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兰转 作者:嫣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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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结不就解了?要她忘掉跟永陆云以往的事,你只要套她的话让她把一切都说出来,这事情自然而然就能够解决。」我摇了摇头,表示我还是不明白。
他露出如同看笨蛋般的眼神,叹了口气道:「也就是说,跟范书盈聊聊吧,你是她的好姊妹,知道她以往的情伤直至现在都疗不好,你不觉得你得负上一点责任去安慰她、开解她吗?」啊!对喔!
虽然我总觉得这样子温情的话,不该由这个大魔头口中说出来,但他说得的确有他的道理,既然事情是我引出来的,那麽当然也得由我来解决!
「好,那我今天晚上就去套她的话。」我握了握拳激昂地吼着,对!或许还能够从中想出办法给她跟永陆云之间一个机会,我总觉得他们两个人是哥有情,妹有意。
不过,酷哥你可以不要用着这麽「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吗?虽然我不聪明,但我还是会、会觉得自己很失败耶
月黑风高之下,永陆王府周围每一个角落都挂起了照明的灯笼,房间以外不时传来柳树的「沙沙」声,无数个房间亮着微弱的烛光,里头的人全都已在准备梳洗休息,看起来总觉得是一个很和谐的晚上,可是我很肯定,这一切都一定不包括我跟范书盈在内,虽然早就料到了,但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无奈跟悔疚,起码只要知道范书盈那麽晚都没睡觉,就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所以说,这所谓的情信是你让南宫夜搞的鬼了喔?」某人「笑容满脸」地盯着手中不断被针「刺」着的布块,企图用针孔「绣」出一幅鸳鸯手帕来。
我咽了咽口水,膝盖麻得要命可还是不敢动,弱弱地回了句:「是的。」「所以那些什麽在天愿做比比鸟,在地愿做桃树枝的山寨情话也是你弄的罗?」呃......原句好像不是这样的,写也不是我写的,可那主意是我出的,怪不得魔头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那麽奇怪,我这「原创者」现在听起来也觉得诡异,「......可以这麽说。」「永陆云是你唤来的?」
「嗯......」好麻好麻
「这信是你交给他的?」
「不是......是我托魔头交给他的......」骨头应该要断了吧?
范书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留出史无前途般「灿烂」的笑容,用着我从没听过如此「阴柔」的软嗓音道:「那麽,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虽然我知道在古代想这种事情很不应该,但是我真的看见她背後伸出一双恶魔翅膀来了,我也没空想为什麽不是变成了阎罗王,明明这样子配起来才是对的啊我为难地说:「那个,可以不罚吗?」我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副德性,真比被人用七出之条扔出家门还要可怜,起码被人扔出家门还不用跪瓦片,是瓦片耶!不是胶片!
「你认为可以吗?」她的声音又放柔了点,以我的理解,这是她已经陷入了极度疯狂之中的状态,我连忙像赶着去死一样摇头。
我原以为她肯定又要找来什麽变态的东西要让我罚跪了,早已紧闭着眼一脸准备接受死亡痛苦的表情,可是下一秒却听见她低叹了一声:「算了,你起来吧。」「咦?」我张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她放下了手上那块早已不成布形的布,无奈地看着我:「我说,我让你起来,你是不起来吗?那好啊,你就继......」「不不不!我起来!我起来!」语音刚落,我赶紧连滚带爬的从瓦片群中爬起来,那跪了好几个时辰的腿都快要废掉了,一站起来那双脚就像是某首歌《我的双脚不是我的》(好像是这样)一样,那脚筋差点没抖两抖就罢工去了,我松了一口气,真怕就这样子跪下去的话,这腿真要废了,然後我又在心里骂着那两个混蛋家伙好几句,这魔头什麽日子不挑,偏偏要挑这种老娘受苦受难的日子把我唯一的救星酷哥给拉去醉盈楼看武器,这不是存心在作弄我麽!
要是有酷哥的话,那麽只要他一看范书盈,我就得救了啊!他那冰冻视线,可是比上方宝剑还有效!呜呜......人家不依了啦!
「咳咳,」我乾咳了两声,收到某人不太友善的目光後,佯装忙碌地用手袖抹着茶杯道:「那个,你跟永陆云以前认识吗?」我可不能被酷哥看扁了!哼!
「不认识。」......也用不着回答得那麽快。
我不甘放弃又问:「可是你平日常戴着那根金花钗子......」范书盈眼中闪过一点精光,阴沉地问:「你偷听了?」糟糕,我自露马脚了,我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撕了!不过,最後我还是羞愧地点了点头,乾脆点认了或许还有一条生路,虽然我总觉得那路的出口是直向着往生路那边出发的。
「我们以前是认识,可是现在不认识了。」
「为什麽?」明明认识就认识,哪有什麽前一秒钟认识,下一秒钟就不认识了,你们两个人又不是什麽寡情薄义的负心男、负心女的。
她眯了眯眼,「你问那麽多干嘛?」
我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很大胆地说:「我好奇啊!」然後嬉皮笑脸靠近她,一边捶着肩啊,又是一边掐掐腰的,奉承道:「你就当作是说故事嘛,你也知道我是个小孩子啊,小孩子总爱听故事的。」我可不是厚脸皮,她原本的年龄就比我要大三、四岁,在她的眼中我不是小孩子是什麽?加上老娘现在这副皮相,可是百分之百就是个女娃儿。
她沉默了一阵子,最後语气很无力地道:「我不是说过我也是穿来的吗?那时候我穿来的时候,只比嫣如那女人出现要早几个月至半年的时候,所以那阵子永陆轩那臭小子也还没变成现在这嗜血的德性,也就当然没有什麽供血的鬼东西了。」「我刚到永陆王府的那些日子,我原以为就是做些粗工之类的,反正言情小说剧都是这样子演的不是吗?穿来的大多都得受点苦,最後才能有个白马王子出现的啊,老娘想要说这样子也很不错,正所谓先苦後甜嘛,而且粗工这种东西,你要说那是粗活就是粗活,不是粗活就不是粗活,我也就......」「离题了。」她瞪了我一眼,很明显是在不满我打断了她的吱吱喳喳。
可她还是回到了原本的正轨,继续道:「反正我一开始就是被人派去当别人的近身侍婢了,我还以为是当那个王妃的什麽近身侍婢,也就很乾脆的答应啦,想着说待在王妃身边总该能容易地逃出去,讨好了她或许还能嫁个好人家的。」事实证明,有些女人是有很重的机心的。「没想到,还没见到老王妃,就被人扔到那人的房里去当婢女。」那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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