很好,是我牙疼而已!”
“爱妃牙疼啊,要不要请个太医啊?”向君极很喜欢看战天炎面上变色,更加不遗余力的逗弄他。
“不用不用。”一把端起那碗清汤雪耳,咕咚咕咚灌进了嘴里,瞟一眼向君极:“我吃饱了。”意思很明显,你个贱人可以放老子下来了吧!
“那就烦劳爱妃服侍朕用膳吧!”将银勺塞进了战天炎手里,笑得妖孽。
右手紧握银勺,战天炎身子直哆嗦,我忍,我忍,奶奶个腿儿的,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脑袋瓜子重重向后一顶,“啊!”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17向小狐狸
“皇上!”
一直看热闹的禇公公面上终于变了颜色,赶忙上前察看向君极的情况,他对自家主子的武艺绝对有信心,且主子贵为皇帝,想来炎妃再气恼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可没曾想,到底还是低估了炎妃的脾气,还有,他怎得如此不按常理出牌?
而那声惊叫,却是出自白鹭之口,主子把皇帝伤了,这下完了!
“奶奶个腿儿的,老子不发威,真拿老子当病猫了!”向君极吃痛松手,战天炎立马从他腿上跃了下来,捂捂发痛的后脑勺,倍儿乐呵。
一转身,便看到向君极痛苦的捂着鼻子,鲜血还是顺着指缝流了出来,而育萄宫众宫人更是兵荒马乱,拿水的拿水,拿毛巾的拿毛巾,而禇公公更是连连高呼宣太医!
“皇上,您没事吧?”禇公公急得跳脚。
“皇上?!”战天炎刚才被气到短路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正常,这才惊觉被自己撞的鼻血直流的人是——皇上!一下子蒙了。
“哼!”一声闷到极点的冷哼透着向君极的手指缝隙传了出来,却让战天炎一个哆嗦,向君极拂袖而去,战天炎悔青了肠。
“主子,皇上还是喜爱您的,您去和他服个软,想来皇上不会怪罪于您的。”
白鹭也只好如此安慰战天炎了,而且她看得出来,皇上对战天炎和对其他妃嫔是不一样的,如若其他妃嫔敢这样对他,怕早怕被拉出去砍了!哪有皇帝自己拂袖而去的道理?
“喜爱我?”战天炎嘴角一撇,是喜欢捉弄我吧,也罢,谁让自己一时气晕了头伤了他,只要能不牵连到战家,就随他处置好了。
战天炎跪在了龙清宫,直到第二天清早。
“炎妃娘娘,您还是快些回去吧,皇上说他暂时不想见您,您再跪下去,也只是白白伤了身子而已。”禇公公再次劝诫跪在殿外的战天炎。
“禇公公,您就让我见皇上一面吧,我要当面相他请罪。”战天炎可怜巴巴的看着禇公公。实则他的心中在咆哮啊,奶奶个腿儿的,要不是怕连累爹娘兄姐,你爱砍几个脑袋老子给你几个脑袋,老子向你请个屁罪!
自是不知道他心中的咆哮,禇公公看他可怜,却也没办法违抗向君极的命令,只得长叹一声,劝道:“炎妃娘娘,老奴也想帮您,可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不如等过些时日您再来求情吧。”对一旁的白鹭吩咐道:“白鹭,还不快扶你家主子回宫。”
“主子,禇公公说得对,等皇上气消了,咱再来求求皇上可好?”好说歹说把战天炎劝了回去。
“主子,膝盖跪疼了吧,奴才拿药膏给您擦擦。”把战天炎扶回育萄宫,赶紧让他坐在贵妃榻上,嘱咐其他宫人去拿药膏来。
把他裤子卷过了膝盖,只见两块大大的淤青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显眼,白鹭立时心疼的红了眼眶,想碰又不敢碰:“主子,一定很疼吧。”
“没什么,只要他不怪罪战家,疼点就疼点吧。”
“皇上到现在也没有下旨严惩战家,严惩主子,想来应该没有怪罪主子吧。”
“希望如此吧。”不然这苦肉计算是白演了。
……
时间流逝,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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