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 作者:宣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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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直起身
子,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裸体。纤细身躯布满爱痕,乳房高高地挺起,乳尖仍有微弱勃起,小脸虽被冻得发白,嘴唇却又红又肿,像故意嘟起,待人来亲吻。
天啊!这就她现在样子。伊人惊异地瞪大眼睛,首次见到自己欢爱後全貌,竟如此地……淫荡!也许说自己淫荡有点那个,可她终於明白为什麽咏慈少爷总爱她一次又一次,
无法停止索取。现在她就和那些色情杂志上封面女郎一模一样,
全身散发著情欲
味道,浓得吹不散,化不开。脸上还带著稚气,身体也稍嫌扁平,可已经开始透出成熟女人气韵,俨然被男性彻底开发过了。
怎麽办?如果被学校同学看到这副模样,不知会怎麽想她呢!伊人伸出双手捂脸,不敢想象以後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也许像韩笑笑,或者比她还要更重欲?自己和少爷确实做得有些过份,这两天里把大半时候都消耗在床上了。以後不可以再这样!
可女孩下定决心也没有用,因为她少爷只要高兴了,
就抱起她往床上一扔,然後再
用大手摸遍她全身,这具不禁诱惑身体便马上丢盔弃甲、举手投降。而且有时候,就算没有床,也可以做那种事啊……
“光著身子照半天镜子,看不够自己吗?”凉凉声音飘进伊人耳中。她吓得全身僵住,不知如何反应。头慢慢地转向声音来源,浴室窗户被人打开了,可她却不知道,仁念慈脸出现在窗子外面,正咧嘴对她笑呢!
“、怎麽在那里……”伊人打颤地说。
“不冷吗?今天气温挺低。”仁念慈笑得更深,口气像在聊天。
伊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看穿看透了!她马上跑去拿毛毯,将自己裹得紧紧,然後转身继续盯仁念慈,考虑要不要大叫,唤醒咏慈少爷。
只要看她表情,仁念慈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戏谑道:“叫醒又有什麽用?还打不过,而且该看全看光了。”男孩笑得嚣张,但却不能否认,扬起唇角样子非常漂亮。
“怎麽到窗前,大半夜不睡觉做什麽?”这个人好可怕!伊人以为悬浮在空中呢。
“这房子外墙有突起砖,很轻松就可以到处走啊。还有,们夜里做爱吵得睡不著觉,说来这也怪,叫得那麽骚!”
“哪有!”伊人才说完,又捂住自己嘴。房子外面似乎有些装饰物可以用来攀爬,但仁念慈身手也委实了得,可以在夜里四处行走,像只壁虎!两人对视著,半晌之後,仁念慈咧嘴笑了,说道:“今天先放过。女人刚做过之後阴道都比较松,而喜欢紧。”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伊人瞪著窗户看,心跳得飞快。真走了麽?她不能确信,朝前走几步,没有人;又
走几步,还没看到人;最终她走到窗前,小心地探身出去。突然有人从下面冒了出来,与伊人面对面。
女孩吓得要尖叫,却被男孩用手捂住嘴巴,
没办法出声。先捂著她,见她不服从,
又恐吓道:“想把仁咏慈叫醒吗?信不信晚上再打一顿,叫一个月下不了床?”伊人当然相信!仁念慈都有飞檐走壁功夫了,打哥哥又什麽难事呢?女孩很快安静下来,水汪汪眼睛望著仁念慈,求放她一马。男孩喜欢看她小鹿般眼睛,可爱又无辜,使恨不得欺负她到哭泣。
“还挺乖。”仁念慈满意地笑了,贴著她耳朵说:“上次和做时候,感觉非常好。所以建议不要和仁咏慈做得太多,不然那里松了之後,就没有男人会稀罕了!”
这说什麽话!伊人不知道原来仁念慈平日冷淡面目之下,竟然这样无耻下流!她气得说不出话,仁念慈却突然松开手,在女孩嘴上亲了一下。啾地响声在夜里清晰得像用了扩音器播放,在伊人耳朵里回荡好久才散去。再回过神来,仁咏慈彻底消失不见了,只
留唇边触感还在,湿湿热热。伊人摸著嘴唇发呆,她又被调戏了,这个吻到底算什麽啊?现在登徒子跑进家里来,要还对她持有歹心,又怎麽能躲得过啊!
怀著复杂心情,伊回走出浴室,听到床那边传来均匀呼声。卧室与浴室只隔一道墙,幸好没有吵醒仁咏慈,不然她又会陷入危机之中。倒不怕咏慈少爷会对她怎样,只不喜欢被当成淫乱女人,夹在两个男孩之间没法做人。慢著,她干嘛要想成两个男孩?仁念慈根本就不喜欢她!
伊人不愿再自作多情,爬到床上,依偎在情人身边。男孩自然地伸出手揽过她,却并没有醒。伊人叹口气,自己前一秒还在和别男孩接吻,後一秒又回到少爷身边。否她身上真有淫荡因子?为什麽最近事情变得越来越脱轨了呢?
想不通,所以干脆就去睡觉,欢爱过身体极度疲乏,
伊人马上进入梦乡。第二天早上
醒来得很早,伊人动了动微酸手脚,将仁咏慈也吵醒了。女孩抬头望男孩,得到一个热吻,带了些味道,但依然销魂,不过们再纠缠下去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挣扎地起床後,两人沐浴更衣,然後走到房间门口。想到出门之後要面对什麽,伊人又不安地望了仁咏慈一眼。男孩握起她手,安慰道:“事情总会解决!”然後坚定地带著女孩走出房门。
伊人却不觉得事情可以很好解决。们不被仁念慈赶出门就不易了,要想把那个厉害家夥打败,不伊人看不起少爷,真不太可能。肚子很饿了,所以再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吃东西,两人到餐厅时正好看到仁念慈在吃饭。听到声响,
仁念慈抬头瞥了一眼,勾唇笑
道:“两位大忙人终於现身了?”
伊人脸刷就红了,很清楚指什麽;仁咏慈却不在乎地说:“怎麽还赖著不走?”
“说了多少遍,这家。不喜欢看到,可以搬出去。”
“才不要搬!还有,坐了椅子!”仁咏慈指著餐桌主位说。
“无所谓。”仁念慈作势要起来,“想坐这里就让给。”这麽不在乎态度让仁咏慈很恼火。明明抢了家,抢了遗产,却还要摆出一副不稀罕面孔,这个家夥实在太让人讨厌!
“不要!”仁咏慈哼一声,拉著伊人坐到桌子另一头去。
不久有佣人端上食物,仁咏慈气哼哼地吃起来,伊人也饿,
但动作非常秀气。仁念慈吃
完最後一块面包,斜睇们,没说话,走出餐厅。伊人感觉到身边少爷松了口气,从那人离开之後,
剑拔弩张气氛也消散了。
这对兄弟冤家,死敌!明明都无依无靠小孩,为什麽还要互相仇视呢?
伊人想不通这些问题,只好跟著她最信任人。吃过饭後又待一会儿,就到了上学时间了。伊人换好鞋子,又整理裙子。厚长袜不能覆盖那一载大腿总感觉很冷,冬天被风吹著,屁股就会凉。不过既然少爷不喜欢她穿衬裤,那就听吧。
两人到门口准备上车,却发现仁念慈已经坐在上面了。仁咏慈又开始闹别扭,不肯和同车。伊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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