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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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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见红,干她一炮顶十年大补!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见红也不给肏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花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肏,当大补哩!”牛军长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牛补了够几百年了!哈哈,这回给你补!”胡军长听了也放荡地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进来。那是一箱子弹,这就是吴夫人的卖春钱了。牛军长笑着点点头,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身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边揉边说:“娘的,这对宝贝我打第一眼看到它就爱上了,这些年,可想死我了!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弄上一回!”说着爱不释手的揉弄起来。牛军长坏笑着凑上来低声问:“老胡,去雅间还是就这里?”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儿就这儿,我受不了了!”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身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头。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吴夫人,连推带搡地架进了牢房。牢房里先是一阵杂乱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呻吟。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裤子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吴妈妈进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子疼了。吴夫人反复恳求看守把排在小吴门外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晚饭过后,排在门外的匪兵挤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一声响。门开处,一个早就等在门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进去。那个膀大腰圆的匪兵冲进3号就上了床。他扒掉裤子,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身插了下去。谁知这一下象是打破了水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股黄水呼地冲了出来。那匪徒吓的赶紧拔出家伙跳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滚,疼的死去活来。隔壁的吴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让看守赶紧叫人,小吴那里的哭叫声已是一声紧似一声。喊人的匪兵刚出门,三号哇地一声已经传出了婴儿的哭声。莲婶来了,给小吴剪断了脐带,擦干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小吴妈妈光着身子在一个匪兵的身子下面哭着喊着要看小吴,可没人理会她。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匪兵哼唷嗨哟地抽插的起劲,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的牢房外面,还有十几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手持军票排着大队,急不可耐地等着走进她的牢房。

    那天晚上,吴夫人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来,哭的我们每个人的心都碎了。她几次哭的昏死过去,但进她牢房的匪兵却一个也没有少,每一个提着裤子出来的时候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那晚一过,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像以往一样,那个刚生出来的孩子就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我们每个人都知道,孩子一定是又被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给卖掉了。不过,让我们每一个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吴这次生过孩子之后,这座罪恶的“军中乐园”里悄悄地出现了一连串颇为蹊跷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吴的门前忽然“清静了”。

    以前无论是大姐、小吴还是施婕生过孩子之后,匪徒们都不让她们喘口气。不管我们多么激烈的反抗都毫无用处。每次都是她们生过孩子以后短短几天、下面还没有干净,就有大群的匪徒们排着长队轮流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了。可这次小吴生孩子之后,门口竟忽然没有了排队的匪徒。挨着她的施婕偷偷告诉我,这些天确实没人进小吴的牢房糟蹋她,一个也没有。我们一边替小吴庆幸,一边心里忐忑不安。难道是因为小吴的母亲在这里,匪徒们忽然发了善心?我真羡慕小吴,想到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们总觉得这不寻常里面包含着什么祸心。两天之后,我们意外地注意到,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口也静了下来,往常排着长队的士兵竟一个都不见了。这实在是太不寻常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文章。难道牛军长要把小吴母女一起卖掉?想到她们的不寻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为她们母女俩提了起来。

    另一个蹊跷之处是老金来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议。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会偶尔过来看看。可这些日子他准时准点地天天往这里跑,一天两次,而且每次来都是泡在小吴和她妈妈的牢房里。他总是先去三号小吴那里,然后就是二号小吴妈妈的牢房。每次他来,我们都忧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动静,发现他每次在三号都停留不大一会儿,然后都要在二号呆很长时间。每次都弄一大堆坛坛罐罐,在吴夫人身上摆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而我们三人门口排队的匪兵明显增加了。二号和三号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除老金之外偶尔有个把人进去,也没有出现以往那种暴虐淫荡情景,总是静悄悄的,静的让人心里发毛。吴夫人和小吴的声息也很少能听到,无论是哭泣还是呻吟都听不到。那些日子匪徒们也破例不再把她们拉出来洗身子和排泄了。尽管近在咫尺,但我们一连好多天都没有她们母女的音信。真是让人揪心。我心里不踏实,有意留心,小吴和她妈妈确实还在牢房里。只是那两间牢房不但铁将军把门,而且门口加了双岗。这种种反常的情况让我已经几乎已经肯定,一个巨大的阴谋正逼近可怜的小吴母女。但牛军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让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们为小吴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时,从每天进房发泄兽欲的匪兵身上,我们感觉到一种明显的烦躁和不安。慢慢的,从来泄欲的军官们交谈的只言片语中,我听到了一个令人意外的消息。原来是台湾年前就来了命令,要把败退到缅甸的国民党军撤回台湾。驻在附近的大股残军已经转道泰国撤走了,连驻缅国民党军的总指挥李司令都撤了。可牛军长却一直举棋不定,因为刚撤走的大股残匪就是和牛军长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点火并起来的国民党二十六军,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军的老长官。牛军长担心离开了大陆遭人暗算。特别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愿去台湾,觉得那是个孤岛,一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联想到小吴母女“待遇”的“改善”,我心里甚至曾经替她们浮起过一丝侥幸:也许是台湾有人来营救她们母女俩了。小吴母女俩的身份以及她们沦为军中营妓的事情在这一带国民党残军的营盘里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程家有人在国民党作大官,吴家在那边的势力也是盘根错节,都不是等闲之辈。既然有那么多人最近撤回了台湾,那最近在她们母女身上出现的蹊跷也许与此有关。但想到我们自己的命运,我的心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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