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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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却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想了一回,也就了然了,道:“思弦。”
贺思弦回了神,道:“太后姑妈,您说。”
“好了,哀家这里用不着你了,你看,外面的天也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去,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别走岔了路。”
尽管听起来像是赶人,贺思弦却心花怒放,因为她正准备往敬事房走一趟,可是这种事总不能跟太后直说,女儿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她道:“谢太后,那臣妾这就回去了,明日再过来问安。”
“好,你去吧!”但却没有让人跟着,怕有人跟着,贺思弦的行动反而不自在。
贺思弦带了两个心腹丫头,身后也跟了几位。走出了养息宫,她停下了脚步,问身后的一个宫女道:“敬事房怎么走?你在前面带路。”
那宫女细细的回了声,“是。”就领着人往敬事房去了。
在敬事房的门口,贺思弦看见了那位李公公。李公公也是个人精,见新晋的美人出现在这里,早就了然,站在原地,眯着眼睛看了贺思弦一眼。
贺思弦上前道:“李公公好。”
李公公这才施礼,“贺美人好,不知美人驾到,有什么吩咐?”
“我能有什么吩咐,只不过一件事想要麻烦公公罢了。”说着从袖内掏出了一颗珍珠,塞到了李公公的手里,“还请李公公给个方便。”
李公公推拒道:“美人这是干什么,您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
贺思弦道:“我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还请李公公提携,这点小玩意儿,如蒙公公不弃,还请收下。
☆、第74章 娘娘不要太温柔,皇上要沉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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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知道她是太后的侄女,哪里肯为难,况且又有表示,不免哈哈一笑,“美人说哪里话,奴才还要美人多提携,美人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敢问李公公,这敬事房是做什么的?”
“回美人,这敬事房管的是皇上夜生活上的事,今天该哪位娘娘侍寝,都是有我们这边来安排,递了牌子给皇上选。”
“那要是我想让皇上一定选中我,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李公公眉开眼笑,他以前可没少接这种活儿。“当然。”只不过他今日不单收了贺思弦的珠子,还收了徐疏桐的两个铜板。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为难,一个有太后撑腰,一个有恭敬王,甚至是皇上撑腰,又都这样和颜悦色,他还真不好得罪,不过这其中也是可以变通的。
毕竟皇上和恭敬王再大,也大不过太后去。人家贺美人出手阔绰,虽说徐疏桐出的也‘不少’,可是将心比心,李公公心里有了答案,“美人放心,今晚皇上一定会翻您的牌子。”
贺思弦笑道:“那就有劳公公了,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多谢美人。”贺思弦带着心腹、宫女们离开了。李公公抬了一抬眼皮,这就进了敬事房去做准备。
且说徐疏桐来过之后,薛意浓的整个心思就到了‘侍寝’这件事上,说通俗点儿,那就是洞房,再俗气点儿,就是推倒。对于初次面对侍寝的薛意浓来说,还是十分紧张的。
她道:“落雁。”
落雁以为她饿了,过来问道:“皇上是要用晚膳了?”
“不,你派人去御花园里摘点儿花过来,朕要泡澡。”
落雁:“……”
“你站着干什么,快去呀!”第一次印象是很重要的,万一因为身上有汗被嫌弃了,以后恐怕会有后遗症。薛意浓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低头闻了一闻,今早做运动了,出了不少汗,这会儿汗味儿往鼻子里钻,她之前是怎么跟徐疏桐坐在一起,还毫无察觉的,果然很迟钝。
落雁忙忙的去了,只觉得薛意浓很奇怪。
沐浴完毕,薛意浓还特地焚香,让人给弹了一首曲子,当晚吃了一点素菜,吃毕漱口三次,对着自己的掌心哈气了许久,伸过去让落雁闻闻,“有没有味儿?”
落雁嫌恶的撇过脸,抱怨道:“皇上不是奴婢说您,您今晚上很失常。”
“有吗?没有吧,今晚不是说要侍寝吗?朕都做好准备了。”她搓着手,心里有些忐忑,这男女她还有些了解,这女女要干嘛?平时太忙了,没有想到这一层,她待会儿岂不是很丢脸,要不要现在做点补救功课,可是,她看了看落雁,该怎么对落雁说才好呢?
落雁没看她,自己在翻白眼。
皇上和徐美人谈恋爱就很夸张了,现在竟然还想着这个。落雁脑袋里不自觉的就在过滤存惜送给她的‘一本正经’,她当时分明只是扫了一眼,这会儿却清清楚楚的记得所有,不由得红了脸,这女人也……
薛意浓就发现落雁的脸红了,以为是自己说的让她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故作严肃的咳嗽了一声,“这……什么什么,本来就是很正常的,朕逃避的了初一,逃避不了十五……”
其实越解释,越混乱。
好在敬事房的李公公来的及时,已经端着托盘进来,上摆了五块木牌子,全部背面朝上的合着。他恭恭敬敬的递过来,高举过头,对薛意浓道:“皇上,今晚选哪位美人侍寝?请皇上翻牌子。”
薛意浓前后左右的盯着托盘看了看,然后揭起了第一个,一看不是,快速的合上,又掀了第二块,李公公就要阻止,可是来不及了,他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玩,这掀了一个,就是一个,这么还能偷看完合上去呢?
薛意浓不是故意要坏规矩,因为她根本不知规矩,而且她有心要找徐疏桐的名字,不是,自然就合上了。可是问题来了,因为第二块和第一块木牌子写着相同的名字,薛意浓的手停住了,然后快速的翻开了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甚至连刚开始的两块也翻了,上面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贺思弦。
薛意浓因为侍寝这个话题带来的新鲜和快乐,一瞬间通通不见了,有人在欺骗她,玩弄她,如果不是她有心要找徐疏桐,那么今日这事就永远都会被隐藏起来。
她的脸有些冷,“李公公,这是怎么回事?其他人的名字呢?”
李公公道:“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是……对,是下面的人,他们粗心。”他有些乱,因为没有料到薛意浓不按规矩出牌,只当是掀了哪个就是哪个。
“你事到临头还推卸责任,你把朕当成了什么?说!贺思弦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样为她做事?”
李公公慌的一下,跪下了。不断的痛哭流涕,磕头求饶,“皇上,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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