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作者:小懒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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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次一粒,一日三次,每次隔四个时辰。若有人问起,只说最近没有食欲,补脾益胃而已。”
项阳见颜卿把事情交待清楚后,又上前请求吴洛宸:“昨日路过御花园,有同僚问起师兄的身份,臣只说是臣与皇后的师兄,并未提及师兄是仙医的身份。如今师兄每日都需进宫请平安脉,若没有个合适的说法只怕会授之以柄,还请皇上定夺。”
吴洛宸沉吟:“项阳你心思缜密,思虑周全,难得难得……不如朕赐你们令牌,方便你们进出。”
说完,吴洛宸拿出一块令牌,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宸”字,看来是他贴身之物。
“仙医明日即可入职太医院,一来有个身份进入方便,可以照顾浓儿身体,二来太医院所需药材器具齐全,方便炼丹制药。”吴洛宸扭过头来看阮依依,忽然笑笑,说:“阮姑娘是仙医的徒弟,也可入职太医院,有空进宫陪陪浓儿说话,解其苦闷。”
齐浓儿见吴洛宸早已想得妥妥当当,自然没有二话。颜卿也点头称好,阮依依只能跟着跪拜谢恩。
就这样,阮依依算是正式成为了皇宫里的妇产科大夫。
☆、第二 十章 马车温情
齐浓儿服下一粒保胎丸后,便歪在贵妇榻上打瞌睡,吴洛宸也恩准了阮依依跟颜卿出宫住到项阳的国公府去。三人离开朝凤殿后径直出宫。
宫外停着国公储的马车,颜卿轻车熟路的上了马车,转过身来,向阮依依伸出手。
阮依依正在犹豫要不要踩那家奴的背上车,见颜卿伸手,毫不犹豫的握住。颜卿一用力,阮依依象风筝似的飞了上去,落入他的怀里。
颜卿搂着她将她带进马车,看着她坐好后,掀起车帘却看到项阳骑上了另一匹马。
“项阳,你……”颜卿刚想问他为何骑马,项阳已经抢先回答:“哥,马车不大,我若进去,你和傻妞挤在里面会不舒服的。不如我先骑马回去打点一下,傻妞一进府,就会有竹床睡了。”
说完,一拍马屁股就跑了。颜卿拿他没办法,退回到马车里,与阮依依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阮依依眯着眼睛看着透过车帘的阳光,此时应该是下午两三点的时间,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纵然有颜卿在马车里,她还是大汗淋漓,热得象被火烧似的难受。
跟着他们出宫时,一路上还有些风和树萌,可是现在马车跑在路上,被太阳直射,里面就跟蒸笼似的,热得快要把她煮熟。
阮依依有些执拗,她自认为她在午膳时已经示好,颜卿就应该表现得更殷勤关怀些。
可是从头至尾颜卿就两个字“没有”,便再不多言,甚至都没有好好看她一眼。阮依依知道自己这是自寻烦恼,但她就是生气,所以这边热得头昏眼花,那边还死扛着,不肯向颜卿低头。
突然,马车颠簸起来。明明是阳光大道,却好象多了很多坑,马车左摇右晃,颜卿坐得稳如泰山,而阮依依则被颠得坐不住,一个踉跄,直接扑到了对面的颜卿的怀里。
“你很烫。”颜卿轻轻抚着她的额头,不悦的说:“为何不说?”
阮依依咬着唇,委屈得快要哭了。
她的身体,再也没有比颜卿更清楚的人了。她怕热,颜卿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就坐在他对面,热得快要蒸发不见,他又怎么会看不到。现在好了,他还恶人先告状,问她为何不说。
说了又如何,说了他会借身体给她降温?
颜卿见她死咬着唇不放,如玉般的手指轻抚娇唇,柔声哄道:“知道自己会流血不止,还要咬?”
阮依依蓦的松了嘴,狠狠的瞪他。
颜卿突然握着她的双手,引导她,穿过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腰间。颜卿的身体是清凉的,阮依依滚烫的双手一摸到他的肌肤时,顿时觉得自己全身凉快了不少。
颜卿将她的头轻轻的搁在自己的颈窝,这里有一片皮肤裸露在外,清凉无比。阮依依渐渐的有了些困意,熬了一整晚,再不睡,就会被熬干的。
“师傅,你陪我睡?”
“嗯。”
“这个夏天都会陪?”
“嗯。”
“我要是病了,你也要陪。”
“嗯。”
“那我睡了。”蜷在颜卿怀里的阮依依抽抽鼻子,往他身上再贴进几分后,才缓缓的睡着。
颜卿轻搂着她的腰,怕她被颠下去,可是马车好象变得平稳了许多。
一直待在马车顶棚的灵鹊突然飞走,项阳听它汇报完马车里面的情况后,奋笔写下一张纸条,绑在灵鹊脚上要它传给赶车的马夫。
只有项阳才知道上面写的是:“再围着京都多转两圈”。
☆、第二十一章 国公府里的小 天地
阮依依是颜卿抱着进国公府的。
也许平时项阳经常抱女人进府,国公府的杂役们都视若无睹,训练有素的干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对颜卿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
驾马车的家奴叫小四,他见颜卿抱着阮依依下车,也跟着跳了下来,向前引路。项阳听说他们回来,已在院子里等,见阮依依睡得昏天暗地,颜卿的脸也不似从前那样紧绷,知道自己的计策起了作用,含笑迎了上去:“哟,这傻妞还睡得真香,看来这些日子还真是累坏她了。”
颜卿挑眉,示意他小声。项阳扔了锭银子给小四,然后带着他们往颜卿的房间走去。
一推门,只见东厢房里换了张竹床,虽然不及陋竹的好,但看上去很舒适。
颜卿弯腰,要放阮依依到床上,她却紧紧的搂着他不肯放。颜卿想扯开她的手,却惊醒了她,阮依依见项阳和小四都笑米米的站在身后看,一惊,突然放开手,颜卿没留心,她啪的一声摔到床上。
“哎哟,好痛!”阮依依爬在床上捂着屁股轻声叫唤,这里有外人,她不好意思跟颜卿撒娇,只能委屈的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睡眼,张望着这房里的摆设。
虽是项阳的国公府,但这间房的摆设特别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中厅除了一个圆桌和几个凳子便再也没有其它的家俱摆设。但整面墙的书柜上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类医书,中厅的三面墙全都做成了药柜,满屋子的药香。
乍一眼看去,阮依依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佛牙山的悬崖。
“傻妞,今晚想吃什么?”项阳见她露出满意的表情,笑道:“这房间是按照佛牙山的来装饰的,但是吃饭可不能象山上一样,只吃草我可受不了。”
阮依依嘻嘻笑着,她和颜卿在山上待久了,几年都未沾过荤。如果让项阳跟着他们只吃丹药和素菜,他肯定会发狂。
“我随意,你弄什么吃什么。”
项阳见阮依依没有要求,便带着小四离开了。颜卿见没有外人,这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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