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作者:慕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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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一样,看我的眼神只有戏谑,或者冷漠。被当做无生命的玩偶那样,身体被翻来复去,肆意羞辱。他们那么开心地大笑着,只当这是无关紧要的玩笑罢。
隐心满意足的放开我,其他人便将我扯了过去。我仰面跌在榻上,两手随即被按过头顶。有人解开下衫,跨身上来,手执坚硬的肉器直抵到唇边,我下意识别过脸,头却被无数双手按住,稍一喘息,便被侵入。粗大的阳物令我的两颚分开,如失控般的无法合拢。
我已无力做出配合,权当做这具身体已死。身子又被翻成俯跪的样子,被撕裂的痛楚再度袭来。
张开眼睛,却发现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他们熄了所有的烛火吗? 下意识探手摸索。一刹那,尤如被冷水淹没的感觉。
我知道,我盲了。
5.
蜷在冰冷的地板上,虽然身体极度疲累,却怎么可能入睡。沿墙壁摸索到井边,舀水将身子洗净。冰凉的井水,使发烧的身体感到一丝舒服。
天即将变亮,我静静倚坐在井边,不知道明天会有怎样的责罚。
我试着隐瞒眼盲的事,估摸天亮了,便摸索着如平常那样去提水。当一跤摔倒,听着木桶从石阶上滚落,水洒了一路,我终于放弃。
被缚在长凳上接受鞭责,身体还在因昨夜的创伤而高热。不断暴开的难忍疼痛使我不得不在绳索之下挣扎,虽然口被死死塞住,我仍可听到自己闷哑的哭叫。他们不再在意我是否还能起身做事,甚至不再理会我是否还能活下来。
管司将我交给隐。隐便将受伤的我锁在一间地下仓室里。
几乎每晚都来,有时独自一人,有时带着其他人一起。在玩弄之后会给我些食物,和水。每天唯有这个时候,我的双手可以获许片刻自由。之后的一整天,我一直被塞着口、双手反锁着渡日。没有光明,没有声音,没有日没有夜。
我静静倚着墙壁,独自承受着失明的苦涩。
听着屋顶的门响,隐重重的脚步。身体被拎起来,又被丢回到地上。两腿被扳开,男人的暴器抵上来,炙热的痛便开始一下一下地撕裂。男人将欲望的浊汁泄在我体内,便抽身离去。门冷酷的闭合声音之后,我知道室内又恢复了黑暗。过好久我才有力气合拢双腿。
我感到我的生命正在慢慢枯萎,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消逝。
我从来不曾绝望,因为我从来没有过希望。
当四周变得越来越冷,墙壁开始结霜,似乎可以听到墙外,开始有雪落的声音。应该是冬天了。
这一天,隐意外的将我带离仓室。
冷水冲洗着我许久未见过阳光的身体,又换上干净的衣裳。我被人带到一间暖室之中。
地板是干净而光滑的,暖炉就在不远处。什么也不见,我只能不安地等待。
脚步声传来,“请先生看看这一个如何?” 是锦的声音。
还有一个人,走近,执起我的手臂来,手指扣在腕上,似是在为我号脉。陌生的声音:“这个倒还不错,不过看起来这么瘦弱,恐怕….. ”
“只要做得药引就成了,先生无须理会其它。”锦道。
“做倒是做得,不过这味药极其火烈,所以才需药引人先行饮下,再取其隔夜之血配药给病人服用。我担心这孩子的身子承不起药力。”
“先生尽管下药,无须为这奴才担心。”
“即使如此便好。我这就让小童起火熬药,锦公子命人准备些粗布绳索来。”
“先生要这些何用?” 锦问道。
“所以说这药性火烈,饮后的三个时辰之内便会腹痛难忍,需用粗布塞口、绳索紧缚四肢,防其不忍而自残。”
我在一旁听得明也未明,心里只是不安。
锦命人取来绳子,便将我手脚分别捆绑起来。不多时,忽然有人来将我按着,扳开嘴巴,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配合,热烫的药汁便强灌入喉咙。容不得我呛咳,已被布团塞实了口。我俯倒在地上,将脸贴着地板,又饿又感乏累。想起那先生所说的话,我不禁开始害怕。
口鼻里全是药的苦味,我难压着反呕的欲动。药液落腹,腹中便一片炽热,那炽热沿着脊背漫到全身。热得愈烈,似腹中有火焚烧般的,又似火里头生出把利刃来,生生搅着五腑六藏,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可怕的疼痛。
我死命压抑着想要翻滚的冲动,咽下将要破出喉咙的嘶叫,只是将身体蜷紧。
锦站在一旁,“啧啧,看起来真是很难过的样子哦。”
“呵呵,申少爷的人果真调教得好,饮了药之后居然这么默忍。我见过许多壮汉也受不住满地的翻滚狂嘶。 ”
我渐渐听不清他们的话,也无需再压抑自己的反应,因为疼痛已夺去了我所有的力气。只能默忍着剧痛的折磨。
当疼痛终于消失的时候,我感到黎明的清冷。炉中的火早已熄了罢,因忍痛而汗湿的衣衫似乎也结了冰霜。
他人早已离去,弃下我独自在疼痛里捱过了这一夜。这一刻我忽然感到无比的孤单,哪怕有锦在身边说些嘲笑的话也好。
生命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黑暗里的无尽苦痛 ……
6.
迷糊的睡了片刻,终于有人来为我解开绳子。端给我一小碗米粥,虽然极是饥饿,却没有胃口,勉强咽下了两口。
有两个人来拖着我,将我带至一间暖和的内室。满室都是暖仆仆的药香。
将我按着跪倒,提起一条手臂来,衣袖挽起,腕上便被划了一刀,我痛得不及,手腕却给紧紧握着,血流出来。
仆侍端着盅子接血,直到满了,才放开了我。
一时也摸不到什么东西来包裹伤口,只好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处。头有些玄晕。
房间的另一端传来的声音:“听话,来喝了这药。”语气温柔地劝哄着对方,与申那冰冷的声音却似又不似。“先生说到了明年春天,荷的病就会好了,来。”
另一个声音恹恹的,“我自己明白这病… 难为申还来安慰我。”
我正懵怔,下巴忽然被扳高,“申,看看这个,不知怎么好端端的竟然然盲了。”是锦。
申用鼻子嗯了一声,也未知有没有望过来。仍旧哄着身边不肯吃药的人。
“告诉我是怎么盲的?” 锦转而问我。那并非是出于关心的语气, 只是戏谑而已。
我张口,却发现不能吐出半个字来。
锦却以为我不肯回答,在我面上掴了一掌。我仆倒在地上,如堕入冰窖。一时间,连喘息的气力也无。
“锦公子不必动气,他体质纤弱,承不住药力,想是那药令其失声。”
听到那郎中的话,锦扯我起来,整个脸儿被他握在手里。“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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