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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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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残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我这时才明白刚才在那边屋子里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小韩刚才一定就是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有象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手脚,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甚至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赤条条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她光溜溜的苗条身子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正眼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象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被用宽皮带缚住,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我的胸脯上仔细听过之后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下身,而且还向外扩开,我忍不住哼了起来。那医生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用一盏强光灯照着仔细检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出去,马上就又有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那些金属器械出去了。

    医生检查完毕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有人过来,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屋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急的快要哭出声来了。忽然我惊恐地发现他们把一个象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一尺,乌黑锃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地流了出来。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我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声,浑身紧张的发起抖来。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竟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来。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象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天啊,他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看见小许的时候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象给插散了架。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不再深入,而是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再次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忍不住嗷的大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那天他们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等在那里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带走了。大家都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肖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说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居然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时有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吴夫人也不见了。我们都意识到是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的。小吴更象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两三个匪徒。这一下,只剩了我们三个人,每天上五六个男人的床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到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那天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提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老子为党国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骑在我身上吭哧吭哧正抽插的起劲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来喘着粗气接口说:“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说着又使劲拱了起来。黑皮喝了口酒说:“你抱什么屈,现在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几个人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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