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类 作者:夜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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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眸如剪秋水,唇角一勾,便恍若冰雪初融,春酒浓,无酒亦是醉的人晕乎乎的,不知身在何处。
她有时候就像是一种迷药,用料考究,无药可医,不知何时便浸入骨髓。
楚烈鸿忘记自己答应了她什么,只见她眼前一亮,抬头有些羞涩的对自己笑了笑,便将他迷得晕乎乎的,让他飘飘然的忘却了思考。
直到龙丘渊解开了他本就不多的衣衫,猛地将他扑在了床上,悬在他身上,眸子亮的和夜里的猫似得盯着自己。
楚烈鸿惊得一身冷汗,下意识就抓住了她想要解自己裤腰带的手。
“你反悔了?”
楚烈鸿咬咬牙,摇头:“不。但是....”
“怕痛?”
楚烈鸿摇了摇头,咽了咽口水:“这事你得让我来....”
“不。”龙丘渊断然拒绝道。
“别闹!至少,你别绑我手!”楚烈鸿本想挣扎一下,但话到最后,还是认了怂。
龙丘渊愣了愣,本是为了方便才将他的手给绑了起来,垂头一看,唇角却一弯。
她是随手一拿,却正好拿到了他外衣上的红色布带。
这场景不得不说旖旎。
他衣衫散乱,横阔的胸脯之上横着几道浅疤,挣扎之间,起了微微薄汗,在外室中投来的浅黄色灯光之上,亮的简直像是在发光一样。
他腕上绑着的红色布带则给人很好的视觉刺激,不知不觉之间便满足了她心中的占有欲。
“你这样也好看。”她低头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一下。
楚烈鸿觉得龙丘渊可能苏醒了什么了不得的爱好,,胡思乱想之下,想象了一下扯着皮鞭的龙丘渊,心里竟是变态至极的觉得有些不错。
楚烈鸿悲惨的想着,龙丘渊最好不要喜欢上鞭子,不然他可能是逃不开变态这个词语了。
“你在摸哪?”楚烈鸿闷哼了一声,抬头瞟她。
“要我说给你听?”
“...还是不要了。”
“我们慢慢来。”
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月高悬,自是无限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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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烈鸿支着胳膊,看着她的脸,目光在她那光滑的肩头停留了一下,咬牙又看了一眼自己那满身的暧昧痕迹,心里十分的不平衡。
内心蠢蠢欲动的情绪,是想要让她的身上也染上自己的痕迹。
楚烈鸿小心的动作着,杵着胳膊看着她的安详睡颜,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的脸颊。
终是舍不得扰她好梦,他叹了一口气,还是放弃了心里那邪恶的想法,想要慢慢的起床。
但有个人却阻止了他的动作,猛地抱住了他的腰,扑了过来。
楚烈鸿忍着痛,脸上都要给气笑了。
这臭丫头居然装睡。
“早上了?”她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想起,脑袋在他的后腰上磨蹭。
楚烈鸿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由着她了。
“想吃什么?”
“睡得好吗?”龙丘渊没有回答他,反而问道。
给她折腾了一夜,能睡得不好吗?他这么想着,心头却还是一暖。
一睡醒就想着他有没有睡好。
但还没将那感动之意多存片刻,他便无奈的捉住了她在自己后腰上动作的手。
龙丘渊将下巴搁在他的肩头,毫无被人当场捉住的羞愧,睁着那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要不是还有些腰酸背痛,楚烈鸿也是断然不会放过这先来撩自己的小妖精的。
他刚想打趣她还未饱暖,便思淫欲了,她便先开口了。
龙丘渊在他唇边亲了一口,淡淡问道:“还痛?”
楚烈鸿将她捞到了怀里,低头笑道:“不痛了。”
“哦,那再来吧。”
这句话一出,楚烈鸿的眉头便皱起来了。
但他仍是咬牙道:“...行吧。”
龙丘渊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脸上那副壮士断腕的表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将他按回了床上,为他盖上了被子。
“痛的时候,便对我说你痛。”
她低头看着他,黑色的长发就这么垂在他的脸侧,眸色认真而专注。
但楚烈鸿仍是摇了摇头:“我没事。”
“我想你依赖于我。”
这句话她说过了很多遍。
每次她提起这句话的时候,总是皱起眉头,眸中强压着某种焦急。
但她又能怎样?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着他去依赖自己?
这么说,可能也是不错的决定。龙丘渊想了想,伸手摸了摸床头的剑鞘,跃跃欲试。
楚烈鸿低头摇了摇头,伸手揽住了她,用鼻尖轻蹭她的鼻尖:“阿渊...我好歹是个男人啊。”
“我知道。”龙丘渊点了点头,眼神却有些茫然,不解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句。
“你只需要知道你男人我天下无敌,所向披靡就好了。”
楚烈鸿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动作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咧嘴突然笑了。
“厚脸皮。”龙丘渊摇了摇头。
“嘿嘿,脸皮不厚点,怎么追得到你呢。”
“别乱来,今天好好歇着。”龙丘渊皱眉。
“唉,我不是说那个追...”楚烈鸿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道:“总之...我不是不够信任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看见我脆弱与颓废的一面。”
“我只想在你面前展现我厉害得不行的一面。”
“在你心里,只需留下我好的一面就好了。”
楚烈鸿用手指描摹着她的脸颊,低笑道:“你只需知道我的好就好了。”
“你觉得,我若是知道你坏的一面,会离弃你吗?”龙丘渊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眸,语气平淡道。
她的眸光如剑光凌厉,噗嗤一声就像是刺穿了什么似得。
她的话如她的剑法一般,不带一丝累赘,直刺重点,让人狼狈之间,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听天由命。
作者有话要说: 《义父》那边今晚开夜车看能不能写完,不能的话,明天下班回家以后更新。
☆、第 29 章
月光高悬,天色黑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到达下一个城镇,于是便选择就地野营。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定的目的地,只是像是流浪一般的往前走着。
龙丘渊并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盲目的与这个人一起。
她应该挑起自己肩上的责任,重新振兴铸剑山庄。但此时她却只是像是逃避一样的旅行。
龙丘纯钧的死,铸剑山庄的覆灭,还有的便是那潜藏在内心的黑暗面...
被人所怀疑之时,她并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的冷静,内心所叫嚣的是极为黑暗而残酷的想法,光是克制那样的想法,也让她用尽全力。
杀、杀、杀。将面前所有的人,全部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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