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H) 作者:璇儿/天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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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之外,怎么会都齐聚一堂?
连母嗔怪道:“亦天,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连亦天赔笑道:“遇上了个朋友,回来迟了。”
连母瞪了他一眼道:“红芷有身孕了,你就别到处乱跑了。我都来守著了,你还这样跑,像什么话?”
连亦天大喜道:“真的?”
朱红芷脸上嫣红一片,含羞道:“自然是真的。”
连母道:“总算我们连家有后了,亦天,你这段时间不准到处出去跑了,就在家把萸儿好好守著!我吩咐厨房去弄点补品。”说著便出去,连亦天连连点头称是,凝碧却撅了嘴道:“哼,师兄风流,姊姊有身孕了,他更是会到处乱跑的。”
朱红芷听了这话微蹙了眉,道:“凝碧,你胡说什么?”
朱凝碧道:“我说姊夫风流,这难道还有假了?姊姊大度不管,现在,哼,师兄都招惹到男人身上去了,我是亲眼所见,师兄明明得了那张古琴,却送了别人。”
朱红芷笑道:“我虽好音律,但也不至于一定便要那琴。凝碧你别多嘴。”
朱凝碧道:“我明明看见,你在三潭印月……”
连亦天打断她,转向朱红芷道:“你别听凝碧胡说,那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决无苟且之事,我敢向你对天发誓。”
朱凝碧冷笑道:“你真敢发这个誓?”
朱红芷忙道:“凝碧,别跟亦天过不去了。”
朱凝碧一跺脚走了出去,走到门前,回头道:“姊姊,你再不管,总有一天要后悔的!我看师兄对那人,比对你还好!”
朱红芷见他走了出去,道:“亦天,凝碧说的可是真话?”
连亦天苦笑一声,道:“是有这么个朋友,但不像凝碧说得这么夸张。”一面还待解释,那话却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朱红芷见他这般模样,冷笑了一声道,“看来,凝碧说的,虽然夸大其词,但还是有几分是真的?”
她面蒸红晕,极是娇艳,眉眼间却漾了怒气,连亦天硬著头皮,搂了她笑道:“哪有这么多真的假的?好了好了,我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归一楼陪你,可成?”
“你……”朱红芷还未发作得出,就听得连亦天在她耳边,低笑道,“你是想要儿子呢,还是女儿?”
朱红芷面上更红,低笑道:“自然是儿子了。”
连亦天摇头道:“我却宁可是个女儿,少些是非。”
朱红芷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
连亦天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若是个男孩子,自不免又有一般抱负。而在这江湖上,过的都是刀口舐血的日子,武功再高,名气再响,也是朝不保夕。”
朱红芷瞪了一双美目看他,奇道:“你又如何来这许多感慨?”
连亦天摇头而笑,道:“当我在说梦话吧。”
“还没有消息?”
宋之玄躬身道:“属下已经把江湖上不管有名没名的杀手组织都查了个遍,但因为杀人组织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真正厉害的杀手往往也是没人知道的,所以目前还没有结果。至少,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没有楼主所描述的那一个。”
连亦天道:“若是有名,我见了第一面便会想到了。那样我还要你查什么?”
宋之玄道:“属下无能……”
连亦天截口道:“你有能,你怎么会无能?昔日你叱吒江湖,什么买卖不做,杀人的买卖你一样做。应该说你在这方面比我更了解,怎么会连你也没有一点头绪?以苏千岚的能耐脾气,普通的地方是网罗不到他的。苏千岚不出名,一方面可能是他不想出名,另一方面,大概也是因为他出手不多。查查看,最近这几年,有多少被暗杀却找不出是谁杀的的人。”
宋之玄道:“查了。卷宗就在楼主桌上。”
连亦天翻了翻,道:“哦,还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苏千岚,他杀人也不论方法,上次见他杀傅乔我便该知道了。能够接这种买卖的,还能有哪里?”
宋之玄道:“属下想的,也跟楼主想的一样。苏千岚可能是天哭的人。而且,据属下看来,他还可能是首脑人物。听说天哭有四大护法,他可能是其中之一。”
天哭,乃是江湖上最神秘的暗杀组织。江湖中无人知晓它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也无人知晓天哭的门主是谁,更无人知晓天哭在那里,天哭里究竟有多少人。除了天哭这个名字以外,可以说对它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们可以在一夜之间灭了整个武林第一庄铸剑山庄,并将庄主的头颅高悬在庄门。从那以后,便有很多人想找到他们,因为江湖中有一个传说:只要你能找到天哭,并能付出相应的代价,那么他们就会完成你所有的愿望。
连亦天看了片刻卷宗,突道:“这段时间似乎死的人不少。”
宋之玄道:“楼主指最近?”
连亦天道:“就是这半个月,接连死了好几个高手,都是有头有脸武功高强的主儿。”扔下了卷宗,手指在案上轻叩了几下,忽然笑道,“也不知道,他下一个会杀的人,是谁?这个就交给你了。”
开到荼蘼6
金戈铁马,黄沙漫天。刀戟林立,寒光如雪,冷肃月光下,撒了一地烂银般的冷光。
一座牛皮营帐外,弓上弦,刀出鞘,一列兵士肃立其外。帐内微微透出光来,忽然帐门一掀,一个全副武装的将军走了出来。六十出头年纪,鬓发如霜,却英气不减。站在帐门的一个青年将军忙回身见礼道:“爹,怎么出来了?”
那老将拍拍儿子肩头,笑道:“不去巡视,在这里干什么?”
青年将军虽然身形高大,甲胄鲜明,却生得是玉面朱唇,去了盔甲换了衣衫,必是个翩翩佳公子。“爹,我晚间得到消息,说会有杀手来刺杀你。”
老将军一楞,哈哈大笑道:“杀手今年来了没十个也有八个了吧?均儿,你在这里穷紧张什么?”
那青年道:“爹,这次不同。据消息,是‘天哭’派出来的人。”
“天哭?!”尉迟将军脸色一变。“消息确凿?”
尉迟均道:“千真万确,是连亦天传来的口信。”
尉迟将军抚须笑道:“连亦天,这年轻人不简单呀。”想了想道,“均儿,我长年在边关,对武林中事也不熟悉。不过,这连亦天如今所主的归一楼,比起他爹所在的时候,似乎亦正亦邪的味道更重了些。”
尉迟均道:“爹,人家的事,我们管这么多做什么?他一直都念著我们这些老朋友,事事关照。他行事江湖中人也没见得有敢多言的,爹您还在这里瞎操心!”
只觉风声更响,黄沙迷眼,天色更是沈黯,丈余远便看不清面目,尉迟均便道,“爹,今天天气奇怪,还是进去好。天哭的杀手,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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