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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弟弟呢 作者:叁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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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是源自一句“我喜欢你”。

    仅此而已。

    可是该怎么办呢?韩以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杯子放到流理台上,转身慢吞吞地往房间走。他该不该奢望哥哥对自己也有回应?

    少年坐在床沿上,黝黑深邃不知迷倒多少女孩子的双眼此刻全是无措和矛盾,没有人教他该怎么做。

    细微的光从窗帘透进来,打在少年日趋成熟高大挺拔的身影上,孤独又迷茫。

    严冬棋发现最近韩以诺很不对劲,不是一点儿两点儿。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韩以诺在躲着自己。

    卧槽这必须不能吧,老子又哪里伤害了这小子脆弱的心灵了?严冬棋坐在吧台上,胳膊在吧台的边缘上撑了一下,然后吧凳带着身体开始缓慢的一圈圈旋转。

    他摁了摁眉心,家里有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真是费劲,他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像周海说的,还没结婚呢,就操心的跟个爹似的。

    简直糟心。

    严冬棋又转了一圈,难道是这小子最近要期末考试,心理压力太大了?这不扯淡呢么,叫韩以诺考个好成绩就像让孙悟空翻个筋斗一样容易。

    这孩子之前没上高中那会儿看上去蔫儿了吧唧的,不像块儿学习的料,结果一进学校,立马文曲星附身,成绩单每每摆在严冬棋面前,就算他脱离了学校这么多年,看着那上面的数字都觉得嫉妒的不行不行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严冬棋用脚撑住地,猛地停下来,有点儿让人犯恶心的晕眩感没能阻止他脱缰了野马似的想象力,不是学习,家里也没什么事需要他操心,照这么说,那必须是跟妹子有关系了啊!

    严冬棋一想这事儿就有点儿激动地停不下来,难道是失恋了,不好意思跟他哥说,觉得大老爷们不适合做情感访谈,又怕他哥看出来,于是干脆缩在自个儿屋子里疗伤?

    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决定找个时间跟韩以诺好好谈谈心,沟通一下情感,加深一下情谊。严冬棋感觉自个儿好久都没和韩以诺好好说话了。

    这事儿还没琢磨两天呢,刚好碰上韩以诺他们学校老师临时开大会,取消晚上的晚自习,严冬棋觉得这必须天时地利人和,得好好聊聊。

    “以诺啊,”他给韩以诺夹了一块儿鱼,语气亲切和缓,“你今晚作业多不多啊?”

    韩以诺抬头看了他一眼,迅速把眼睛别开了。严冬棋在心里贼笑了一下,这必须是有事儿瞒着他的节奏,弟弟情路坎坷什么的,作为疼爱弟弟的哥哥,那绝不能坐视不管。

    “还行。”韩以诺把严冬棋夹给他的鱼吃了,说话有点含糊。

    “这样吧,我觉得咱俩好长时间没说话了,你一天忙的不行,不知道在忙活啥,老把自己关屋子里面,咱俩吃完晚饭聊一聊呗。”严冬棋声音温柔又醇厚,韩以诺的筷子跟着就是一顿。

    他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缓缓地“嗯”了一声。

    俩人在沙发上坐的挺别扭,中间能隔一个半人。严冬棋挑了挑眉,平时韩以诺跟自个儿说话都贴得特别近,恨不得俩人抱一块儿说,这简直反常的太明显了。

    严冬棋无奈,只好自己往他那边坐了坐,把俩人的距离拉近了一些。

    韩以诺的身体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然后仍旧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诺啊,你最近……”话还没说出来,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就响了。

    严冬棋“啧”了一声,不知道是哪个傻逼这么没有眼力劲儿,于是挺不耐烦的往手机屏幕上瞅了一眼。

    屏幕上显示的是“晓晓”。

    韩以诺看得分明,他一脸平静的看着手机上的两个字,只有深黑的眼瞳中似乎有什么在翻滚。

    “晓晓?”严冬棋电话接起来时,语气中没有一丝不耐烦,脸上甚至还带着点儿笑容。

    严冬棋把手机搁在离韩以诺近的那一边儿,没有任何防备的意思。

    韩以诺的脑子有点儿乱,隐隐约约能听到一点儿声音,大概意思就是这女的明天休假,让严冬棋陪她出去。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起身就往房间里面走。

    严冬棋看到他这个动作有点儿着急,对电话匆匆忙忙说了一句“我这会有点儿事,一会儿再给你打过去”就挂了电话叫住韩以诺:“你干嘛走啊,说好了不是咱俩聊聊吗?这才刚开了一个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韩以诺附在房间门把的手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看严冬棋,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毫不犹豫的进了房间,房门发出“砰”的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想要的弟弟的心意。我说十一前会出来,不会骗人。bug已修。

    ☆、不想上学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

    严冬棋直到韩以诺把门甩上自己进房间,都处于半痴呆状态。

    这怎么一回事儿,这小子刚才是跟他摔门了么?

    严冬棋简直都要气乐了,他记得自个儿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没这么喜怒无常啊,就算这小子快要十八岁成年了,勉强还能和青春期挂个边儿,但这表现哪儿有点儿青春期的意思,这他妈的比更年期还难伺候。

    这事简直不靠谱的劲儿大。

    严冬棋两步走到韩以诺房间跟前,抬手就想敲门。可是手悬在半空顿了一会儿,最终也没有落下去。他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挠挠头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一天睡得晚,第二天起床起得就有点儿费劲,严冬棋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一下,六点半。

    自从天气越来越冷以来,严冬棋基本上每天早晨都会起来给韩以诺做早饭。要不然让这小子冷哈哈空着肚子再去学校商店买冷面包吃,他光想想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熬了豆浆,用家里剩下的两根儿胡萝卜混着火腿摊了两张饼,再撒上一层白芝麻,满屋子里都是胡萝卜混合着芝麻的香甜味儿。严冬棋从厨房探出脑袋看了看挂在客厅墙上的表,六点五十五了。他又听了听里屋的动静,没声音。

    严冬棋有点儿奇怪,韩以诺的闹钟定在六点三刻,怎么这会儿还没起床,这是又赖床了吗?

    他把手上的油擦了一把,然后走到韩以诺的房间门口,房门是虚掩着的,他抬手敲了敲,听见没什么反应,只好自个儿推门进去。

    大概是听见了敲门的声音,房间里床上的身影轻轻动了一下,然后又没反应了。

    严冬棋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以德报怨的楷模,昨儿这小子又是翻脸又是摔门的,自个儿这一大早给他做了早饭不说,还要叫他起床。

    就应该一盆凉水泼他脑袋上才算完。

    他在脑子里恶狠狠地想了想,但是最终也没怎么样,只是在韩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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