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罪 作者:常书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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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接受着大多数人审视以及仇视的眼光。
当然,也有例外的,这几位没把他当叛徒的乡警。那贱样子,让他觉得好亲切,不像曾经的同学,都是一种另类的眼光看着他。
车停在川味火锅楼的前时,他心里已经没有了什么挣扎,这些事很类似余罪在学校那时候的胡闹瞎搞,顶多算一个恶作剧而并不突破自己的底线,他开车门时,又看了眼这家生意兴隆的小店。
如果真和一位杀人嫌犯有牵连的话,那他根本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于是他迈着潇洒的步子,踏进了火锅楼的迎宾门。旋即响起了老板娘脆生生的声音:“欢迎光临,老板几位?”
汪慎修没有急着说话,只等着沉浸在琐事中的老板娘觉得异样,抬头时,他眉色一挑,眼睛一亮,一脸惊艳的表情,像是稍有失态一般道:“一位……”
启齿间,目不转睛。那小老板娘被帅哥的眼神电了一下,眼前这位高大、英俊、潇洒、文雅的帅哥,成功地和她少女时代无数次梦过的白马王子形像接轨了,她一紧张,赶紧地整着吧台上揉乱的袖子,直道着请。
喊着服务员点菜,她殷勤地给帅哥擦着桌子、倒着水,服务员来时,她又恋恋不舍地多看了两眼,回到吧台之后,又慌乱地整着裙子,悄悄地低下头,擦了层口红,使劲地抿抿嘴,然后看镜子里渐老的容颜,开始自叹薄命了。
“这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
汪慎修看到了刘继祖,他能想像到,两人的婚姻基础绝对不是感情,而没有感情的一对在一起,那不叫生活,更多的时候叫凑和。
“这是一位强势的女人。”
汪慎修眼瞥到了老板娘训着刘继祖,那人唯唯喏喏的样子,他马上知道家主是谁了。他想,这位花容月貌的老板娘,一定在把老板呼来喝去中发泄着自己对生活的不满。
“这又是一位渴望着改变的女人。”
看到老板娘描的眉、做的发型,还有刚刚擦上的唇膏,汪慎修如是定义道,美丽的外表并不应该只为了迎合客人的心情,同时也是她心理的一种彰显,她最大的财富就是脸蛋,这是她征服男人武器。
不过都是空想,就像男人试图依靠胯下的武器征服女人一样,时间只会证明被征服的是你自己!
又一次四目相接,临窗而座的汪慎修给了老板娘一个优雅的笑容,那老板娘有点羞涩了,似乎不敢正视这位帅哥的眼睛。
此时,服务员端着火锅上来了,摆着碗碟,老板娘也伺候来了,提着新换的水,新泡的茶,把未动一口的杯子也换成了新的,服务员都发现了,给这位沏的是老板的茶,青青的水色,漂着嫩绿的芽儿,龙井。
“您慢用。”老板娘露齿一笑,风情万种,汪慎修眉绽眼清,轻声道谢,那个中滋味比这川味火锅漂出来的味道还要香浓几分。
“继祖,送孩子撒。”回头的老板娘在吼老公了。
刘继祖应了声。上楼去了,一会领下了一个背着书包的娃娃,揉着眼睛,不情愿地被拉着上学去了。开得是辆驭菱小货车。
“这是一个外表幸福,却内藏祸机的家庭,一旦欲望有了滋生的土壤,就会像很多并不是基于感情的婚姻一样,很快分崩离析,这个诱因,或许是第三者,或许是……钱!”
汪慎修看了眼他座位上的皮包,他有点暗叹,余贱这眼光真毒!
送孩子的刘继祖走了,午后的时分食客已然不多,服务员有一搭没一搭的打扫着卫生,悠哉吃着的汪慎修在想着,该如何拉开这个荒诞剧的序幕呢?
或许不难,他瞥了眼在吧台后做势算账,却偷瞟他的女人,他想很容易,美女和帅哥不一定要发生奸情,可谁也不会介意调情的。
对了,这个女人叫苑香珊,很有点惹人瑕思的名字。
“大姐,我有个建议不知道您想不想听?”汪慎修卖了个关子,笑吟吟地开始了。
“啥子建议?”苑香珊一下子兴趣来了,被主动搭讪,她开始相信自己风韵未减了。
“关于美容和生意怎么样?”汪慎修道,委婉地抓住了女人这两个弱点。
这两个弱点就像女人胸前的两点一样,命门加死穴,苑香珊既惊且喜,和汪慎修聊上了,不知不觉间,拉了张椅子,和汪慎修坐到一起了。
“神迹呐……我知道汪哥这钱是咋来的了,全是女人倒贴的呀……偶像呐,回头得好好请教请教!”
很远处,狗少在望远镜里看到了谈笑风声的两人,这才见面多长时间就这样了,实在让他叹为观止。余罪却是驾着车,驶离了监视点,这边聊上了,那边得绊住,否则老公回去就有点煞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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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刘继祖。”
袁亮出手了,手搭在刘继祖的背后,一直等他送完孩子,上车时候才现身的。
“您是……”刘继祖眨巴着眼,不认识,袁亮亮着证件,一看证件,刘继祖急于表白地道着:“我没干啥呀?”
“哦,不是你的事,和你有关,上车吧,例行传唤。”袁亮拍着这人的肩膀,很客气,回头又补充着:“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吧?”
“我不……知道。”刘继祖难堪地道,想到了什么,可一刹那又觉得不可能,已经很多年没有警察上门搅和了。
“真不知道!?别以为没事了……对了,我们很讲究方式方法啊,没惊动你家里……怎么?非要让我大张旗鼓开着警车去家传人呀?”袁亮道,刑警都有三分火气,稍一动火,刘继祖赶紧上车,袁亮坐到了副驾上。后面的车跟着。就这么轻轻松松回了刑警队。
等了有一会儿,才见得余罪拿着手机,摁着什么回队里来了,和袁亮点头示意了下,直进了特询室,关上了门,关门的一刹那,明显看到了刘继祖哆嗦了一下,这一下看得余罪有点不忍了。
“别紧张,就是点小事,旧事……”余罪先给人倒了杯水,放好,坐回到座位上时,他轻描淡写地开始了:“说说武小磊的事。就当谈话。”
“我不知道他在哪儿?这都那年的事了,我真不知道啊。”刘继祖苦着脸道,那是这一辈子都消除不了的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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