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 作者:傅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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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一个女人。
本来,钟菲菲没有这么多的好奇心。
今晚上陆续没有来,来的是陆家那个哑巴少爷,据说是个失势的少爷,不然陆家怎么会一个哑巴派过来当颁奖嘉宾呢。
简直是笑掉大牙。
钟菲菲失望透顶,对颁奖典礼也没有什么耐心了,想着下面那么多人,自己干脆上来偷偷懒。
她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碰到陆家那个传说中的哑巴少爷。
她本来对这个男人的样貌没啥好奇,只是在开场的时候远远的在台上看了一眼,在陆家没有实权的男人,她一点都没兴趣。
万万没有想到这哑巴的样貌居然不错。
高大,健壮,五官出奇的深邃俊美,站在长长的走廊上,整个人投下了大大的一片阴影。
或许,女人天生就有被征服的欲望。
这一刻,钟菲菲咬着唇,看着只手就把潘蕾护在怀中的男人,心里微微一酸,面上她却没有表现出来。
只是遥遥的冲潘蕾打了个招呼。
友好又善意。
“潘蕾……听说你脚受伤了?没事吧?”
潘蕾十分尴尬。
她在学校是隐婚。
主要是也不想让同学们知道她先后嫁给两兄弟的豪门趣事。
她认为所有人都在下面的颁奖典礼了,正好脚也很疼,所以才蹭了一个“顺风车”,可是没有想到居然被钟菲菲撞见。
顿时,潘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甚至怎么搭话。
钟菲菲脑子一转,笑容在精美的脸上浮现。
“你家人来接你了吧,这样也好,你回去好好的休息。明天见。”
不知道是钟菲菲真的不知道陆终的身份还是这个时候故意给潘蕾一个台阶下,总之潘蕾这会儿都很感激她。
慌忙的拍着陆终要走。
陆终也不客气,托着她的腰扬长而去。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那钟菲菲一眼。
钟菲菲待到那两人走远了才发现唇上蔓延着血腥的味道。她钟菲菲自诩是新闻传播系的系花,在她的周围从来就不缺少男人,各式各样的。
通常男人在看到她的时候也是第一时间扑了上来。
但是——
这个男人,却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
钟菲菲捏着拳头,沮丧的心里浮上一丝不甘和愤怒。
这边,潘蕾完全不知道钟菲菲的小心思,被陆终一路扛着,略有些不舒服。
“我们要回去了么?”
陆终把她放在车后座,直接的上了驾驶座。
“喂……你不能永远都这样……你不能说话……难道还不能打字么?”
潘蕾也觉得愤怒。
虽然洞房那事情到现在还是迷,但她也算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被陆终折腾来折腾去,现在还嫁给了他,难道他就打算一直这样冷战下去么?甚至还过一辈子么?
潘蕾举着拳头抗议。
很快的,她的抗议被无视了。
陆终带她来吃牛肉面了。
估计是意外,否则陆终怎么知道她最爱吃这里的牛肉面。
尽管颁奖典礼前,她和孙如意已经吃了满满的一大碗,不过折腾了这么一晚上,潘蕾还真的饿了。
陆终下车来,看架势又要来扛她。
潘蕾脸色一变,那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姿势,她现在肚子还被咯得有些疼。
男人抱女人有千千万万种方式,其中还不遑有些浪漫甜蜜的。比如公主抱,比如正搂着无尾熊抱……
但是为啥陆终一定要选择扛她,还是像扛沙袋一般。
潘蕾嘟着嘴巴,抱着手贴着座位一动不动,她表现出了她的抗议。
陆终默默的看了她一眼后,直接的俯身下来,扯下她的抹胸小裙子。
潘蕾吓了一大跳,抱着胸慌忙的往后退。
这会儿的功夫,陆终已经一脸正经的推开,抱着手,眼神盯着半红果的潘蕾眼神幽远,莫名深意。
那似乎再说:还不快到我的碗里来。
脑补真是可怕的东西,不过陆终完全不按理出牌那才是更可怕的事情。
潘蕾终于屈服,张开手,乖乖的投入了陆终的怀抱。
结婚半年,潘蕾总算是见识到了陆终的一些性格。
她还发现陆终的性格有些极端,不过总比这样一直冷战下去好。
吃牛肉面的时候,潘蕾一直折腾着怎么扳回一城,所以等陆终转身付账的时候,她在他的碗里狠狠的加了一大勺辣椒。
她自己是能吃辣的,但是就不知道陆终能不能吃了。
不过,潘蕾也想通了。
如果能吃辣,算他运气好。
如果不能吃,那正和她的心意。
陆终回来果然看到了那汤面上浮现的一层辣椒,不过他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扯开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他吃得那么欢畅的样子,莫名的让潘蕾有些沮丧。
这男人根本就是油盐不进,一点弱点都没有。
潘蕾最爱吃的牛肉面也没啥兴趣了,兴致缺缺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陆终吃完了满满的一大碗后,见她怏怏的放下筷子,碗里还剩下大半夜。想也没有想的直接的端过她碗里的东西默默的吃了起来。
“喂……”潘蕾本来还想和他斗斗嘴的,可陆终抬头,一脸困惑的模样让潘蕾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她还是对陆终太不了解了。
不过,也是从今晚,她对这个男人有了少许的好奇心。
陆终,那个她结婚的时候走错房间的人,还算是她大伯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一个人呢?
潘蕾对陆终不甚了解,不过有件事情她还是了解的。
结婚半年,除了她月事的日子,他基本都要。
陆终在这方面很奇怪,她不是一个在这方面热情的女人,甚至都没有湿润过,偶尔的时候还会挣扎抗议,可是他都不管不顾的要。
而且每晚必要。
久了,潘蕾都有些好奇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这件事情这么锲而不舍?
说是对她有欲啊望么,潘蕾打死也不信。
在过程中,他一直是清醒的,那深深的黑眸中从来看不到半点沉浸在行爱中的模样。
他甚至没有吻过她。
可是,是什么其他理由让他一定要履行丈夫的职能呢?
潘蕾又猜不透。
让她更加猜不透的是,今晚上她受了伤,陆终总不会再过来“玩闹”吧。
可是,潘蕾失望了。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一样的时间,一样的人还是进来了。
这一晚上,潘蕾也不像以前那么逆来顺受了,以前她觉得这样可以过一生。
但是今天可能是受了孙如意的劝导,她不想这么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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