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画风清奇 作者:百日耀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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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根头发也没有乱。
“你又做错事了。”松清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对肖敬说。
肖敬恍惚地喃喃道:“那不是我做的……”
本来长荽就是因为滥杀无辜才被蜘严厉限制行为,现在长荽一口气秒杀了皿阁的数十人,蜘的消息实在来得太快,清道夫马上就出现了。
长荽也沉默了,他低估了蜘的情报速度,他甚至有点气恼那个收集情报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在主子面前争取一点时间!
松清冷冷地说:“你一而再再而三,主子可是忍不下去了。”
肖敬忽然说:“要杀了我吗?”
松清挑了挑眉,说:“为什么要杀你?”
“把你带回去被主子骂一顿也够你受的了。”真花两手一抖就握住了两把细长的短刀,“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亲自过来?”
肖敬知道自己要替长荽背黑锅了,猛摇头说:“我不能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做。”
松清眯着眼说:“有什么事比主子更重要?”
肖敬急切地说:“已凉中毒生死未卜,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他!”
松清的眉头已经皱紧,这是他能做出的表现出感情的最大的表情,而真花则是笑容像是冻结了一样吃惊地瞪着他。
真花刚要说什么,松清就拦住她,真花着急地看着他,松清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要知道主子从来不喜欢等人。”
肖敬不知道“主子”的一切,既然松清都给了个台阶,他只能谨慎地走下去,说:“我知道。”
松清又张了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抿着唇足下一蹬就从这有数十丈高的崖壁下蹿上了高地,消失了踪影。真花犹豫地看了一眼肖敬,也没有多嘴说什么,跟着松清也离开了。
肖敬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感到了那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和长荽杀人的时候有着同样的那种杀气,既然能和长荽说得上话的肯定都不是什么善意的角色。锋赤感觉自己喜欢的这个人身上实在有太多谜题,好奇心让他更加对长荽感兴趣,可是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多想,黑鸦的人很快就会接应他出去,销金窟一行他除了收获一个充满了谜团的心上人以外,什么都没有。
不过这也足够了,毕竟天命双殊这种东西,只要得到了长荽,他还愁没有吗?
第八十九章:各位父老乡亲们我要火啦
锋赤也离开了,高地上站满了来迎接他的黑鸦,大都是魔教教徒,锋赤用轻功轻巧地飞跃上高地后,还深深地回头看了肖敬一眼。
“你是我的。”他说。
肖敬静静地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尽管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匕首是从哪里来的,他本来想随手丢在地上,却看到了柄上的蜘蛛花纹。他顿时冷汗直流,这是长荽的武器,长荽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他一点也不知情。
迟暮走过来对他们说:“有什么事先回日曜城吧。”眼睛却一直盯着肖敬,好像稍微一松懈,这个人就会从他的眼里消失不见一样。
肖敬勉强撑出一个笑脸,道:“对,现在最重要的是已凉。”
迟暮的表情一僵,随即带上了一些愠怒,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能发泄出来,于是他咬着牙说:“是,人命要紧。”
肖敬对长荽有偏见,自然对长荽喜欢的迟暮也有些偏见,既然有“爱屋及乌”,自然也有“恨屋及乌”。他不断地在内心继续呼唤着长荽,长荽也没有回应他。
你既然选择逃避,我看你能逃多久。肖敬恨恨地想着,他仓促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横七竖八的尸体,脸上难免带上了一些忧伤,这个表情被刚刚被人搀起来的易别看在了眼里。
明明刚刚杀人的时候那么快意,这个时候的表情还那么难过,根本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肖敬踏进了马车里,就看到了和之前一样那松软的坐垫,明明是一个马车也要做得“富”凶极恶。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对面端坐着优雅高贵的迟暮,看着他那张和周围艳俗的珠宝金银毫不沾边的英气面容,还是不清楚为什么长荽会喜欢迟暮这种人。迟暮知道他在看自己,那双桃花眼的笑意更是染上了几分艳丽。
“你没有看够我吗?”迟暮问道。
肖敬一愣,连忙转移开目光,说:“我没有看你。”
迟暮没有在意他的辩解,而是说:“看过了多少遍,你也看不够我。”
肖敬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好,迟暮的眼睛带上了楚楚的柔情,说:“正如我,看你一辈子也不够。”
明明坐着都有一种怒跪的冲动,肖敬低着头揉了揉膝盖,寒轻还在马车外面查看伤亡,长荽一招致命,他还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活口。即使寒轻知道不可能有活口,长荽的手脚比风还快,卷的高地上的灰尘都盖满了天空,等他结束的时候那风才姗姗来迟。寒轻用手一个个摸过了尸体上的伤痕,不知道怎么的就在脑海中蹦出一个词——“蛇蝎美人”,不禁苦笑了一声,美人可是比蛇蝎更加恶毒残忍呢。
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那么吸引着自己的目光。
迟暮看肖敬在揉膝盖,不由得有些紧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肖敬摇摇头,说:“没有。对了,我想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销金窟的?”
迟暮看着他的脸道:“就你这样的样貌,走到哪里不都是万众瞩目吗?”
肖敬眯了眯眼,说:“那你之前知不知道封龙琥珀里有天命双殊的藏宝图?”
迟暮突然笑了,悠然道:“封龙琥珀里不会有藏宝图,那些都是江湖上的以讹传讹,无稽之谈罢了。”
肖敬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迟暮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因为封龙琥珀里面封着龙。”
温暖湿热的气体洒在耳边让肖敬的脊椎都要酥软,手脚一阵麻痒,他诧异地推开了迟暮,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身体,茫然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反应那么奇怪?”
迟暮的食指撩起他的下巴,含情脉脉的桃花眼注视着他,说:“也许是身体的习惯呢?”
被调戏的感觉让肖敬很不爽,但是自己好像控制不了身体了,那种感觉好像是长荽要出来了,长荽要出来了吗?肖敬尝试着控制自己开口:“什么身体习惯?”
迟暮的眸子顿时变得深沉,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许多,说:“习惯了我。”
肖敬被身体的反应蒸的发热,如果他不是知道长荽的身体百毒不侵的话,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迟暮什么时候给自己下了药。寒轻适时地出现了,一言不发地分开两个人,见肖敬的样子很不妥,有些愤怒地对迟暮说:“你对他做了什么?”
迟暮无辜地摊开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寒轻抿着唇,手一伸就搭上了肖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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