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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耳 作者:小狒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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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你在期盼他救你吗?”

    “兽耳族这麽恨我们,尤其是你这个叛徒,哈哈哈哈!真是肮脏!”

    无视背後的讽刺声,我拼命抓著地上的雪,想要爬离这里。

    然而头发却被狠狠扯了起来,身後那人有与我一样的银色眼瞳,尽管他在笑,然而我却看得出,他藏在笑意之下的厌恶,同雪狼族的大部分人一样,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成族人,而是授命藏在兽耳族的棋子。

    呵呵,也许是吧,反正无论在哪儿,我都是不被需要的存在,不被需要,不被任何人承认,不被他人所爱。

    唯独,他。

    ──番外篇?白狼之声──

    一开始,我的使命是监视兽耳族长萨拉的一举一动,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带走几名兽耳族雌性,献给雪狼族。当然,我并不是一开始就愿意这麽做,尽管兽耳族对母父和我不好,我也并不想害他们,因为这些是母父的族人,而这里,是母父日夜思念的家乡。

    在被囚禁的那些个日日夜夜,我曾无数次听母父说道自己的家乡,那青葱的山林和水晶般的潺潺溪流,还有常年缠绕在高山上的彩色云雾,尽管当做囚徒的日子非常难熬,尽管仰起头,地牢里除了黑暗以外,什麽都没有……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是生活在那样的地方,周围是潮湿,黏腻,肮脏的气味,还有痛苦的雌性无止境嗷叫声,交缠在一起的是兽人的狂暴气味,小时候我不明白那是什麽,等我大了之後,才渐渐明白自己处在的,究竟是怎样的地狱。

    我听母父说,我的父亲曾是雪狼族的族长,因为一场意外死去。

    而父亲死後,我与母父的生活变得非常困难,因为母父并非雪狼族本族雌性的缘故,他们并不愿意照顾我们,每天能领到的食物也只是一点点,不仅如此,我们不得已搬到靠近雪狼族黑牢的一个偏僻处所──这是雪狼族的药师的家。

    那个药师对母父很好,也教会我很多东西,但我却本能地讨厌他,尤其是在他与母父相处之时,我看他眼底淫亵的目光。许多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我睁著眼,听闻远处传来的母父痛苦的呻吟声,轻轻咬著自己的手腕,一声不吭流下眼泪。

    我知道母父是为了要让我活下去。

    为什麽呢?

    记得那个带著厌恶目光的药师曾经小声与我说:“你以为你的父亲为什麽会死去?要坐上头狼的位置可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毕竟……大家都在觊觎那个位置啊!”

    雪狼族对外团结,但是对内却斗争不断,为了当上头狼,很多族人不停地追求力量,而这力量,便来自於雪狼族的“秘药”──那些莫名其妙消失不见的母父的族人。

    听完这些,我害怕母父也会被他们杀害,於是央求母父离开。

    “母父,我想回家。”我死死拉著母父的手。

    “回家?”念叨这个词,母父突地一愣,苦涩一笑,“你想去我的家乡?”

    “嗯,我想去母父的家乡。”搂著母父的腿,我撒娇似的摇了摇。

    然而话一刚落,母父的眼里就露出了复杂的情绪,他干著温柔的笑,没说什麽,但我一直央求。

    最终,母父拒绝不了我的要求,便连夜带著我离开,然而走到半途之时,那个兽人出现了,他拦住了母父和我的去路,挑著眉毛,耻高气扬的冷笑道:“你们要去哪里?”

    明显被吓了一跳,母父退後几步,伸手挡著我,几分唯诺,咽了咽口水,轻道:“我……”

    “你想去哪呢?回家麽?”刺目的眼神扎在我身上。

    听到这个字眼,母父眼神微微一黯,咬了咬唇。

    那人却冷冷一笑,直直上前握住母父的下巴,狠狠抬起:“你可别忘了,当初出卖自己族人的人……可是你哦。”

    母父出卖……自己族人?

    我愣愣听著这一幕,怔望著一语不发双手颤抖的母父,而那个兽人则瞥了我一眼後继续下去:“当初你为了让这小子活下去,委身於我的时候,你可是亲自说出好几个族人的下落,呵呵,用自己族人的性命来交换活下去的权利,你以为你还能回去吗?”

    母父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浑身都在颤抖,他的声音也不停颤栗著。

    “我、我……”

    兽人狠狠搂住母父的腰,用力向上一提,狠狠咬住他头顶的耳朵,然後阴笑著说:“你哪里都不能去,你已经是我的东西,我不允许你逃走,如若不然……”他的眼睛落在我身上,“我就杀了这小子,或者任由别的人杀了他,你知道的,这麽多年,要不是我,他可能早就被……”

    母父被他的话吓到,垂著头,一点都不敢反抗他的动作。

    望著那人的手渐渐向下,我自然不甘心,冲上去想要让他放开母父,但无奈力气太小,被他朝树上狠狠一扔,嘴巴立即吐出血来,可我不服输,结果那兽人竟掐著我脖子,硬生生拧断了我的胳膊……一瞬间,疼痛变得那麽清晰,我甚至无法正常呼吸。

    母父见状,想要过来救我,却被他狠狠压在地上,撕扯衣服,用力揪著头发,桎梏得动弹不能,然後……就在我的面前,被污辱了。

    “卡纳死也想不到吧,你会这样躺在我身下,哈哈,你看,如今……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你!”那名兽人一面凌辱,一面疯似的朝母父大吼。

    而我缓缓睁开眼,看著远处被污辱的母父,他嘴里忍著疼痛的呻吟,眼眶含泪,身体随著那个兽人狂暴的占有而不停颤抖,像是脆弱的树枝一般,我的心如刀绞。

    腥味飘散在空气中,是那麽的肮脏,我从没觉得血的气味,如此令人厌恶。

    ……

    後来我们还是逃了出来,在那个寒冷的冬夜,母父带著重伤的我,逃走了。

    一路上,看著鼻青脸肿的母父,我什麽都没说,只是紧紧抱著他,我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可我一句都说不出来,我大概明白母父为什麽会愿意承受这般痛苦,正如那个卑鄙兽人说的一样,夺权失败的父亲“意外”死去,而我作为父亲的儿子,理所当然会被处死或者流放。

    母父不愿意我受苦,所以哀求那个兽人,甚至……暴露了自己族人的行踪。

    所以他内心如此煎熬,所以他不敢回家面对族人,所以回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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