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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好 作者: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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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平视,声音清亮地说:“今天,我给大家讲一讲先秦诸子百家。战国时期有一位重要的人物叫鬼谷子,鬼谷子姓王名羽,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为隐居清溪之鬼谷,所以自称鬼谷先生。鬼谷子是战国时期楚国人,相传祖籍朝歌城南,他精通周易八卦、数学星纬、兵学韬略、游学势理、养性保身及纵横术,周游四方、广交朋友。后来在云梦山水帘洞隐居讲学,创建了中国古代第一座军事学校,培养出苏秦、张仪、孙膑、庞涓、毛遂等著名政治家、军事家。鬼谷所创的纵横学的基本观念就是‘阴阳对峙’,正是源于易学阴消阳长的辩证原理。

    鬼谷子的弟子中,孙膑因为精通八卦阵法及兵法战术,成为战国时期兵家的代表人物,苏秦、张仪因精通包含阴阳八卦理论的纵横之学而游说于诸侯之间,操控七国命脉。

    据说,苏秦与张仪学完纵横之术后,鬼谷子便给他俩出了一道毕业考题——让苏秦与张仪凭三寸不烂之舌把鬼谷子说哭,结果两名弟子巧舌如簧、口若悬河,真的把老师说得痛哭流涕,满意地说你们可以毕业了,临别前,鬼谷子又赠与苏秦一部书,让他闲时研读。

    苏秦下山后,踌躇满志,开始他的游说生涯,结果他既没有说动楚国国君,也没有说动秦国国君,最后生无分文,只能挑着行李饥肠辘辘地回老家,这时家中人对他的态度,用苏秦的话说就是‘妻不以我为夫、嫂不以我为叔、父母不以我为子’,于是吟诗一首‘贫穷富贵同骨肉,富贵贫穷亦途人,试看季子貂裘敝,举目虽亲不是亲’。之后便拿出老师送他的书,‘头悬梁锥刺股’苦读三年,才把那本书读懂,然后离家继续游说诸侯,只用了一年时间,歃血于洹水之上,功成名就,佩戴六国相印,总揽合纵大局,烜赫一时。

    苏秦的成功得益于鬼谷子增他的书,现在我想问大家,有谁知道他的老师送给他的是什么书吗?”郗苓微笑着环顾下面的学生,见有几个人举手,郗苓便请他们起身回答,最终没人能说出正确答案,于是郗苓继续说,“这本书是《黄帝阴符经》。那么此书到底讲了什么呢,当代易学大师霍斐然经过三十多年的研究才破解了这本天书,原来里面讲的是奇门遁甲之术,奇门遁甲术‘神机鬼藏’,自然可以指导舌剑唇枪的苏秦走向成功。霍大师用了三十年才读懂,而苏秦只用了三年,可见苏秦之聪慧绝顶。”

    常钦从未如此深入接触过历史,看郗苓站在台上口若悬河,不禁听得忘神,他见过法庭上的郗苓,此时又见到讲台上的郗苓,一样自信满满,一样气定神闲,不同的是,前者面露威严,后者温文尔雅。

    临下课前,只听郗苓继续说:“我非常喜欢给学生们讲鬼谷子的故事,因为他总让我想起自己的老师,当年只因老师一句‘我爱惨了中国历史’,我便义无反顾跟他钻研,我觉得我就是鬼谷子的‘苏秦’,苏秦曾对秦王说,‘若秦能信比尾生,廉胜伯夷,也就不会来替王上谋取天下了’。或许我也如此,若我能从一而终,矢志不渝,便也不会当个教历史的律师了。”

    郗苓说完,忍不住自嘲地笑起来,下面的学生们便也跟着哄笑了几声,课堂在一片轻松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

    下课后,郗苓被一大群学生围攻,常钦只得率先离开教室,坐在车内等郗苓出来,直到教学楼里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郗苓才姗姗来迟,只见那个身着白衬衣,一手夹着鼓起的文件袋,手臂上挂着脱下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指不停滑动亮着的手机屏,肩上背着单肩包的修长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常钦的嘴角便肆无忌惮地上扬开来,他打开远光灯,让郗苓注意到自己。

    待郗苓上车后,他右脚踩油门,右手轻快地转动方向盘,行云流水地将车子驶向林荫道上,窗外蝉鸣四起,清风徐来,这是个再美好不过的夜晚,他侧目看了眼依然专心滑动手机的郗苓,含笑说道:“郗苓,搬去我那里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在职人员是否还能兼任大学老师,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确实遇到过一位在别处从事相关职业又来学校教选修课的老师,是个香港人,颜控如我,觉得他长得非常帅~咳咳。

    第23章 二十三

    “为什么?”郗苓从闪着荧光的手机屏上移开目光。

    “现在白玉兰住在你那儿,怎么都不方便吧。”常钦不假思索地回答。

    郗苓本就有心住酒店,但听到常钦这么说,突然好奇对方的反应,于是故意若无所谓地接道:“我那里有两间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可是晚上要洗澡,早上还得洗漱,你们公用一个洗手间,怎么都会不方便吧,况且白玉兰一姑娘家,男女授受不亲……”常钦一口气列了一长串不便事项,急得连车都开得歪歪斜斜。

    “诶你看路!”郗苓忍不住想去掰他手中的方向盘,跟着又坐直身子,漫不经心道,“当初看到她,起反应的可不是我。”

    “你……”常钦龇牙咧嘴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说,“这事儿是翻不过去了是吧。”

    郗苓觑了他一眼,见对方竟然拉下了脸,面露不悦,不由地愣了一下,也不再逗他:“我本来就打算住酒店的,等白玉兰找好房子了,再搬回去。”

    “郗律师就把住酒店的钱省下来请我吃饭吧,或者,当给我交房租也行。”常钦看也没看对方一眼,专心转动方向盘,口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决绝。

    认识常钦这段不长的时间里,郗苓是第一次见到对方有这样冷冽的表情,就像一把被丝绒包裹住的利刃,平时和颜悦色脾气极好,一旦遇到严肃的问题,不小心触动他的逆鳞,他随时可能翻脸。

    郗苓思索良久,只好妥协:“那好吧,不过我得先回去收拾东西。”

    “没问题。”常钦阴沉的面容一秒重现笑颜,他将对方送到校门外,就开车先走了。

    常钦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地把车往家开,半路去附近超市买了些牙刷牙杯毛巾之类的日用品,担心郗苓睡不惯,挑了个舒适的新枕头,一时想不起家里纸巾还剩多少,便又多提了两打抽纸,之后特意绕到新鲜瓜果区,挑了一些水果,顺便还拿了两盒鲜牛奶。

    “家庭主夫”常钦拎着大包小包回到家里,换了鞋后,便开始打扫卫生,单身汉的屋子,哪里都有随处乱扔的衣服袜子,他把脏衣服脏裤子卷成一筒丢进洗衣机,收拾干净茶几上的杂物,拿出拖把吭哧吭哧地拖地,绕进厨房时,突然发现前天吃泡面的碗筷还丢在洗水槽内,被自己遗忘地一干二净,急忙打开水龙头冲洗干净。

    忙完这一切,他几乎半瘫在沙发上。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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