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与奸臣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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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果下次我给你打电话你不出来,被我逮住那就不是现在这样‘嚓嚓’几下就完了。”说嚓嚓时,他右手手指还顽皮上下闭合了一下。
左幺对她确实太自信,依他判断,这位党长的宝贝儿胆子并不大,总之还是属于好面子的一类,照片在他手上,还是拿得住她的。
殊不知,
一朵桃花,
胆子粗细不在于你对她运用的手段,
而在次数,
一次,确实拿得住她,
搞多了,她也烦,
再说,你左幺又不是上次那些油成精的成熟警察,他们给她的是刺激感,你呢,给她的是厌烦瞧不上,她不害死你!
44
桃花一手支着下巴在书房门口踱步良久。
她知道观音来了,此时他就在书房和宠重庆谈话。
被讹一事她决定告诉观音,后来一想,宠重庆也是只狠毒的鬼,叫他知道也无妨,谁叫那小子欺人太甚呢,两恶煞一起整他不比一人更强?你看她也够坏吧,一点都不手软。
她推开门进来时,重庆正在跟观音开玩笑,“这下好,你小妈一下变成我小妈,咱两还真做成实打实的兄弟了,她倒也有意思,一攀上我老子这棵大树,官司也不跟你打了,看来呀这小娘们还是聪明……”观音只是笑笑。这时候桃花进来了。
都有些吃惊,她不敲门大大方方进来,还转身秀气地把门关好。
男人们都没起身,她也不介意,站他们跟前像个小孩子开始“告状”了,一点铺垫都不需要的,
“有人讹我。”告状的孩子要么理直气壮,要么委屈地不得了,她当然走后者,一说到“讹”,泪光盈盈,就能挤出水来,
观音的蹙眉叫人毫无觉察,重庆倒是直接挑眉头,“谁这么大胆子?”
桃花同志嘚啵嘚啵说了,那眼睛里的水儿就是要掉不掉,总之委屈死害怕死,当然也显得自己坚强死,我可忍了好久才说的……
“记得长相么?”重庆问,
观音手一抬,“去那家古董店一查就知道了。”又看向她“只是拍了照?”
桃花恨不得扑他怀里,难过地点点头,
“不是l照?”重庆又问,
她也点头,忙又加了句,“他说我不听话下次就拍。”妖孽吧,左幺搞不赢你“添油加醋”的功夫,他只说下次对你不客气,说拍你l照了?
重庆望着观音,皮笑肉不笑,一抹阴狠,“这是晓得她是谁下的手呀。”
桃花继续“告”,“他会推牌九。”忒坏了,这连从哪儿朝左幺下手都给他们引好路了。
重庆才要跟观音说“嗯,这是个好把柄……”突然转过脸来瞄她,“诶,你怎么知道他玩牌九,不是说一直在车上么?”
好撒,告过头了,把你的劣玩性也暴露出来了,
桃花撅着嘴看别处,“他说的那些术语我听得懂……”跟蚊子哼,
重庆站起来指头直点她,“可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肯定也是个玩货,在牌场上结的冤吧。”
桃花正要分辨,重庆手一抬,“好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不管了,到时候人捞你面前你爱怎么弄怎么弄。”相当干脆。
桃花横他一眼,重庆起身去打座机电话了,她出来前又多么委屈依赖地看一眼观音,观音似垂眼点了点头。
她回房间了,
歪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几圈,一下坐起来开门出去,她还是想见见观音,
哪知一开门,一只手把她拉出来推开旁边一间房抱着她就靠在门上,
“观音!”桃花搂着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爬,zhe得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观音单手托着她的腰如她意把她搂紧,一手抚开她的碎发,“真没受伤?”
桃花摇头,“我怕。”
观音拇指磨着她的眼睑,“这次表现很好,就该这样,有事得跟我说,要不,吃了亏也是你活该。放心,我不会叫他好过。”
桃花泫然欲泣,“怎么都觉得我好欺负呢,老天爷觉得我还不够惨,非要这样磨我么!”
观音突然掌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也许,是听到她都在党长身边了,还有人这么欺辱她,
也许,是她这句“还不够惨么”,
观音实在……
这可说他们的初吻,
桃花一下就呆住了!
多少次,他们如此亲密,她就想……多少次,就快挨上了……
她还呆着,观音狠狠掐了下她的下巴叫她张嘴,桃花立即醒过来,哎哟,那急切迎上去就是千万不松嘴了!
桃花呜咽,指钻进他的发里恨不得掐进肉里,可想唇舌里的缠斗何其激烈,
两人快没呼吸了,舌头分开了唇还抵着,桃花似哭非哭地就是垂眼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唇,那样贪婪那样不舍,她这样子太要命,观音又狠狠挨了下,桃花的唇被他吮得快滴血,他自己的呢,被她“蹂躏”得何尝又不是?
“观音!”
重庆在楼下喊,他以为他还在二楼书房,
观音看一眼窗子,将她抱起要去开门,“我要走了,你乖,”摸了摸她的发,“以后有事一定要说。”
桃花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放,唇粘着他的唇就是不放,“观音……”全是哭腔,
观音知道再这么黏糊下去完不了的,他也受不住,狠下心把她一放,开了门出去就关了门。
门外,观音手还扶着门把,闭眼沉了口气,再睁眼,稳稳走向楼梯,下楼。一直稍低头,唇色渐渐缓和……
门里呢,妖精趴在门边,一直像在走神,
许久,她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唇,手指头又放进唇里含着,眼神氤氲,始终桃花盛开里……
45
党长带她到阴山围猎,桃花玩疯了,撵兔子都乐呵死。
火堆旁,党长教她烤野兔,她一下就学会了,像个小能干人还给工作人员烤呢。
付晓宁最有感触,难怪党长爱她成那样,漂亮当时首当其冲,她撵着兔子在草原上奔跑的样子,多少人望着舍不得移眼。长发斜挽在身前,薄汗微出,有时笑得爽朗活泼,有时笑得娇zhe秀气。静,像仙女儿;动,像精灵。哪个男人不爱?当然,难能性子也好,绝不斤斤计较,又能关怀人,当地政府奉上的新鲜荔枝,她全当场开封分给工作人员吃。谁又不爱这样的女主子?
她秀气撕着腿肉吃,一指天上的星星,“多美。”
当地牧民笑着说,“你们大城市是见不到我们这样星空的,层层叠叠,全看得见,像玛瑙一样。”
党长拍拍腿,“过来,头发都散了。”
桃花抬着油手被他扶着胳膊就走到他前面坐下,党长解开她的发辫随身从马裤p股荷包拿出梳子给她梳头。
这一幕工作人员都醉了。
党长帅得没法儿说,她是他的小情人,他的小女儿,他的小宝贝,走哪儿一身都是她的东西。
给她扎辫子的时候,桃花两手老爷似得搭在他两腿上靠着叹气,“真舒服。”
党长低头,“我在这里给你一个婚礼好不好。”
桃花一笑,一点都不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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