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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弟弟呢 作者:叁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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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班,她在一班,你俩在学校也有个照应,这开学也才一两个礼拜,你去肯定跟的上。手续还没办全,还得等几天。估计你过一周就能去了,这几天在家里倒倒生物钟,别上课去打瞌睡。”

    严冬棋说完话,看了一眼电视,刚好到了天气预报的结尾,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边往卧室走:“今天累死了,你也早点休息,我回房了。”

    他想了想又重新停下,回头看着韩以诺,发现少年正抓着银行卡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重要的一点忘说了,”严冬棋清了个嗓子,韩以诺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咱俩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别老是觉得给你买个东西,花点钱,做个饭什么就要死要活的行吗?我这可是属于前期投资,等你上班之后还要回报我的。”

    严冬棋又琢磨了一下:“不然吧,你要是觉得罪孽深重,不干点什么就活不成了的话,你就拿个小本本记账吧,以后等你挣钱之后,带利息,一毛钱不能少的孝敬给我。”

    然后他再没看韩以诺的表情,转身回了房间。

    严冬棋兜里其实还揣着一张银行卡,是当初韩佳给他的,里面有两万来块钱,是从最后一次借到的钱里没再治病省出来的。

    韩佳的意思是,要是他哪天觉得韩以诺烦了,想一脚踹了,就把这个给韩以诺。要是他还愿意收留,这就是她提供的唯一一点资助金,或者是报酬之类的玩意儿。

    严冬棋自然是不要这钱,可要是现在把这个给了韩以诺,说是他姐姐给的,就看他这敏感的样子,肯定得以为是自己要赶他滚。他想想就觉得头疼,于是把卡搁进床头柜里,洗洗睡了。

    韩以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电视里晚间新闻开始的声音有点大,他才像突然惊醒了似的猛的站了起来。

    他绕过茶几过去关了电视,去浴室刷了个牙,然后回屋躺在床上。

    被单发出一点点崭新的纤维的味道,但是很温馨。韩以诺躺在床上,侧身盯着书桌前巨大的飘窗透过窗帘传来的微光,困得要死但是却睡不着。

    就像是做梦一样。

    这一整天对他来说太美好,也太不真实,他害怕的不敢闭上眼。

    他怕一觉醒来,眼前又是一成不变的医院惨白的墙壁,鼻尖又是永不消散的消毒水的气息,就像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终结的噩梦。

    姐姐的心率测定仪传来规律的滴滴声,让他觉得窒息。

    而现在,在隔壁沉睡的男人,就像是他这连续六年噩梦里的一束光。

    温柔的,温暖的,温和的。

    他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姐姐这辈子会选择爱,并且只爱这一个男人了。

    韩以诺翻身起来,从床头柜摸到手机,借着屏幕的光一个字一个字笨拙的摁着,在“你碎了吗”,“你水了吗”和“你谁了吗”之后,终于编辑好一条简洁的短信,发给隔壁也许已经睡着了的男人。

    “哥,你睡了吗?”

    回复很迅速,韩以诺还没放下手机,就听到另一间卧室里传来严冬棋迷迷糊糊又不耐烦的暴喝:“韩以诺,你不好好睡觉,整什么幺蛾子,给老子滚过来!”

    他打了个哆嗦,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就跑了过去。

    严冬棋抓着被子角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但是眼神很清醒:“我这都睡一觉了,你干嘛呢,压抑不住自己从灰小子变身成怀揣六百块巨款的高富帅那激动的心情吗?”

    韩以诺有点内疚的抓了抓脑袋:“对不起,是不是我发的信息把你吵醒了?”

    “哎,你啊,”严冬棋仰头倒回床上躺下,身子往里让了让,拍拍身边,“睡不着吗?要不要过来跟我睡?”

    韩以诺立马转身回房:“我去取个枕头。”

    “哎呦卧槽,”严冬棋先是一愣,然后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你丫就等我这句话呢吧。”

    韩以诺过来的时候,严冬棋有点无奈:“我说你就不能把你的被子也抱过来吗?俩大老爷们挤一个被窝,这画面也有点儿美了吧?”

    少年愣了一下,转身就要再去取,严冬棋赶紧叫住:“算了算了,别折腾了,我就展现一下兄弟情,赏你半床被子吧。”

    韩以诺迅速爬上床,往严冬棋身边贴了贴。

    “少年,你睡个觉怎么这么腻歪,哥赶明儿给你买个洋娃娃抱着睡吧。”韩以诺体热,这么贴过来,严冬棋一半儿要流汗另一半儿却被窗户飘进来的小凉风吹得相当带劲儿,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酷爽。

    他翻了个身面对着韩以诺,搭在他身上的手在少年背上拍了拍:“来,说说吧,怎么就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哥给你开一个深夜情感访谈专栏。”

    韩以诺顺着他放在背上的手又往前靠了靠,严冬棋简直要疯:“我的个宝贝儿啊,俩大男人贴这么紧,不觉得挺恶心呐?”

    韩以诺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又开口:“你要是觉得热就开空调。”

    严冬棋嘿嘿笑了两声:“你这是打死不挪窝,一定要这么跟我睡吗?”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得,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严冬棋在他头发上呼噜了一把。

    作者有话要说:

    ☆、亲妹妹

    韩以诺沉默了一会儿,说话的声音有点闷:“哥,其实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的。”

    “怎么就‘这么好’了,这就叫对你好了?那你是没见过我对严芷,简直就是当佛爷供着,你好赖是个汉子,我对你可糙着呢。”严冬棋声音懒洋洋的,搭在他背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力道正好,让他每个骨头缝都觉得舒服。

    “可是我就是觉得太好了,”韩以诺接着之前的话说,“有点儿不真实的那种,就跟电视剧似的。我就怕明天一睁眼就发现我只是做了个梦。”

    韩以诺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那点颤一直颤到严冬棋的心窝子里。

    他清了清嗓子:“你怎么这么能伤春悲秋呢?我还没怎么着你就这么犯二,要我哪天一个激动对你好大发了,你准备怎么的,以身相许啊?”

    韩以诺笑了笑,身子往下蹭了蹭,脑袋离开枕头埋在韩以诺胸口。

    “唉,这连体婴儿啊。”严冬棋是真的没和哪个大男人这么相拥而眠过,感觉汗毛都立的根根分明,但是他又实在没法把韩以诺推开,只好把手搭在他头发上揉了揉,轻轻叹了口气。

    “以诺啊,”严冬棋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不要,唉,怎么说呢,我愿意照顾你,你姐姐吧,她只是个诱因,我当时答应她可能是因为我爱屋及乌,但是这段时间下来,我觉得咱俩挺投缘的,最起码我从来都没有因为答应要照顾你而后悔。”

    他的声音温柔,语调平和,慢而轻的叙述着:“我打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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