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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男主是我老婆[快穿] 作者:不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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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皇后宁天璃原本关系并不好,甚至可称得上冷漠,后来宁天璃被现代的宁小天穿越,就更谈不上什么情谊。但在秦不昼日复一日的残虐都被萧洛栩独自一人扛下后,宁小天自然对这个令人心疼的清冷少年产生怜惜,久而久之演化成爱情。

    宁小天利用现代人的智慧帮了萧洛栩很多,在萧洛栩加冠之年那一天,秦不昼最信任的副将叛变,领着大军围了他的府邸,萧洛栩从人群之中走出,将秦不昼的头颅亲手砍下悬挂在城门上,让他的窃国梦成了一场苍白的笑话。

    秦不昼这一生,得意之时人皆畏之,而在失意之时落了个墙倒众人推的结局。

    若能重来一次,他的愿望是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要么在这条幼龙尚且稚嫩时毫不留情将其扼死,要么遵守家规效仿祖辈做一个忠烈之臣。

    然而秦不昼到来的时机似乎有点糟。

    他来的时候,原主正因为小皇帝之前在朝堂上的反抗“惩罚”少年,而小皇后被他命令宦官按着强迫看着这一切。这虽然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如此激进的惩罚,却是萧洛栩记忆中最深的屈辱,也是萧洛栩最后决心将他弄死的导火索。

    萧洛栩在他身下对小皇后露出苍白笑容的样子,秦不昼回想起来竟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刺眼。

    “系统,这个主线任务二是怎么回事,原主的愿望不是弄死男主或者当忠臣么。”秦不昼皱眉问。

    任谁穿越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强煎一个少年也会留下心理阴影的。更何况那个少年还是男主。原主劣迹看得秦不昼都不由暗骂一声变态,而这任务却是让他死,还要先洗白了再死。

    【作为宿主间接导致第二周目世界崩溃的惩罚。宿主请加油^_^】“……所以,我不但要阻止一对合法夫妻在一起睡觉,还要让男主把我当一朵高岭上的白莲花?”秦不昼扯了扯嘴角。

    他把人上都上了,能干不能干的事儿都干了,这他妈怎么洗?!

    秦不昼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把一头打了发油的柔顺长发揉的乱糟糟。他干脆把发冠也摘了下来,扯开衣襟袒露出结实的胸膛,接着问:“喂,系统……世界崩溃了,人还能活下来吗?”

    【……宿主请搞清楚,是由于男女主死亡,世界才会崩溃。】系统的回答显得冷漠无情:【以谢珩的气运本来能够逃离那里,但他选择了救你。】秦不昼沉默。

    为他死的人很多。在任务中,在战场上,他几乎是踏着同僚的鲜血走到今天。可从没有一个如谢珩这样让他心乱。

    然而那又怎么样呢。秦不昼承认自己对谢珩有特殊的感觉,但他只是一个来拆散男主和女主的过客罢了,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书房的门被悄然打开,一名穿着湘妃色拖地百花长裙、眉目俏丽灵动的女子溜了进来。

    原主性情暴戾好色,后院养着许多姬妾,花想容就是最受他宠爱的一个,她见秦不昼上朝后一脸阴沉地回了房,猜测他在朝堂上受了什么气,于是有心来“安慰”他。

    秦不昼正发呆出着神,还真让她近了身。

    “将军……”花想容娇躯一颤,羞羞怯怯地就倚靠过去。

    软玉温香般的躯体钻入怀中,呼之欲出的波涛轻轻靠上秦不昼有力的臂膀。女子欲拒还迎的表情看上去纯真又妩媚,足以让任何男人口干舌燥,如果是原主这时候已经急色地提枪就上了。

    秦不昼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滚!!”

    卷帙散乱一地,墨砚砸出五米远,在地板反射出的苍白冰凉的光中,拖行出一条深深的墨迹。

    第26章 攻君说:就欺负你。

    花想容平时极受宠爱,谁也没想到将军会突然震怒。侍卫连忙把哭的梨花带雨,却不敢在秦不昼面前出声的女子带了出去。

    秦不昼召来秦府管家,倚靠着椅背冷冷看着他,眼角眉梢的戾气令人心惊:“三日,我给你三日。”

    “三日以内,别让我在府中看到任何一个无关之人。”

    秦府管家额角直冒冷汗,跪地连连应诺。

    秦不昼虽生性残暴,但自从成了摄政王将军以后锋芒渐钝,他已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从头到脚全身都在战栗的恐惧。男人的威压太过强势,甚至比起从前犹有过之,让管家恍惚间竟有种濒死的错觉。

    把人都赶走后,秦不昼缓缓走到门前。温暖的房内和门外是两个世界,雪已经停了,屋檐和地面被覆了厚厚一层积雪,阳光照在上面,白晃晃的,耀得人眼晕。

    他看着将军府的花园发了会儿怔,摇摇头转身进了屋。

    晚饭过后,秦不昼稍微散步就回了房。

    他本以为来到这的第一个晚上多少会有些不适应。但事实上,或许是今日发生的事太多,即便是秦不昼都有些疲惫,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看,他没有那么舍不得。

    秦不昼迷蒙地想着,嘟嚷着翻了个身,却觉得怀里空荡荡的,有些冷。

    第二日,晨曦微光时,微弱的光线照进窗棂。

    秦不昼睡得很浅,天色刚亮,他就睁开眼坐起身,在婢女服侍下洗漱清理一番。

    他不喜生人触碰,于是拒绝了婢女的帮助自己换上朝服。尽管穿古人衣服碰上了些障碍,但有了原主的记忆还是磕磕绊绊完成了。之后便有侍人来为他束发佩冠。

    当梳子碰到他发丝时,秦不昼突然狠狠一皱眉,哗地站起身。

    “这里不用你了,下去吧。”秦不昼说。

    被将军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婢连忙磕了个头谢恩退下。

    秦不昼揉了揉太阳穴,他果然还是没办法让别人靠近自己,哪怕是梳个头发都会心生强烈的抗拒和厌恶。已是寅时,秦不昼随意找了根黑绸,把一头青丝松散地扎束起来就披上他那件厚厚的兽皮大氅出了门。

    雪又下起来了,但势头并不大。秦不昼用完早饭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只见皇城上方沉凝着的灰白幕下,如絮的雪花自极天翩跹纷落。

    让这个动荡积弱的王朝如同一个小小的村落,被苍天所遗落。若非有萧洛栩,只怕寿数已经到了终焉。

    宫门紧闭,宫门外昏黑一片,时辰未到广场上已站满等待的朝臣,琉璃宫灯发出朦胧的光,秦不昼华服长身,从马车上走下时,原本在低声交谈的群臣皆哑然噤了声。

    摄政将军秦不昼,嚣张跋扈,只手遮天。天下百姓只知摄政王而不知有少天子。

    朝臣们本以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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