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作者:小懒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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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件事的,只有你、我和你师叔。如果说有歼细,不是我也不是你,难道还是你师叔?”
阮依依尴尬的笑笑,扯着头发自言自语:“谍战片看多了。”
颜卿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也没多问。他坐在书桌前仔细思考着其中的关系,最后很笃定的说道:“霍安邦不愧为大将军。刚才我们在大街上看到伽蓝国国医时,我只是略微的愣了一下,并没有明显的异样。却不知,竟被霍安邦看见了。”
“师傅,你的意思是说,霍安邦发现我们对伽蓝国的国医起了疑心,所以索性通知奕世王子,主动现身,免得被我们追查查出线索,到时候还一发不可收拾。”阮依依也仔细琢磨着,当时她看军医时,只是惊讶他的五官和肤色不同于京都人。
伽蓝国地处西北,他们的人种很象现在的白种人,而京都人则更倾向于黄种人,所以,在一堆黄种人里突然看见白种人,自然会感到诧异。
也许,霍安邦正是因为发现他们今天疏忽,让国医毫不遮掩的出现在大街上。不但会引起颜卿和阮依依的注意,同样,也会引起其它百姓的关注。与其遮遮掩掩的不如自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到时候再随便找个理由来搪塞,吴洛宸就算起疑,也不好追究。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底姜还是老得辣。他们才刚想出对策来探听虚实,霍安邦已经先下手为强,让他们吃了一个闭门羹。
还没开始正面交锋,阮依依就有点泄气。
“师傅,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查下去?”
颜卿见她蔫蔫的,不象刚才那样信心十足,揪了揪她的小脸蛋,看到她因为痛而吡牙咧嘴的样子特别可爱,不禁笑了:“真是个孩子,知道什么叫知已知彼吗?知道什么叫以静制动吗?别人不过走了一步棋,你就自乱阵脚,以后怎么做大事?”
“人家是女孩子,又不是带人去打天下,要做什么大事……”阮依依气鼓鼓的,好不乐意。
她本来就是好吃懒做的一个米虫,又被颜卿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的脑袋早就象生了锈的机器似的,动一下就叽叽咔咔的乱响,她才不想去干什么大事,能把颜卿掌握住,就是她的大事。
“师傅就喜欢阮阮这样,简简单单,傻傻的可爱。”颜卿搂着她,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些。无论奕世王子想做什么,我们都按照原来计划的去做。我们只有了解了这些,掌握了情报,才能有所应对。不要因为对方的举动而自乱阵脚,更不能因此放弃。”
阮依依认真的听着,等颜卿说完,她突然问道:“师傅,万一哪天有个男人跟师傅抢阮阮,师傅也会这么从容不迫的先去调查,然后再想该如何抢回阮阮吗?”
颜卿一怔,眯起双眼,眼角斜斜的往上翘,好象在生气,又好象在笑。
阮依依正笑嘻嘻的看着他,颜卿突然伸出双手扯开阮依依的衣裳,往她腰上一抓,开始痒她。
阮依依怕痒,他一碰到她的腰,就立刻痒成一团,缩在颜卿旁边软软的笑瘫下去。颜卿怕她真得倒到地上痒得直打滚,连忙抱起她往床上一放,还要再好好罚她时,外面又传来陈叔的声音:“仙医,阮姑娘,宫里的李公公来了。”
颜卿停下手,阮依依才收住笑。她的衣服被颜卿扯得七零八落,手忙脚乱的要重新穿回去。颜卿按住阮依依的手示意她在竹屋里别出来,自己正准备去前厅迎接李德荣时,外面已经传来李德荣的声音:“仙医和阮姑娘正在休息吧?奴才就是传个口谕,仙医和阮姑娘就不必出来了。”
颜卿一听,当真又重新坐了回来,真得不出去接旨。
阮依依清了清嗓子,才应声:“有劳李公公了,不知皇上有何口谕?”
“今晚皇上在冬暖阁为奕世王子接风洗尘,皇上请仙医和阮姑娘一同出席。”李德荣话音刚落,颜卿突然打开房门,衣衫整齐,落落大方的站在李德荣面前,客气的问道:“还请问公公,洗尘宴为何需要我们出席?”
陈叔见李德荣看着他,便退到走廊尽头,远远的背过身去。
李德荣这才小声嘀咕:“我们做奴才的,自然是不能揣摩主子的心思。不过呢,奴才不小心听见伽蓝国的使臣说,奕世王子听闻仙医和阮姑娘的名号,很感兴趣。正巧这次又带来了国医,想请二位见见,互相切磋一下。”
李德荣说完后,低下头,恭敬的等颜卿回复。
颜卿蹙眉不语,李德荣这番话里只字不提为何要阮依依进宫。按理,招待伽蓝国使节是国宴,这次奕世王子亲自来京都,规格会比一般的使节更高。颜卿身为仙医出席,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人情世故都说得过去,但阮依依,一无官职二非宫中之人,为何还要特地点名在她去赴宴。
李德荣说完来由也不离开,颜卿问不出原因又在苦苦思忖,两人在门外面对面的枯站了一会,阮依依走了出来。
“依依见过李公公。”阮依依冲着李德荣行礼之后,将手中的小药瓶塞到他手里去,笑道:“最近天凉,听说公公的腿脚不太方便。这药丸是我师傅在山上制的,公公每晚泡腿时放一颗进去,泡半个时辰,最多十天,就会好的。”
颜卿见阮依依又拿他练的药丸四处做人情,只是笑。
这些药丸,在他们看来很值钱珍稀,但在阮依依眼里就是一文不值。她刚穿越过来时,整天都泡在药里面,吃的喝的就洗脸洗手的都全是药。尽管她也习惯了,但内心深处别提有多恨这些药,巴不得全都送人去,自己再也不要碰这些药了。
李德荣听闻此药有神效,阮依依的对症下药全都下到他心坎上去。他乐呵呵的捧着药瓶子,也不管好不好看,当着颜卿和阮依依的面,闻了又闻。
阮依依见他喜欢,这才转身来到颜卿身边。刚才她找药花了些时间,所以没有整理好衣裳。颜卿见她衣襟大开,露出里面的中衣,便顺手帮她拢好。
他们做得很自然,李德荣却看得意味深长。他把药瓶收好后,来到阮依依面前,略微弯了弯腰,说道:“奴才临出来前,忽然听到那伽蓝国的使节说,奕世王子在伽蓝国久闻阮姑娘的大名和丰功伟绩,堪称奇女子。故,巴巴的求着皇上,要请阮姑娘赴宴,一饱眼福。”
阮依依就知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李德荣在宫中行走多年,收了这么贵重的药丸,肯定会主动说出他们想知道的消息来回报。
她佯装不懂,只是笑嘻嘻的说自己会盛装出席,然后叫来陈叔送李德荣离去。
李德荣走后,阮依依这才对颜卿说:“什么久闻大名,什么丰功伟绩,肯定是霍家搞得鬼!”
“奕世王子与霍家的关系匪浅,他想见你,也是情理之中。”颜卿见阮依依满腔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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