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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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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了。那时候自取其辱,还是要尿出来。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软下来了,两腿一张,哗哗的尿了。她刚尿完,弟兄们马上给她再灌上。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尿,见到七爷,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垂下眼,当着七爷的面张开腿尿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要说这严队长也曾是有头脸的人,给捉进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身子给男人干,但也还顾着面子。我亲眼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尿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角,背过身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女人在这里根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这女子到底是年轻,身子骨硬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灌了三天水,尿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下面给弟兄们干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她继续当众出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下来的时候浑身象水洗了一遍,象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时高兴,捏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她人都给弄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眼睛里那个恨啊,象要把人烧死。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小小年纪一个女子,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软不行啊。服个软少受多少罪!她越不服软,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下了水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洞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洞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深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的前一天用。杀仇人的头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进水牢,那十三太保见缝就钻,不管男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下油锅也不眨眼了。我在洞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进去过的人,不论男女,只一夜出来,个个都瘫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眼睛发直,砍头都不知道掉眼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长一给弄进去就不得出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下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子弄大。这洞里来来往往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寻常的女子衣裳一扒就软了,任男人揉搓。有那性子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身,身子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干就怎样干。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轮着干十天半月的都不从,干一回闹一回。七爷就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管你多么刚烈,只要肚子一大,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服软的。这严队长也是个女人,也逃不过这一劫。她进洞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子肚子里就有了。七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这严队长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身、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种有头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弄大了肚子,死几回都洗不干净了。可她硬是破了七爷的咒,肚子生生被男人弄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软。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逼着他下了狠手。他眼看着严队长的肚子显形之后,再让让弟兄们拼命干她,加上十三太保,生生把孩子弄掉;弄掉后再让老金下药,把她的肚子再搞大。真是造孽啊。每次孩子给弄掉,严队长都弄成个血人。孩子掉了,就给抬到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水,把那妹子下半身泡在药水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出去给男人们干。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水一泡,让男人干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弄掉。头一次那严队长还不知道,到第二次把孩子弄掉了再给她泡药水,她就知道是为了把她的肚子再弄大,死也不干。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进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屁股坐在桶里,灌上药水,三天以后屁股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干了。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水,我看的出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得听人家摆布。这严队长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黄花闺女,肚子生生给弄大了三次,又被弄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了。”莲婶叹着气,起身拿过重新热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灌一面说:“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子。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干的,一个男人干也是干,一百个男人干也是干。落在这种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干,说不定哪天老天开眼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是命啊。”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肚子,苦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我的全身,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股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中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点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出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身体僵硬的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乎中看到肖大姐滚圆的肚子在男人汗湿的黝黑脊背的缝隙中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尿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腿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腿中间,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两个大汉同进同退,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阴道里无情地进进出出,大汉兴奋的大喊大叫,小吴的头却已无力地垂到胸前,好象没了知觉。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子,腿大大地岔开着,屁股高高撅起,两腿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色的浆液。看不出她已被多少匪徒轮奸,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抽插反应异常地强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身后对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剧烈地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肉阵阵痉挛,连垂下的乳房都在发抖。郑天雄站在一边抽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强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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