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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恰好 作者:霜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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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屋的破窗能跳出去,我先逃为敬,有空再联系啊,拜拜!”常钦朝郗苓挥挥手,拔腿就跑。

    “笨蛋!”郗苓用力把他拽回身边,低声说道,“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常钦狐疑地凑向前,竖起耳朵再仔细一听,这才发现那细微的女声中竟然还夹杂着几段时有时无的男声,而且,这声音明明就是……

    呻|吟!

    开什么国际玩笑!在这月黑风高、鬼气森森的荒废古宅内,竟然躺着一男一女,在!交!媾!

    常钦只觉得五雷轰顶,整个三观都碎了,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郗苓,见他一脸煞白,想必也是万万没想到竟然会遇见这一出。

    常钦贴到郗苓跟前,悄声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郗苓二话不说,正打算一步上前,常钦急忙拉住他:“你现在打断人家,很容易把那男人吓成阳|痿。”

    郗苓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写满了你倒是很懂嘛,却收回了那只跨出一半的脚,继续屏气凝神地等着。

    前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回荡在空旷的宅子里越发清晰可辨,常钦紧贴在郗苓身后,不知不觉间突然浑身一热,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下面……

    常钦“……”

    郗苓“……”

    身前的郗苓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反应,怒气冲冲地丢给他一个好大的白眼,好在此时一片漆黑,看不清常钦涨得通红的脸。

    常钦想要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都怪这几年单身太久,他一边暗暗自责,一边深呼吸努力压下这股欲望,真恨不得找条地缝就钻进去。这头郗苓却再也顾不上那个男人阳|痿不阳|痿,三两步走到正厅当中,扯着嗓子喊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常钦心想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用得着问么,也跟着小跑上前。

    电光火石间,只见一道黑影嗖地一下冲向门外,原本紧紧搂在一起的一男一女此时只剩下那名女子,正用手挡住□□的上身,满眼惊恐地看向他俩。

    “什么男人!”郗苓鄙夷地骂了句,直接走向女子,捡起被男人丢在一旁的上衣扔到她身上,然后别过身看向阴森森的大门外。

    常钦这才发现,刚才吸引他俩注意力的“女鬼”此时就飘荡在大门口,确实是拖地的长发,惨白的衣着,只是近看才知道,这不过是个人扎的巨型布偶。

    等那名女子穿好了衣服,郗苓才慢慢踱到她跟前,就着满地的稻草堆坐下,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冰冷:“你是谁?”

    女子显然被吓坏了,打量了对方许久,久到常钦都以为郗苓等睡着了,才听她颤抖着说:“我是,我是这个村子里的。不对。”女子又急忙改口,“我不是这个村子里的。”

    “你到底是哪里的?”郗苓皱眉道。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这名女子口音不重,普通话比村里任何一位村民都要标准许多,一听就知道肯定是村外人。

    “领,领导饶命。”女子被郗苓严厉的声音吓得急忙跪地,也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顾连连磕头求饶。

    “有什么事坐起来说。”常钦于心不忍,上前扶了她一把。

    郗苓见状干咳几声,继续问:“听你的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为什么要大半夜的跑来这里,跟那种男人。”郗苓明显恶心了一下,咬牙切齿道,“做那种事儿!”

    那女子听闻,突然抽噎起来,越哭越起劲儿,声音大得能把山上的野狼招来。

    常钦最受不了女孩子哭,之前有好几任女友都是因为爱哭而被分了手,此时身处这诡异之地,面对一个陌生女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是说不出的烦躁,见旁边的郗苓却无动于衷,依然冷着一张脸僵硬地坐着,便也只好耐下心来等姑娘哭完。

    约莫过了半小时,女子总算哭够了,这才一抽一抽地向他俩讲诉事情的来龙去脉。

    姑娘名叫白玉兰,恰逢出生时,正是玉兰花开的季节,漫山遍野一片雪白,说不出的风光秀丽,父亲一高兴,便给她取名叫玉兰。

    白玉兰18岁那年,有天父母不在家,妈妈吩咐她给住在乡下的姥姥送些吃的,正好当时隔壁有个大叔也要下乡,便与他结伴同行。

    去乡下的路白玉兰闭着眼都能走,但那天大叔却带她上了一辆破旧的小面包车,说司机正好顺路,可以搭他俩过去,因为跟这位大叔比邻而居了多年,心无城府的玉兰没有多想便上了车。路上行程颠簸,玉兰很快被颠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醒过来时,已是满天繁星,她这才发现,与她一同前行的大叔早已消失不见。

    “这是哪里?”白玉兰惊恐地问道。

    车上只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中年女子,看起来像是对夫妻,她问了半天却无人应答,白玉兰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急忙拉开车窗大喊救命,此时车子正行驶在荒无人烟的山间野路,任她喊破喉咙也无人回应,而前方副驾驶座上的中年女子不耐烦地走过来,拿起一块布便朝她嘴上蒙,很快白玉兰又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自己正被绑在一张破旧的炕上,她动了动发麻的手脚,发现全身僵硬,竟使不出半点力气,她呆坐在床头,等了许久,终于有一个老妇人推开房门,颤颤巍巍地端来一碗面,用含糊不清的方言嘱咐她吃饭。

    “这是哪里?”白玉兰急忙问。

    老妇人不知是听不懂她的话还是不会讲话,只一个劲儿地指着桌上的碗,呜呜道:“吃饭,吃饭。”

    白玉兰无奈,只能强拉下脸,将自己绑在背后的双手移到她跟前,低声下气地解释道:“你不给我松绑,我不能吃饭。”

    老妇人依然无视她的叫嚣,又指了指那碗面,最后说了句“吃饭吃饭”,便颤颤巍巍地挪出房间。

    白玉兰彻底无语,只得靠在墙上,痛苦地望着天花板,其实她也很饿了,跟着那辆黑车,不知道颠簸了多少个小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她一点食欲都没有,想到自己本应该在外婆家,等着外婆给自己做一桌好吃的,结果竟然被人拐到这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现在又绑在床上,前途未卜,不由地悲从中来。她开始想办法逃脱,起先,她试图挣脱绳子,无奈绳子绑的太紧,双手勒出了血印也未脱出半分,她只好站起身,找到一处锋利的墙角,一边紧张地盯着门口,一边使劲儿地上下摩擦。

    运气还算不错,一直到绳子磨断了也没人走进来,她急忙三两口吞下碗里的面,悄悄打开门,见外头空无一人,便蹑手蹑脚地逃了出去。

    屋子坐落在半山腰,那时正值秋季,山上一片荒凉,白玉兰也不知该往哪边逃,只能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下山,下了山是一个小城镇,偶尔有几个山民赶着牛车经过,白玉兰便躲在树丛后,等路上空无一人了,再跑向下一条路。一路还算顺利,不幸的是,她人生地不熟,不知该去哪儿找进城的车,只能慌不择路地四处乱窜,正逃到一条小路的拐角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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