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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弟弟呢 作者:叁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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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韩以诺洗澡进屋,严冬棋趴在被子上问了一句:“你睡里面儿还是外面儿?”

    “都行。”韩以诺擦了擦头发。

    “那你睡里边儿,我明早起得早,从里面翻起来怕把你吵醒了。”他从被子上翻起来打了个哈欠,“过个年真能把人累死,最烦过年。”

    韩以诺两下蹿到床上,坐在严冬棋背后伸手给他捏肩膀,没想到严冬棋像是被电打了似的整个人弹起来:“你干嘛!”

    “我看你累啊,说是给你揉两把。”韩以诺也被吓了一跳,手僵在半空不知道该干嘛。

    “你吓我一跳,”严冬棋缓了口气儿,抬手把吊灯关了只留了一个床头灯,然后重新躺回床上,“我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特别怕人碰,韩大爷你可饶了我吧。”

    韩以诺一听就起了坏心,他一本正经的开口问:“真的吗?”

    “废话,这还有假……卧槽!”严冬棋话还没说完,韩以诺的手就凑到他腰跟前抓了一把。

    “哈哈哈……韩以诺……你大爷……哈哈哈……你他妈……哈……长行市了……哈哈哈……救命……”严冬棋被韩以诺挠的浑身提不上劲儿来,笑的直喘。

    “不行了……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韩大爷!”严冬棋笑到后面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生理性的笑容止不住,但是脸部肌肉和整个气管都开始抗议。

    韩以诺见好就收,靠在床头上笑嘻嘻的看着严冬棋仰躺在床上喘气。

    床头灯的光柔柔的在严冬棋皮肤上镀了一层。男人就穿了一件背心,整个人仰躺在床上低低的深呼吸,皮肤因为血液循环加快的缘故,全身都泛起了淡淡的粉。

    韩以诺看了他一会儿,不知怎么就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撇开眼睛还是就这么看着。

    “不是,我说韩以诺你怎么这么幼稚呢?”严冬棋把气儿喘匀了,坐了起来靠着床头,侧头看看韩以诺,“腹肌都快笑出来了。”

    之前因为笑的太厉害,严冬棋的眼睛里还带着水光。那侧着头的眼神里带着潮湿的雾气,就着他精致的侧脸,无端带起旖旎。

    韩以诺看了一眼之后立刻低下头,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严冬棋明显愣了愣,然后抬手抓了抓男孩子潮湿的头发:“你这是怎么啦,玩呢么,我都没生气你好好的说哪门子对不起。”

    “不是,就觉得挺……”后半句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好啦,睡觉吧,我明儿还要早起呢。”严冬棋笑了笑,显然没有注意到韩以诺的异样,只是看着他躺下之后,抬手关了灯。

    黑暗之中很快传来严冬棋均匀的呼吸声,韩以诺轻轻转头看过去,男人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模糊不清,但是格外让人安心。

    他默默地看了一阵儿,然后转回头,睁着眼睛对着天花板无声的深呼吸了两下,轻轻地背过身去 闭上了眼睛。

    年三十儿晚上严冬棋和老妈在厨房里做年夜饭,韩以诺和严芷被老妈指使着去贴对联。平时这活儿都是严冬棋干,理由是家里他个子最高,现在韩以诺的功能可算是体现出来了。

    老妈把饭铲子扔给严冬棋,蹬蹬蹬跑到门口去看俩小的贴春联,严冬棋在里面炖着排骨都能听见老妈在门口喊叫:“以诺贴得真好,真能干,不像你哥,年年上下联儿都贴反了。”

    他简直听不下去,脑袋从厨房探出去冲门口喊:“贴个对联就是能干啦?我年年贴对联也不见你夸一句,偏心眼儿都偏到太平洋去了!韩以诺你过来帮我起锅!”

    韩以诺听见严冬棋叫他,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厨房跑,老妈在门口冲严冬棋喊回来:“我不偏心小诺难道偏心你啊?你一天就知道欺负人家。”

    家里面做菜的是用了好几十年的老铁锅,里面炖了一窝排骨,严冬棋一个胳膊想端起来实在费劲,韩以诺跑进厨房帮他,一边端锅一边问:“哥你真的不分上下对联啊?”

    “就知道你得问,”严冬棋一边用铲子把排骨扒拉出来,一边瞪了韩以诺一眼,“我发现贴对联真是个技术活,我老是分不清是上平下仄,还是上仄下平,好不容易对一回,结果发现人家横批是从左往右写的,嘿我就纳了闷儿了。”

    韩以诺笑的端锅的手都在抖,严冬棋又瞪了他一眼:“唉你就笑吧,成天就知道扒拉你哥的笑话看,我在你面前都没什么兄长的威严了。”

    韩以诺还是笑个不停。

    “得了,别笑了,张嘴。”严冬棋从盘子里抓了块儿小排,吹了吹喂到韩以诺嘴里,“行了,小狗,出去玩儿吧。”

    韩以诺闭嘴嚼了嚼,然后拉起严冬棋的手,把骨头吐到他手心儿里,满意的走到客厅去看电视。

    严冬棋看了一眼手里的骨头,认命的长叹一声,转身把骨头扔进垃圾桶里。

    年夜饭吃完的时候九点多,家里人围在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老爸老妈年纪大,撑不到十二点就先去睡了。严芷吱哩哇啦吵着春晚不好看,拿着遥控器调了一圈儿台,发现没一个不一样的节目,也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严冬棋拍了拍坐在旁边的韩以诺:“你先去睡觉吧,我等到十二点,把那一挂鞭放了也就睡了。”

    韩以诺摇了摇头,剥了块儿糖送嘴里:“没事,我不困,过会儿陪你去放炮。”

    小区里住家户多,十二点放鞭炮的人也多,兄弟俩下去的时候,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红红的纸屑,空气里也都是鞭炮的味道。

    到处都是爆竹的声音,严冬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过年的味道啊!”

    韩以诺站在不远处看着严冬棋点了捻子,然后一溜小跑回来。俩人站在原地看着鞭炮在深夜里明灭不定的火光。

    “新年快乐!”严冬棋抬手揽住韩以诺的肩膀,在他耳边喊了一句。

    韩以诺也凑到严冬棋的耳边:“哥,新年快乐!以后每年都要一起过年。”

    严冬棋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咧开嘴笑了:“废话,傻小子,你不和我过年你和谁过年?”

    韩以诺点了点头,转头去看快要燃尽的鞭炮。

    没等这挂鞭放完,小区另一头不知道是谁买了礼花,深冬暗黑的天空中一时间百花齐放,亮如白昼。

    礼花的轰鸣声震颤人心,韩以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被震得吐出来。

    “吵死了。”站在一边的严冬棋喊了一声,然后抬手捂到韩以诺的耳朵上。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退去,只有脸颊边双手的温热,和着自己的呼吸存在。

    韩以诺突然觉得,自己这段时间那些焦虑和不安,仿佛一瞬间都找到了原因。

    因为这个人是严冬棋,是他的哥哥。他对自己那样体贴,那样好,让自己甚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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