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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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肌肉松弛的一塌糊涂,无论如何也夹不住称杆。牛军长一气之下命人把小吴和吴夫人一起拉了出来,按在台子上相对而跪。他同时将苦楝蛋塞进母女俩的阴道,并威胁她们,如果谁让那东西掉出来,就会用最严厉的办法惩罚她们两人。牛军长吩咐完毕带着他的人走了,母女俩跪在台子上相对而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在看守的监视下,她们谁也不敢乱动一下。不一会儿小吴的哭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胯下象下雨一样滴滴答答流着粘水。看守这时出去解手,吴夫人哭着道:“文婷,你要挺住啊!忍一忍就好了……”小吴摇着头哭道:“妈,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话音未落,她惊叫一声,人跪坐在了台子上,腿拼命绞在了一起。一个黑亮的东西从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掉了出来,滚向台子的边缘。吴夫人看见,吓的脸色惨白。这时,看守的脚步响了起来,走到门口停下来和什么人说话。吴夫人吓的浑身发抖,砰的趴在了台子上,用身子压住了正在滚动的苦楝蛋。她顾不得满台子都是两人身体里流出来的黏液,竟用嘴叼住了那小小的东西,然后一头扎到小吴的胯下。小吴给吓呆了,愣愣地歪在台子上不知如何是好。吴夫人使劲拱她的下身,她下意识地撅起屁股张开了腿。吴夫人不顾一切地用嘴叼起苦楝蛋,吃力地送进小吴的湿淋淋的阴道,然后竟伸出舌头将那东西捅进了女儿阴道的深处。这时看守正好进屋。他看见吴夫人母女俩都卧在台子上,立刻大发雷霆,抓住吴夫人的头发,挥拳就打。吴夫人连声求饶,母女俩在叫骂声中乖乖地跪好,岔开了双腿。
难熬的白天过去了,牛军长又来检查了。他把手指探进小吴的阴道,绷着脸摇摇头。他的手指刚抽出来,那黑色的小东西就跟着掉了出来。小吴吓的脸都白了。牛军长捡起粘糊糊湿漉漉的苦楝果道:“看来你还得加劲啊!”说着一把捏住她的脸颊,竟把刚从她阴道里掉出来的苦楝果塞进了她的嘴里。小吴张了张嘴,嗓子里呕了两声,强忍着没把那东西吐出来。牛军长盯着她的嘴说:“嚼了它,都咽下去!”小吴吓的浑身发抖,哭着摇头。牛军长眼睛一瞪,一把拉过吴夫人,手指抠进了她的下身,眼睛还盯着小吴恶狠狠地威胁道:“快嚼!都嚼碎!”吴夫人咽哭着哀求:“牛军长,您饶了文婷吧,她还小啊!”牛军长丝毫不为所动,恶狠狠地盯着小吴。小吴无奈,只好慢慢地嚼了起来。不料牛军长手指一抠,将吴夫人下身的那枚苦楝果也抠了出来,带着她身体里的黏液,竟一起塞进了小吴的嘴里。吴夫人浑身颤抖地大叫:“不……不要啊……让我替文婷吧……”话没说完,早被两个匪兵抓着手臂按住。牛军长托起小吴的下巴,看着她蠕动的嘴说:“用劲嚼,别偷懒,嚼碎咽下去你那小骚屄就紧了。”小吴不敢不从,嚼的顺嘴角往外流绿水,嚼过后又痛苦地都咽下了肚。吃完之后,牛军长又残忍地将一枚苦楝果塞进了她的下身。
整整十天,小吴天天都要面对自己的母亲忍受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她那时肚子已经又大起来了,但挺着肚子也不能幸免。最后,在这残忍的调教下,她居然真的能夹住称杆了。这才给送回了自己的牢房。牛军长对这个结果显然感到满意也很意外。吴夫人母女回牢房的第二天早上,他拿了一把苦楝果,挨个到我们每个人的牢房,亲手将那东西塞进我们的下身。这一下,我们才知道吴夫人和小吴前些天受的是什么煎熬。那东西光滑溜圆,在身体里不停地乱滚乱滑,要想夹住要费很大的劲。当你要夹紧它的时候,它表面那一层茸毛会扎的阴道柔嫩的肉壁又痒又痛,不由自主就会流出大量的黏液。这时既要岔开腿又不能让那东西滚出来,必须不停地要夹紧阴道里面的肌肉,那真是一种酷刑。用不了多一会儿大腿根、小肚子都又酸又疼。一天下来,人象给抽了筋,但把那东西拿走之后,一旦有人把手指伸进阴道,就会下意识的收紧。每到这时,牛军长和匪徒们都会乐的眉开眼笑。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个人,连吴夫人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吴夫人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只是肚子还没显出来。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象吃了兴奋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象,我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个血光之劫。
第三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象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惩戒室。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见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牛军长得意地说:“没错,都是共军俘虏!”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头说:“柳总指挥,这个是共军47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肖碧影。”那个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47军政治部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牛军长忙说:“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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