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著遇上同人之争霸 作者:素紫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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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寻骨风的要求只不过山间的一株野草。
听到淇奥的答应,寻骨风挑着眉看了他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在门口时他却停了下来,半晌,他开口道:“你就不怕有一天相弃相离永世陌路?”
淇奥知道寻骨风素来喜怒无常性格乖僻,对他语带嘲讽毫不在意。他坐直身,双眼轻阖,想起傲祁时便带上了安宁的笑,像是这一日他没有经过得知、寻到、死亡逼近的种种事情,没有见到傲祁在床上也许下一刻闭上眼就再不相见,仿佛只是和傲祁相遇同以前几次分开后的一样。
他与寻骨风相背,一立一坐,落日的余晖穿过寻骨风,在淇奥身后洒下一片金黄,而淇奥则被傍晚的阴暗渐渐掩埋。
“我们不一样。我信他,许他永不相弃离,他应我,允我平安至白头。”淇奥笑着微微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轻而柔,仿佛一字一句只是说给自己听,却穿透了寻骨风的耳膜,“还请先生这几日劳心了,七日之内五行宝莲定奉上。”
寻骨风踏着夕阳渐渐远去,两道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淇奥背后。
“备马,去空蝉山。”淇奥站起身,只当没有感觉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对子夜吩咐道。
这回不只是子夜,连辰煜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公子不休息一夜再走么?”
淇奥闭上眼脑中就闪过那本不该属于傲祁的苍白的病容、恍惚的目光,他感觉不到傲祁的生气,曾经自己靠着的山现在变成了手中的沙,一点一点流逝,这让他比找不到傲祁还要恐慌:“傲祁的日子拖得越长越危险,早一日拿到药引,傲祁存活的机会就大一分。”他不会允许自己精心引导了这么久的棋子,被莫名其妙的外力所吞噬。
子夜和辰煜对视一眼,跟随淇奥这么长时间他们深知淇奥的性子,只得转身去备马。他们俩倒是在今天小憩了一会儿,公子一整天却都在忙忙碌碌,来到这第一件事就是去见了主人,本以为公子会陪着主人闭眼一会,没想到主人刚昏迷公子随后又来找寻骨风,不得片刻休息。
两人走得太急,没有看到隐在昏暗中的淇奥瞬间面如金纸的脸色。忽略又一次出现在眼前的眩晕,淇奥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门口时他朝站在那冷眼旁观的蝶青青笑了笑。
这个寻骨风手下的弟子,这几日傲祁少不了要她帮忙照顾,对她态度好一点总归有好处。
淇奥日夜不眠地去给傲祁找药引的事傲祁一醒来就被恶意的告知了,再然后早就该浑身无力武功尽散的傲祁咬着牙硬生生劈烂了一块床板。
两人在一起时自己知道淇奥喜欢好吃的,所以每到一个新地方就费尽心思把当地有名的小吃找来,好不容易把淇奥喂得有点肉了,看着人在自己手下被渐渐养得有了血色,也逐渐成了傲祁的乐趣之一。
现在瘦的和纸片人一样不说,自己初见淇奥第一眼是欣喜若狂,然后就是淇奥的黑眼圈让自己觉得触目惊心,因此他才强撑着淇奥在自己怀里睡熟了才闭上眼。结果等他醒来,淇奥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本来以为淇奥是去找寻骨风了,刚这么安慰自己,就见寻骨风一个人摇摇摆摆的走进这间屋子,身上尽是糜烂的味道,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昨晚又是那样过了一夜。
兴许是昨晚尽兴了,寻骨风很是“好心”的告诉了傲祁淇奥的去向,然后被傲祁一掌劈烂床板的行为给吓了出去。
可惜傲祁如今只能拿床板撒撒气,他连挪动双脚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喘着咳出几口血后又昏迷了过去。
寻骨风给他把了脉,这次是气急攻心,便嘱咐蝶青青往汤药里加了两味清火的药。
“作孽啊作孽。”寻骨风靠在傲祁房门口,斜着身子望向天边如白纱的片片白云,也不知道说的是谁成了谁的孽,缠缠绕绕几十年都绕不过去。
☆、宝莲
此时的淇奥经过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赶路,第三日清晨竟然就到了空蝉山的山脚。
仰头看去,从下而上空蝉山山脚是翠意葱茏绿树红花,越往上越是看不清,满眼的云雾氤氲寒风瑟瑟,如丝如缦地绕在山间,常年少见阳光。有时大风吹过,这才能看见掩在云雾和翠绿中的一点青砖白墙和屋角飞檐,那便是此行的目的地——极上观。
极上观有两奇。
一奇奇在它的位置,它不在山腰不在山顶,偏偏倚着山壁建造,而栏杆甚多,凭栏而望就如临风化羽,只不过这般好心情是少有的,常人行至极上观无一不两股战战,手脚冰凉。
第二奇就是极上观的镇馆之宝五行宝莲了,五行宝莲叫做莲,其实是一颗果子,据说能解世上万种奇毒,活人吃了返老还童、耳清目明,死人吃了玉骨生肌、死而复生。正是因为这般宝物,被极上观珍藏在观内的白塔里,又有重重守护,旁人只听说过,连见都难得见一次,更别说拿它来做药引了。
淇奥收回观察的目光,周围空无一人他却开口说道:“你们在此守候,等我取回五行宝莲自然和你们汇合。”这话自然是对一直在暗处跟着的子夜和辰煜说的。
子夜和辰煜现了行踪,向前一步想要请求一起上去,还未来得及说话淇奥一伸手止住了两人的话语。
多年不见阳光的空蝉山这时候刚刚好有一束阳光穿过云层照了下来,子夜和辰煜只觉得眼前的那只手就像是冰雪雕成的一般,白的让人晃眼,抬眼看,淇奥整个人被阳光照亮,风轻轻吹动他的衣袍,宽大的衣袖鼓起,显出淇奥近日来愈发纤细的身子,长发只用了一根玉簪盘起,散下的发丝也随着风飘扬。
子夜和辰煜突然就噤了声,总是生怕这玉做似的公子被他们一个大声就被震碎了。
只不过他们眼里这个玉做的人自己可没有想那么多,缰绳一勒,迎着山风就向极上观奔去,转眼眼前只剩下随风而舞的树叶。
山路越往上面越是陡峭,要到极上观少不了路过一些断路峭壁。从山脚往上看还感觉不到凶险二字,走了大多半就已经不能低头了,看得人头晕目眩一个不小心就怕是要栽下去。马走着时四肢一直在战战兢兢,到了一个断壁处,不管怎么驱使,前面还跑得好好的,马一快要到了边缘就生生的停下步子,更别说想要骑马跃过去了。
淇奥试了几次,看了看日头,果断翻身下马,将马系在横生出的一棵歪脖子树上,他打量着这一段断路的距离。
这会儿离极上观已没有多远的路程,不能在这停下了,白白可惜前一段的奔波忙碌。
心中主意已定,淇奥暗沉一口气,脚尖轻点,像一只雪鸢乘风振翅而起。
依照他的计算,凭借平地的力完全可以平稳的踩上悬崖的侧壁,只要定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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