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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我所有 作者:汪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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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

    “你管他干嘛。”彭峰激动地说。“他打你和你妈,还把你们赶出来,这家伙就不是人。”

    “再怎么说,他还是我爸,而且我也不全是为了他回去。”

    “你能帮他什么忙。”彭峰激动的说,“我不同意,你一个人,去见一个疯起来会打死人的家伙!”

    “如果现在的我,连面对他都没办法,还能怎么面对我的未来呢!”王邵坚毅地回道。

    彭峰看着王邵毫不退让的神情,叹了一口气,“你要呆多久?”

    “听电话里说的情况,大概几个星期吧!”王邵语气有点不确定。

    “你这绝对是故意的。”彭峰抓狂道,“答应我,一个星期内解决,这样我们刚好能庆祝你的十八岁生日。”

    “呃,我尽量吧!”王邵硬着头皮应承。

    “好吧,你要记得,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彭峰可怜巴巴地说。

    王邵收拾着衣服,彭峰在一旁看着。

    “我说不定会饿死。”彭峰眼泪汪汪地说。

    “要么会半夜被鬼拖走。”

    “晚上这里会不会有老鼠。”

    “我会不会煤气中毒。”

    “小偷进来怎么办。”

    “一个人都没心思学习了。”

    王邵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还要听着彭峰的牢骚,听得王邵心烦意乱,恋恋不舍。

    好不容易收拾完,彭峰摁着书包,“一定要去吗?”

    王邵放下书包,用力地抱紧彭峰,彭峰也抱紧了王邵,两颗心靠的那么近,彭峰低低地说,“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打我电话,我立刻过来。”

    王邵点点头,摆脱彭峰的拥抱,拿起书包出了门。

    王邵坐上门口停着的车,驾驶座旁边,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你好,我叫钟海山,是凌董事长的私人秘书。”

    王邵冷冷地说,“我是王邵,凌董事长扫地出门的儿子。”

    钟海山尴尬的干笑了一声,“那我们现在是先去哪里,先回家还是去医院。”

    王邵皱皱眉,“先去精神病院。”

    “为什么,不是……”

    “我要先去问我母亲,假如说她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呃,这事情你是不是再想清楚,这对你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开车吧,先看我母亲!”

    钟海山把话憋回肚子里。

    第 29 章

    第100节

    “妈!”王邵温柔的说。

    “啊,你是,你不是我邵儿的朋友吗,邵儿呢,他没有一起过来吗”

    “妈,我就是邵儿!”

    “不,你不是,我的邵儿呢,他怎么不来看我。”

    “好了,妈,下次我再带他来看你好吗?”

    “好啊好啊,记得让他带饭给我哦!”

    “妈,你还记得爸爸吗?”

    王昭云的眼神变的辽远,似乎在回想什么。

    “妈,你恨他吗?”王邵看着王昭云,有点忐忑。

    王昭云突然想到了什么,激动地说,“你爸啊,他真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啊,特别是我跟他结婚那天,他穿着西装,虽然表情有点阴郁,但真是英俊极了。”

    王邵不由想到彭峰穿西装的样子,帅原来真可以当饭吃啊!自己母亲受伤害这么久,还只是记得他最帅气的时刻。

    王昭云慢慢回复平静,“有一天,我在走廊,看到房间的门没关,我偷偷地去看,看到你爸,拿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你沈杏阿姨的照片,你爸眼睛里含着笑,脸上是满满的爱意,我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神情,仿佛全世界最深情的笑容就在你爸的脸上了。那时我就渴望着,某一天我能让他这样地看我。我不恨他,现在的人不再相信这种爱情,但有时候,心里充满了一个人,是再也没有空间容下另一个人了。”

    第101节

    王邵坐回车上,钟海山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现在去哪里呢?是不是先去医院看看凌董事长呢!”

    王邵点点头。钟海山忙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王邵看着监护室,凌建云就躺在那里,鼻上盖着氧气罩,身上插着繁多的监控线。

    “呃,你不介意的话可否提供一条头发。”钟海山尴尬地问。

    王邵冷笑到,“做亲子鉴定是吧。”

    “这也是没办法,有前车之鉴了,不得不小心谨慎啊!”钟海山急忙解释道。

    王邵拔了一根头发给钟海山,“虽然我很希望你们失望,不过是我失望了,亲子鉴定,我早做过了。”

    钟海山有点诧异,王邵也不再解释,冷漠地转过头,钟海山急忙拿着头发去做鉴定了。

    第102节

    王邵回到这个他被赶出的家,往常那些见风使舵,捧高踩低的人,见了他,也急忙闪到一边,怕王邵追究他们曾经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王邵也不在意,在客厅,那个凌建云经常坐的那个位置坐下来。

    时光流逝,不经意间已经过了7年,7年内他回来过两次,不是受尽侮辱就是遍体鳞伤,一直没能好好的看着这间房子。时光好像没有在这房间留下什么痕迹,物品的摆放、新旧程度,一切都如七年前一样,正如心头的伤痕,历历在目。

    钟海山坐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说到,“这次请你回来,一来是有关公司的危机,二来有关你的继承权问题,我电话里面已经稍微讲了一点。”

    钟海山喝了点水,继续说到,“先说第一件事,那天,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华融公司的代表,突然闯入董事会并宣称持有公司32%的股份,将成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并拿出了相应的文件。董事长大感震惊,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公司流通股份并不多,远远达不到32%的程度,他们能拿到那么多股份,肯定是公司原有几个元老出售了手中的股份给了华融公司,另外本地几家知名企业,董事长虽说不算都是知己,也算有过点头之交,这家华融,名不见经传,如果有这种能力吞下公司32%的股份,这可不是一个刚起步的小公司能有的财力。董事长手头持有股份为30%,联合曾怡持有的5%的股份,他还是拥有绝对的控制权的。所以董事长虽然意外,但也非常镇定的告诉华融公司的代表,自己还是拥有公司绝对的控制权的。但华融公司的代表冷笑一声,扔出了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并向在场的董事会成员说明,鉴定报告上确定了凌舒不是董事长的儿子。”

    钟海山停了停,又喝了一点水,“董事长还强装镇定宣告会议暂停,回到家中与曾怡对质,曾怡承认了,被暴怒的董事长赶出了门,董事长也心脏病发作进了医院,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期。”

    “现在公司的前途未卜,我已经找过曾怡,曾怡不肯交出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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