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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争宠这技能 作者:甄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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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儿,春兰秋菊,燕瘦环肥,各擅胜场。直教人叹息,这么多可人儿,都让一个人享了去。

    更偏偏不能雨露均沾,竟是叫个入宫不久的小丫头占了魁首,宠爱非常。好不春风得意。

    当然,这宠爱也不是独宠,否则这后宫还不被嫉妒的女人翻了天去。

    除了高位嫔妃位分不动,景阳宫宜才人晋了贵人,傅宝林晋了才人,承乾宫温选侍晋了御女,咸福宫吴更衣晋了采女,就是碧桃的姐姐薛绿萼也晋升一级成了美人。其中,能与碧桃比肩的也就是连晋两级的宜贵人了。

    这让与她地位相当却仍处才人位置不能动的敏才人好不咬牙,枪炮口也暂时从碧桃那儿转到了宜贵人身上。当然也有那回被碧桃吓着的缘故。

    那宜贵人瞧着温善娴静,也不是个善茬,自没让敏才人落着好儿。平白教众人看了许多场好戏。

    日子过着,倒也不无聊。

    储秀宫,芳华阁。

    碧桃手执银剪子,挑一叶枝儿欲修剪,她敏儿慎之,慎而思之,低首候在一旁的宫人终听得“咔嚓”一声。

    抹了把虚汗,心想,总算是剪下去了。

    却听到主子连月来愈发娇软地声音响起:“哼,又剪坏了,存心和我作对。奉紫,再换一盆来。”

    “主子,”奉紫颇为无奈地劝道,“这已经是您剪坏的第五盆‘含笑’了,要不,您歇歇再剪?”

    言下之意就是,主子您没这天分,别再残害春天里的幼苗了。

    碧桃思考了一会儿,干脆地道:“不要。”

    奉紫揉了揉眉心,对使小性儿越来越顺溜的主子有些没辙。她最近很是想念曾经怯弱的小姐啊,至少伺候的没那么辛苦。

    正要去搬第六盆,就听见沉稳熟悉的脚步声渐近厅堂。

    “什么不要?”果不其然,是元徵帝。

    “皇上~”碧桃爱娇的唤人语气一如既往,那扬起的笑脸却更甜美了,让皇帝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小东西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变的越来越甜了。

    他搂住近乎是扑过来的人儿,摸着她的脑袋丈量了一下,道:“又长高了。”

    个鬼啦,老是逼迫她吃高蛋白质的东西,不长才怪。

    更何况她有加了两点“腿长腰细”,内外力一起作用,自然窜高了好几公分。另外,她还加了几点在蜜桃香、气质甜美和声音绵软上,只不过桃花香点数不足,香味飘忽几乎闻不到。而技能总分已经得了二十五点,完成了四分之一的任务,让她有些开心。

    她看看正满足得意的看着她的皇帝,莫名地,她有种狗皇帝在养成她的感觉。

    她甩甩脑袋,把这个奇异的想法甩掉。

    她踮脚想凑到皇帝耳边,发现高度还是不够,于是勾了勾小指,等皇帝低头时和他咬耳朵:“嗯,妾身要感谢皇上培养滋润有功喏。”滋润二字咬的格外清晰。

    小东西!

    胆子越来越大了。

    皇帝托着腰把她抱高,剑眉斜挑入鬓,问她:“要怎么感谢?”

    俗,碧桃想丢白眼。但是这个平视的角度不够好,丢了一定会被发现,所以她忍住了。

    宫人早在皇帝欲要抱她的时候就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她便毫无顾忌的将柔韧的双腿缠上皇帝的劲腰,动了动身子,咯咯地笑,越发具备狐媚惑主的宠妃特质了。

    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含住他滚动的喉结,细细啃咬,待他逸出一声叹时,舌尖不经意地轻舔而过,更教他将手往下滑去,抱牢了她的小屁股,把她钉在自己怀里。

    她却浅尝辄止停了手,抬起精致的月牙儿眉,迷雾蒙蒙的看着他,吐字道:“皇上,快放开妾身。圣人有言,不可白日宣淫。”

    皇帝看着她沾了情/欲的眼入了迷,却又兜头被那话淋了个正着,狠狠咬了她的脸蛋一口才肯罢休。

    “鬼精的东西。”

    “妾身多谢皇上称赞,”她脚甫一落地,就一溜烟儿的跑远了,还在远处窗台边上笑盈盈地给他行礼。

    他顿时想磨牙地紧。

    幸而她知机的向他献媚讨好,才免了一遭灾祸:“皇上快来瞧瞧妾身剪的这花儿怎么样?”

    皇帝走过去一看,那盆‘含笑’的细枝末节还在,那大朵含苞的淡黄色花却已经被剪落在土壤里,惨不忍睹。

    这让不想打击她的皇帝有点无从下手,半天才说出六个字:“别有一番风味。”

    “皇上最讨厌了,”碧桃扭过身子,“明明一点也不好看,还说这种含糊不清的词来笑话人家,最讨厌了!”

    真是难缠。

    皇帝要是个现代人,现在一定会低咒一声,暗道这姑奶奶不好招惹。可惜他是个古代人,所以他没有发泄的词句,只能憋着。

    当然,他还是个皇帝,因而就算憋,也不能憋的太过。否则龙体有恙,于江山社稷无益也。

    于是他拖过她的手掌,摊开手心打了一下,冷哼道:“说的什么话,朕怎么讨厌了。”

    欺软怕硬的姑奶奶登时软成了柿子,任由拿捏了,她支支吾吾:“哪、哪有,人家明明说的是吐艳——”

    “啊,春天里,百花开,黄花开,红花开,蓝花白花紫花开,花瓣娇嫩,细蕊吐艳。”她吟咏地颇为认真。

    皇帝气乐了。

    他低头见她掌心红了一块,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娇娃娃,朕还没用力就红了。”

    “因为妾身皮薄呀,那些打不疼的都是皮厚的,”她振振有词,末了还添上句,“尤其是脸皮。”

    “还说,就数你厚脸皮。你说你讨了朕多少好东西去?”

    “人家那是凭辛勤劳动得来的!”她收回手,别别扭扭地咕哝。

    “什么劳动?”皇帝疑惑地看着她。

    “没、没啦……”她赶紧想糊弄过去,调转话题,“皇上可去瞧过安选侍了?她今儿怎么样?”

    那安选侍也着实不易,几个月间不知被暗算了多少回,三灾两难不断。当然,也不排除其中还有博宠的可能性。

    皇帝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

    天家本就情薄,虽说对于自己的孩子他也有所期待,但如果孩子的生母连护他一时都做不到,往后生出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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