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白 作者:三长两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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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怎么对你的——”
我听了——心里五味杂陈的,要不是我晓得秦百年的本性,还真的要对他的这番话要感动的流泪了,可惜我早就知道了,没有一点儿感动,反而是觉得恶心!
“哈哈——”
周作笑得很大声,还使劲地拍掌。
他那个架式,惊得秦百年都稍稍地放轻了力道,——我趁机逃开他的制肘,迅速地跑到周作身边,两手拽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一点。
到是周作把我的手给扳开,好像要与我划清界限——
我有些懵了。
跟说好的完全不一样。
秦百年不一样,他站在门口,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也跟着“呵呵”笑了几声才说:“周作,我晓得你城府深,现在才知道你深成这样子,我好端端的女儿跟你挺久的,现在都要结婚了,你连个彩礼都不出,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什么意思?”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两手一摊,“说个数就行,别的就甭提了。”
好像回到正轨了?
我心里有些跳,有些不对劲,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坐在周作身边,想碰他的胳膊,又没碰,心里讪讪的,有些不明不白的情绪夹在中间——
“我们家白白跟你一起也不是为了钱,”秦百年狠狠地瞪我一眼,双臂环在胸前,“我们秦家也不稀罕这点彩礼钱,可结婚女方哪里能不收彩礼,你家大业大的,又有两个儿子,我总得为白白打算是吧?”
说的可真好,我听得都要起鸡皮疙瘩。
可没说一句话,就听着。
“要彩礼就直接说呗,我没有什么可舍不得的,至于你贷款的事,我想我是没办法帮上忙的,”周作说得很坦白,“白白,你说个价吧,我直接开支票,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的,直接给你,你自己收下,就当作我们银货两讫,以后毫无干系——”
银货两讫,毫无干系?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脑袋里仔细地回味这句话,好半天,才惊觉秦百年与那个“亲妈”的眼神都不对,都成了震惊,——尤其是秦百年,他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我!
我心一跳,总算是完全反应过来了,愣愣地看着周作,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假的,假的吧,都是假的吧——我肯定是出现幻听了,我这么安慰自己,巴巴地看着他,就等着他对我摇头。
他到是拍拍我的肩头,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秦白白,你明知道这不是你亲妈还跟我一起来看好戏,这心有够毒的,还想看秦百年借着要彩礼让我解决他银行贷款的事,有这么当人女儿的?我算是看透了——有什么样的爸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很抱歉,没有什么婚礼了,我跟秦白白从今天开始没有任何关系,喏,明天我让李胜伟送张支票给你,算是补偿——”
“秦白白!”
秦百年的怒吼。
可我实在是没心思听他怎么骂我,看着周作走出去,我就追出去——
“叔,你干嘛,你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追着他,想要抓住他的手,他挥开我的手,我都觉得手上被那一挥,都有些疼,却顾不得疼,还是追着他,“叔,你不要玩这种玩笑好不好?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的好不好?……”
我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就知道要追着他。
可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挤压在墙壁与他之间,惊慌地看着他逼近的脸,那脸近乎于冷酷——冷酷的让我如同置身冰窖一般。
“秦白白,你想走是不是?还让你那个朋友给你买票还弄假身份证的?”
他问我。
我听得清清楚楚。
迎着他冰冷的目光,我瞬间觉得像有什么碎了。
两只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找不到一丝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转身走开——
“丢人现眼,我秦百年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秦百年恨恨地瞪我一眼,大踏步地朝外面走去,连同我那个“亲妈”。
怎么会这样子呢?
明明是等着戳穿秦百年那个拙劣的计划,想靠着我想“亲妈”的亲情,借着我与周作要结婚,来解决他银行贷款的大问题,——结果,我到是成了被踩的那个人,明明前半段都是一样的,怎么走到最后,我成了个傻瓜?
我才是被周作耍弄的那个人。
什么结婚都是假的吧?
神经病,到底是他是神经病,还是我是神经病?
我都搞不明白了,可我确实是晓得我被他耍了,耍得很彻底,弄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不止是面子,我还觉得难受,明明是自己想要离开他的,却让他狠狠地打了个“耳光”,打得又狠又疼——
我真是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嘴里都是苦味,苦得我几乎要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太坏了
☆、第066第章
想看看秦百年怎么收场,结果自己被人耍了。
我真是觉得自作自受。
真叫我难受。
突然有了种天下之大并没有我可容身的感慨。
哈哈,我真矫情——
我以为应该是我先抽/身离开,没想到会是这样。
应该是求仁求仁?
我到底是觉得被揭穿早就要走的打算而难堪还是什么的,我真不敢想,想太多容易出事,我想还是收拾一下走人的好,免得等别人再来催,可是没有什么面子了。
但是我想哭,真的,想哭,免不了要分开,是自己要走还是被他揭穿,狠狠地给算计一把后再离开,总归都是离开,尽管离开的主观原因不同,我想着总有一天我与他之间会结束的,但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以这样子被狠狠地打击后再离开——
我原以为我应该是一走三回头的,留恋的,看着站台或者是机场,也许还是眼睛微红,边走边回头地看着即将离去的地方,也许他会追上来,会晚上那么个一步,而我刚上车时或者上飞机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终究是张着眼睛,任由眼泪从脸颊滑落,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一些哀伤,有一些楚楚可人,——事实与我想象的不一样,不是他给抛下的那个,而我成了被揭穿后觉得“无处可容身”。
我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心里有无限的伤感。
我从来不是这么伤感的人,头一次觉得无比伤感,到头来一个人躲在罗筝的房子里哭,哭得眼睛发肿,鼻涕眼泪一起流,照镜子才晓得自己是这样的狼狈。
“哭什么呢,你不是想走嘛,现在不是刚好?”罗筝递给我纸巾,示意我擦干脸,“你在这里矫情的哭个什么呀,想走就走,要是不想走你就去千方百计的堵人,千方百计的哄人,把人哄好了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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