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弟弟呢 作者:叁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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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这尼玛能怪老子?这关我屁事儿,”严冬棋瞪了周海一眼,“老子喜欢的可是有胸有屁股的长腿妹子好吗?”
“这简直了……不是,他还把这件事告诉你了?”周海有点奇怪的看了严冬棋一眼,“我操,他该不会是喜欢你吧?”
“扯淡啊你,”严冬棋用一种你是不是脑子放家里忘了带出来的不可思议的眼神乜了周海一眼,“我可是他哥,这怎么可能,您老人家就不能给我点儿正面的支持和意见,而不是瞎扯淡,好吗?”
“不是我多想,你说说,要不是喜欢你,他干嘛要把这事儿跟你说啊,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周海越想越觉得奇怪。
严冬棋简直对他无语:“周大爷我谢谢你,我和韩以诺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真是亲得不得了。他有什么事儿肯定都会给我说啊。而且人家都说了,喜欢的那个小男生我不认识,我估计是他们同学。”
周海“哦“了一声,刚才那点儿冒出来的奇怪想法也被严冬棋劝了下去,继而有点儿无奈的开口:“你说这孩子这人生也太多舛了吧。”
“周海,我的意思是,咱俩说话能不能他妈的用点儿正常的词语,你特有文化是不是?”严冬棋本来就挺烦心,这会儿听周海在这边儿文绉绉的扯词儿,简直恨不得把他捂死在新华词典里面。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周海看出来严冬棋是真的闹心,于是也就顺着他,“你说这孩子这人生也太他娘的背点儿了,你看我这样说行吗?”
严冬棋瞥了周海一眼笑了起来:“唉,周大爷,我真是太爱和你说话了,你说我要是没有你该怎么办?”
说完就做出一副要扑上去抱周海的样子。
周海用双手护住胸,掐着嗓子叫到:“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妈的这搞/基还传染啊!”
和周海闹了两下,严冬棋又窝回驾驶位上,蔫蔫的问了一句:“你说这该怎么办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了。你说韩佳要是知道这事儿,会不会变成鬼掐死老子,说我把他弟弟给养偏了。”
“不是,严冬棋我发现你在有的事儿上真是一根筋的可以。怎么着,你帮韩佳养弟弟就算了,还要负责把他养得根正苗红,为现代化事业建设做贡献吗?你这是怎么着,准备把人家养到结婚生子,然后你准备提名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吗?”周海皱了皱眉,语气难得正经了一点儿。
“送佛送到西么。”严冬棋说这话声音有点儿小。
“你还打算送到西?怎么着,你打算把韩以诺一路送到驾鹤西去才行吗?还带棺材,花圈,纸钱和经济适用坟的大礼包?你可真行啊严冬棋,认识这么多年没看出来你他娘的居然还是个观世音转世。”周海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结果被严冬棋夺过去摁灭了。
“别抽了,你再一身烟味儿回去就该跪遥控器了。”严冬棋把烟扔了出去,顺便开了个小窗缝,把车里的烟味散一散。
周海皱了皱眉,但是没有反对,于是揪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开口:“我的意思是,你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你就是再喜欢韩佳,这两年也差不多就可以了,别犯傻知道吗?哥们儿这是为了你好,懂不懂?”
严冬棋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手掌里,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呢,我也不至于听不来好坏话……唉,你说这事儿吧……”
他正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一个有些尖锐的女声在喊周海的名字。
俩人侧头往小区门口看,就见周海的女朋友过了一件棉睡衣,站在小区门口四处找人。
“去吧,你女朋友来找你了。”严冬棋把说了一半的话收回去,“赶明儿你有时间上我那儿去坐坐,咱再讨论这事儿也不迟。而且前一段时间酒厂给我送了两瓶茅台,你不是爱喝酱香型的吗,你顺便一道拿走,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喝了,我不喜欢白酒你知道的。”
“不着急,且等等。”周海拽的二五八万的往后靠了靠,一脸安逸,“叫我滚出去的时候挺牛逼的,这会儿知道找了。”
“你怎么还牛起来了,”严冬棋推了周海一把,“你还没完了,真是当不得好脸,趁人家姑娘还没翻脸的时候赶紧出去认个错,赶明儿带人家把叔叔阿姨见一下就完事了不是,叫你干个事儿怎么这么费劲?”
周海“切”了一声,还是不愿意下车。
“你赶快下去,大冷天儿的,人家姑娘再兜两下风就该生病了。”严冬棋探着脖子往窗外又看了看。
结果外面儿那姑娘突然蹲到地上,把脸埋进胳膊里,看样子像是哭了。
“看看看,快看,你媳妇儿在外边儿哭了,你他娘的还在这儿边儿装逼干什么呢,速度滚啊!”严冬棋先看到这个情况,又推了周海一把。
周海一回头看见自个儿女朋友正蹲在小区门口哭,一下就慌了神,二话没说跳下车就往她跟前冲,披在背后的毯子迎风飞舞,看上去真他娘的壮烈。
严冬棋在车里看了一会儿,看到周海跑到小区门口弯腰把女生抱进怀里,笑了笑,开车离开了。
一到有人过生日,严冬棋就意识到一年一年过的实在是快,眼见着又到了韩以诺的生日,今年韩以诺功课很紧,明显没法像去年那样翘课出去玩,严冬棋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出该怎么给韩以诺过这个相当重要的十八岁生日。
韩以诺的生日眼瞅着就要到了,严冬棋还是没想出个名堂来。倒是周海在礼拜天一大早就跑过来讨那两瓶茅台酒。
俩人在客厅坐了,周海挺大嗓门问了一句:“韩以诺呢?”
然后被严冬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房门,示意韩以诺正在补觉。
周海“哦”了一声低声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学生太辛苦了,我姐家的孩子今年上初三,那个作业多得不得了,而且我姐还给孩子加了好几个补习班,没日没夜的学啊,我看着都觉得心疼,今年年初上着上着课晕过去,送到医院说是睡眠不足过度疲劳。”
严冬棋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觉得自己出生的真是赶上了好时代的末班车。
俩人聊了一会儿,三绕两不绕,又说回了韩以诺去留的问题。
韩以诺其实在周海刚一进屋时就醒了。他礼拜六晚上睡得很早,周海来的时候都九点将近十点了,他睡得本来就不沉,听见大门的声音和说话声就醒了过来。
他换了衣服起床,本来打算出去跟客厅的两个人打个招呼,然后进洗手间洗漱。可是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然后把房间门开了一个小缝,这样勉强听得清客厅里的对话。
韩以诺本来没有偷听的意思,但是一想到周海老是给严冬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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