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以连枝生 作者:祀行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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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在心里悄悄地滋长。
“哥?”
没有反应。
“哥?”
仍然没有反应。
谢奇雨把上半身趴在床~上:“就这样一辈子在一起多好。”
还没说完,林逸闵突然一个翻身,将他扳过来搂在怀里,男人双目微眯,似乎还未清醒,却有着与平时不同的危险气息。
“哥,你醒了吗?难受吗?要不要我去帮你煮醒酒汤唔”
林逸闵滚烫的唇封住了他的唇,谢奇雨像触了电,脑中瞬间一片空白。
唇齿微启的缝隙纵容了男人的进一步侵略,纠缠的舌迷乱到令人窒息。
男人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温柔渐渐开始变得粗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不满足于一个亲吻而已,侵略的动作让身下的小猎物感受到了疼痛和危机。
“哥,你弄疼我了。”
手腕被林逸闵的力量勒得生疼,身体想要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点燃,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撩火的舌从唇~舌间离开,带着更深的渴求向颈侧和锁骨游移,游走至伤痕遍布的背时,林逸闵的动作突然停顿了。
谢奇雨像被翻面的鱼,扭着身子想转过来,男人扣紧了他的腰,贴合的下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硕大的弧度和热度,谢奇雨的腰像触电似的一阵酸~软,男人的吻随即重重落在背上,有些痒有些痛。
被任人宰割地翻过来,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谢奇雨几乎要不受控制地溺死在那一潭深邃里,这样就能在这双眼睛里留下一个永久的影子。
他醉了。
他也许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为什么想到这些就觉得心口一阵疼痛。
突然有些抗拒,然而些微的抗拒反而让男人的目光更加深沉。
逃不掉。
谢小雨同学就在这一夜感受到了从酥~麻战栗的快乐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疼痛。
酒醉后的人不知轻重,在小雨的腕上捏了不少淤青,谢奇雨疼得都快哭了,最后也不知道是林逸闵最后恢复了一点理智,还是犯了困,只是把他搂在怀里沉沉地睡去,而没有作出进一步入侵的行为。
谢奇雨被林逸闵的臂膀箍着,挣也挣不开,在他怀里听了一夜自己砰砰加速的心跳,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趁林逸闵醒来之前逃跑了。
林逸闵做了一个梦,梦里谢奇雨柔软白~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毫无保留地绽放,梦见他疼痛时的哭泣,梦见他高~潮时的痉~挛,梦得太过真实以至于醒来还有些错懵。
这真的是梦?
他的病一定是又重了,否则不会看到谢奇雨就开始想象他被细白消瘦的身子羞涩地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
谢奇雨又开始怕他了,却不是当初那种敬畏,而是一种企图逃避尴尬的躲避。每每回想起那一晚上无论自己怎么哀求讨饶对方都无动于衷反而更加粗暴的样子,就会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道钻进去,而酒醒之后的林逸闵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同他说话,大人果然都很健忘。他不知道,这种畏惧里还有着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情窦初开。
林逸闵再次成为了他的世界里只可远观的天神。
一个想亲近,一个偏偏逃得更远。
白天林逸闵醒来,谢奇雨就已经出门,晚上林逸闵回来,谢奇雨早早就睡了,两个人都在的时候,谢奇雨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开门,林逸闵则在书房办公。
林逸闵同样陷在自己的迷雾中,他的情史不长,只有两段,一段和男人,一段和女人,全都不欢而散,平时又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在感情上其实并没有多少经验,他把对谢奇雨产生的畸念归结为自己毕竟还是个正常有需求的男人,是时候应该找个伴侣了。
两个人都一叶障目,之后的日子虽然过得别别扭扭,但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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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那里不行,你好坏。”
咦,什么声音?天台上好像有人?
“讨厌,你弄疼我了。”
这一声娇~媚的撒娇让人骨头都酥~麻了,但是这个声音主人,怎么好像是个男的?!
“嗯啊,进来啊,快嘛。”
这这这,这是在干嘛?
“艹,你不会这就泻~了吧?”
嘎?
谢奇雨中午有点赶,买了盒饭准备去教学楼顶上吃,就听到以上这段波澜起伏的活春~宫,因为终止得太突然,还来不及转身逃走,楼道的消防门就砰的一声被踢开了。
“是你?!”踢门的那人看到一脸呆愣的谢奇雨,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一脸嫌弃,“你都听到了?”
声音的主人正是高中的死对头娄思文。
谢奇雨看清楚来人的脸之后就有些惴惴,无辜地捧着饭盒,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陷入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这样的崭新人生观里,以及他哥那天晚上没有继续的下文。
正在发呆,从娄司文后面的亮光里又走出来一个男人,身材比娄司文高一些,很壮,一脸凶相叼着根烟,往谢奇雨面前走来。
果然娄司文身边总会有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角色,谢奇雨脑中警铃大作,转身想跑。
“站住。”男人手一伸,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按到墙上,恶狠狠地问道:“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奇雨老实地摇头。
男人用一副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的表情盯着他:“今天这事你要是敢说出去,信不信我捏死你?”
谢奇雨只觉得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在墙上,硌得生疼,“不会不会,大哥你放心,打死我也不说。”赶紧发扬一贯的怯懦姿态,其实像他这种胆小鬼根本不需要担心他会泄露什么秘密,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出去。
何况他还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呢。
但是看着很壮实的一个人,原来居然有那方面的难言之隐,吴秋秋之前一直拿这个骂人,认为这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说明这确实是很可怜的。
谢奇雨看他的目光就变成恐惧中带一点同情。
“司文,你跟他认识啊?”那个男人朝娄司文望去,他刚刚自知表现不好,脸上摆出一副讨好的姿态,“你们班的?”
娄司文心里鄙视他,他问话也是带搭不惜理的:“他呀——”
谢奇雨诚惶诚恐地看着他,生怕他还是像以前那样跟自己过不去,现在只要他说一句话,自己大概又要挨揍了。谁知道娄司文顿了一下,只是从鼻孔里哼出了两个字“不熟”,然后从男人手里夺过烟,径自吞云吐雾地下了楼。谢奇雨仿佛听到他走过的时候还骂了句脏话。
他还在奇怪过了一个暑假娄司文似乎完全变了个样,又被气急败坏的男人揪着说了一通威胁的话,手上的盒饭早被撩翻在了地上,今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买了比较贵的鸡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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