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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姝(H) 作者:风流书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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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开启地宫需要皇族鲜血,淳帝才平安无事地撑到最后。说实话,虎威将军虽然举止粗-鲁,对他倒也不坏,嫌弃归嫌弃,辱骂归辱骂,却从不殴打,遇见危险的第一瞬间还不忘保护他的安全。

    连续几次被虎威将军舍命相救之后,淳帝有些为难又有些窃喜地暗忖:这厮仿佛对朕极有情义,虽然朕看不上他那张糙脸,倒是可以敷衍一二。如此,总比找到宝藏后被卸磨杀驴来得强。

    但下到地宫之后,淳帝才明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虎威将军爱慕之人压根不是他,而是藏在这具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他们每次沉睡就会交换主导权,彼此却都没有清醒时的记忆。

    难怪每天晚上虎威将军都要抱着自己入睡,第二天却万般粗-鲁地把自己丢开;难怪他即便十分不耐,也总会护卫自己左右,淳帝拊掌,终是恍然大悟。但一切都太迟了,也不知那灵魂究竟是什么来路,竟使了妖法把身体独占去,反把淳帝扔进一具所谓的,淳帝的本体中。

    淳帝盯着镜子里的丑陋面孔,久久无法接受现实。便是他再蠢,再平庸无能,父皇责骂他时总也要加一句“绣花枕头”。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草包就草包吧,好歹是个漂亮的草包,倒也赏心悦目。

    但现在,便是这最后一个优点也被人夺去了,淳帝如何甘心?他想着,不管这具身体是谁的,反正自己用了十几年,就算作自己的,那人不是能移魂吗?朕也找个高人移回去!

    故此,他就算轮番被虎威军的将士们折辱打骂,也紧紧坠在队伍后头不肯放松。少年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免得弄丢这副漂亮的皮囊。他渐渐发觉,自己果然与以往大不相同了,那少年因为骑马而遭受皮肉之苦时,他接连奔跑一整天也不见脚底起泡,更不带喘气;渴了喝生冷河水,饿了嚼树皮草根;为了混一口饭吃,还帮着小杂兵喂马、刷马,变得熟能生巧起来。

    他一面为自己的堕落感到悲哀,一面又为身体的强-健感到庆幸,若是这具身体像少年那般娇弱,怕是死了几百回了。他暗暗观察少年,越发嫉恨他的好运,明明使用的是同一副皮囊,怎么虎威将军对待他的态度就那般温柔,对待自己却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残忍。什么护卫左右、舍命相救,全他娘的是放屁!他其实只是舍不得少年的身体受到一丁点伤害罢了!

    淳帝抱着一块干粮悉悉索索啃咬,赤红双目却极其不甘地盯着前方。想当初他嚷着要一碗碧粳粥,虎威将军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舀了水一瓢接一瓢往他脑袋上浇,差点没把他冻死!现在呢,见少年因沿途奔波而略显消瘦,他竟花费几百两银子专门给对方买了几袋碧粳米,顿顿喝,见天喝,还打来各种野味改善伙食。

    他奶奶的!同样是人,差距怎就这样大?那小子究竟哪点比朕好?淳帝摸-摸脸上又糙又黄的皮肤,挺直的脊背不由佝偻下去。他快速吃完干粮,跑到河的上游洗澡。

    “每天洗三回澡,总能把这身皮子洗白一些吧?”他藏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用力揉搓手臂,忽然,一阵仓促的蹚水声从后方传来,骇得他心脏直跳。此处远离营地,若是遇见猛兽,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尽量放缓呼吸,从石头缝里往外看,然后愣住了。

    来的不是猛兽,却比猛兽更可怕,是那大胡子的虎威将军。他把肩上扛着的少年扔进浅水区,不等对方爬起来便压过去,沉声道,“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你了,我若是办了你,你肯不肯给?”

    少年没答话,反把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盘到虎威将军腰间,意思不言而明。

    淳帝愣了足有几息才暗暗骂道:娘的,还以为你多清高尊贵,原来也是个卖屁股的!

    只这一会儿功夫,虎威将军已扒掉少年衣服,将他赤条条地抱入怀中,然后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腰腹之上。二人躺在浅水中亲吻,抚摸、呻吟。少年的皮肤很白,在瑰丽昏黄的晚霞中仿似渡了一层金,令人目眩神迷。

    哪怕曾经无数次审视过这具身体的淳帝,也才第一次知道它还隐藏着如此魔魅的诱惑力。他眼睛已看直了,嘴角流出一串清亮的液体。

    那边厢,虎威将军已把指尖探入少年后穴,轻轻抠挠刮擦,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询问,“是不是这里?是不是这里?”

    少年一面摇头一面闷哼。从这个角度,淳帝只能看见他黑亮的发丝在风中飘动,还有他高高挺翘地臀部和入了异物的粉红菊穴。真漂亮!比他所有的嫔妃和选侍都漂亮!

    忽然,少年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那一声有些沙哑,又有些婉转,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律,叫人听了脸红心跳,不能自已。淳帝浑身都软了,只一处坚硬如铁,想必被他骑着的虎威将军也是一样。

    原来人跟人果真是不同的,从表情到动作,从眼神到嗓音,换了一个芯子,便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虎威将军受不住了,扶着自己粗硬的巨物一入到底,他挺动的速度很快,把河水搅得哗哗作响,但这些声音都没能掩盖住少年高高低低的呻吟。他被抱了起来,两条洗白的腿儿在将军臂弯里晃荡,甩出许多晶莹的水花,臀部却直往下坠,被那巨物夯击一遍又一遍。

    两人或站,或躺,或侧卧,换了许多姿势,终于在少年悠长的尖叫声中双双泄了。淳帝亲眼看着他粉嫩铃口射出一串白浊,掉入溪水后慢慢化开,然后朝自己漂过来,不禁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虎威将军取出他身后那物,手指探进去轻轻刮带,弄出更多白浊。

    明知道距离有些远,白浊漂到自己跟前怕是早就与河水融在一起了,淳帝依然鞠了一捧水,凑到鼻端嗅闻,然后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草他娘的!果然越来越堕落了,连这种味儿都闻!

    等二人离开之后,淳帝连忙跑出来,反复搓洗身体,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反复回味方才那一幕。真白,真嫩,真柔韧,长到十五六岁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还是个尤-物!

    也算他命大,虎威将军欲-火焚身之时放松了警惕,丝毫没发现他在偷-窥,否则早就提刀砍人了。他回到营地,发现自己再也没法直视软倒在将军怀里的少年,却又忍不住去打听对方的一举一动。

    少年似乎很受刘温等人尊重,军中一应大事都会听取他的意见,将军更是对他言听计从。这样看来,他并非与自己一样,是个无用的绣花枕头。他花了五年时间挖开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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