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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我是真心的 作者:c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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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一会儿,普军豪安慰他:“算了,正好给你减轻点负担!”

    喻承笑:“你倒看得挺开的。”

    普军豪说:“正好你手头也忙啊,大不了做个全职文案,这块儿,她总抢不走了吧!”

    喻承:“少点事儿当然好,可我怕的是will恨我,那还玩儿什么?”

    普军豪:“别介,有哥呢!要是will他问起我,我尽量给你洗白!何况,这家公司的人,阴是阴了点儿,但你看得清啊。以前我待的那些国营企业,卧槽,那才真不是人混的地儿!……”

    普军豪开始大段说以前的事,不过既然说要帮他洗白,喻承多少松了一点。但那个前提得是陈骁炜问呐!可陈骁炜有那么爱他吗?见天在车上听饶海珍叨,不可能还没听够,再找个人问去。何况人家饶海珍现在是妥妥的公公了,陈骁炜是领导又不是侦探,哪有那么多注意力放在破案上!

    这一场,喻承认栽。

    不过话说回来,接待表面风光,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差事。饶海珍愿意跑腿,那他,就安心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文案吧!

    喻承调整好心态,淡定下来。谁知翻过一个周末,就又来了事。

    新一周的周一,他照样八点到了公司,陈骁炜更早到,见他就说:“你等会儿跟海珍说一下,下午两点有个接待,让她紧急订vip,做好安排。”

    喻承说好,陈骁炜拿上电脑就走了。

    九点半,饶海珍还没到,喻承却接到事务部iris的电话:“小承,下午一点半有个会议,summer牵头的,跟will说过了,你做好准备哦!”

    喻承:“好的,我会转达海珍姐,现在接待她来管。”

    iris秒懂,说:“好,你节哀,以后我就找她了。”

    十点,饶海珍才到。喻承把两个会议需求向她转达。

    饶海珍愣了一下:“will给我打电话,说只有一个会啊!我到哪里去给他们找那么多会议室?!”

    喻承心想,那是你揽的活儿,不是吗。他笑了笑,写文案。

    饶海珍打电话给陈骁炜,没打通。饶海珍看出喻承隔岸观火的态度,抓狂了,尖着嗓子,把事务部、前台打了一圈儿电话,从iris那里得知的确有个会是一点半的。但前台却说,八楼的已经被邓汤达订走了。

    邓汤达不在办公室,电话也打不通。饶海珍开始暴走,忽然打了个电话给马佳丽,问有没有会议室。

    喻承觉得奇怪,这家公司几个会议室你不知道吗?而且你订个会议室,打hr电话干嘛?

    饶海珍挂完电话就跑出十一楼,一刻钟后,陈骁炜夹着电脑回来,饶海珍后脚也跟着气喘吁吁赶到。

    饶海珍:“领导!今天怎么同时有两个会啊?”

    陈骁炜一愣:“只有一个啊,summer牵头的……”

    饶海珍急切高声打断:“那喻承说是有两个!”

    陈骁炜皱眉望过来,喻承赶紧站起身:“iris说一点半有一个。”

    陈骁炜摇头:“只有一个。”

    饶海珍眼冒怒火笑:“小承啊,你为什么要跟我说有两个?!”她转过笑脸,对陈骁炜,“害得我啊,跑到八楼,老邓本来要开一天会,我把他赶走了!哈哈,现在好了,有两个会议室,领导,你爱用哪个用哪个吧!”

    喻承一窘,iris明明跟饶海珍通过话,说过一点半的会议,可现在,她只字不提,一口咬定就是喻承说了两个会议。陈骁炜进办公室一会儿,出来说iris现在联系不上,他皱眉疑惑望着喻承。这情景,搞得好像是喻承在设计饶海珍了。

    饶海珍又奔向工位,打电话:“喂,jerry啊!哎,会议室不用帮我找啦,是喻承!喻承他乱说的!对,是喻承!他搞不拎清的啦!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不知道啊!哎,谢谢啊!”

    喻承愣住,他本来还希望自己通过努力,让马佳丽改观。现在好了,反正在hr面前,他是黑完了。

    饶海珍喘气坐下,喻承回过神来,iris说的会,跟陈骁炜说的会,其实是同一个。iris作为专业接待,通知会议支持的人,把时间提前一点很正常,陈骁炜和她重复通知他,也很正常。只不过这件事在喻承工作交接回饶海珍的间隙里,产生了歧义。

    陈骁炜站在办公室门口看了他一阵,向他走来。喻承忙说:“老大,这两个会,可能是同一……”

    陈骁炜却出声把他打断:“喻承,你……你记清楚哦!这是你连续犯错误了!”

    喻承:“……”

    陈骁炜:“信息传达错误,是你的责任!”他欲言又止看了喻承一眼,转身进办公室。

    喻承怔在原处。混职场最大的忌讳是被老板讨厌,饶海珍创造机会、把握机会的夸张表演,让他一跤接一跤地跌下去,终于摔得万劫不复。

    第十九章 意料外的剧终

    包厢外的戏台子上,一个涂满白/粉的正旦披枷带锁,咿咿呀呀跪着唱:“……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堂下一片喝彩,喻承从桌上抓起一串珠子,丢到门边小厮手里:“赏了他!”

    小厮点头哈腰跑开,跑了一半又折回来:“二爷,有客来拜。”

    喻承问:“什么人?”

    竹帘外,有一个爽利的声音笑哈哈走近,一名锦衣男子手握折扇,朝喻承拱了拱:“钟二爷好阔的手气!小子京弘深特来拜见则个!”

    喻承忙从软垫儿上起身,依样打躬,笑说:“莫不是‘京字缎庄’的京哥哥吧!哥哥家的铺子开到苏州,我爹爹方才叫我,要我到庄上拜见,不曾想赶巧儿了就!”

    京弘深抬起笑眼,让喻承心口一停。耳边似有人在唱曲儿,唱的是:“他是个矫帽轻衫小小郎,我是个绣帔香车楚楚娘,恰才貌正相当……”

    京弘深也端端看他似有半柱香,问:“二爷青天白日不顾柜面生意,倒来梨园楼听戏?”

    喻承吓了一跳:“哥哥可莫要跟我爹爹讲!他吊起来打死我不要紧,就怕气坏了爹爹身子骨……”

    一行人笑起来,小厮腆脸接嘴儿道:“我家二爷是个甩手掌柜,苏州十八个米铺,都让钟大姐一人照顾全了!”

    喻承抬手就轻轻给了小厮一耳刮子:“要你多嘴!快唤小二来看茶!哎我说,怎么这珠子还你擎着?皮痒了?”小厮嬉皮笑脸捂着脸颊,飞跑走了。喻承用袖子作势擦了擦包厢软椅,笑道,“京哥哥快坐!”

    京弘深也不客气,坐了就让他的跟班儿去叫些薄皮瓜子儿,盐水花生,金丝蜜枣,白霜海棠上来。眼睛望着台子上,折扇随铙儿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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