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之干哥哥 作者:凉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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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桌子:“那就是了!”
“是什么?”段辙二丈摸不着头脑。此时他突然想回头看看乔轶在做什么,之前无数次有这个自然的念头,但碍于礼貌段辙克制住了。但他现在这么做了。
乔轶正低着头,不知琢磨着什么。他大约是昨晚没睡好,脸色苍白到有些透明的地步,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若现。
乔轶乌黑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抖着,抖着,突然就抖到了段辙心里。
段辙的心好像被乔轶睫毛一样的小刷子狠狠挠了下。
与此同时,姑娘悠悠的声音响起:“喜欢一个人,不自觉就会与他形成通感。他的喜怒哀乐就是你的喜怒哀乐,看着你喜欢的人,你会不自觉柔软下来的。”
段辙回过头:“我明白了,我喜欢他。”
姑娘满意地笑了笑:“骚年,大胆地出柜吧。”
段辙懵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的是男人?”
“因为你看起来攻气满满啊!”
段辙:“……”
“不开玩笑,”洞若观火的姑娘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微微一笑:“你刚刚看的那个方向,只有一桌客人,一男一女。那个女生,长得吧,怎么说呢……”
段辙:“……行,我明白了。”
一次即成功又失败的相亲结束,段曦和朋友有约去逛街。段辙拉着乔轶回家,路上几次看他,欲言又止。
乔轶原本专心致志地看着窗外,终于不耐烦了,他问:“你有什么事儿?”
段辙支支吾吾地:“那个,你是不是喜欢吃炒蛋?”
“还好吧。”
“那敢情好。”段辙高兴起来:“宁淮有个远房亲戚在郊区开养鸡场,我们去捡鸡蛋吧!”
作者有话要说:
1.人家明天要去逛街,于是要去洗澡,于是今天这章字数少一点。。。
2.但是人家今天是双更呢《竹马》也更了哦
3.人家今天依旧在纠结
4.段少爷,恭喜你看清自己,不过带人家去捡鸡蛋是泡不到小伙子的。。。
第20章 20
乔轶觉得段辙和农家乐的气质相当契合。怎么说呢,都一种粗犷、自然的美感。
美感两个字出现在他脑袋里时,乔轶看了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使劲伸胳膊捉鸡的段辙,甩了甩头,怀疑自己疯了。
段辙和散养家鸡斗争了许久。这些小畜生飞得不高跑得不快,还满身土腥味,不过滋味新鲜自然,他不长时间前来过一次,印象颇深。
他把这话跟乔轶说了。乔轶眨眨眼,没什么反应。
段辙:“你不是喜欢吃鸡蛋么?前院有两棵香椿树,一会儿跟老板说一声,给你做一个香椿芽儿炒蛋好了。”
乔轶身上的黑衬衫满是尘土,是陪段辙捉鸡时才弄得狼狈。他看了段辙一会儿,问:“你对这里怎么这么熟?”
段辙没在意:“我之前来过啊。”
“是么。”乔轶漫不经心的样子,“跟谁来的?”
“就是几个朋友…….”段辙汗。
陪着贵客的总经理汗流浃背地提着两只鸡的翅膀,鸡爪子来回扑腾的同时,他嘿嘿笑着过去凑热闹:“上次段少和宁淮他们来的,好像还有段少爷的女朋友吧,对了,段少,你女朋友今天没来啊?”
段辙:“…….”他心里窝火,道:“我哪有女朋友?那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好吗!无比纯洁的革命友情!”
随即段辙就将总经理赶去准备晚饭,看着那人屁颠屁颠地走远了,他再回头,就看见一片火烧云背景里,默默站立的乔轶。
乔轶刚刚嫌冷,披上了带来的风衣。傍晚有些起风,他的头发和衣领都有些凌乱。乔轶似乎在看农家乐周围的风景,紧紧抿着唇,面色空茫。
段辙看着这样的乔轶,一时心里像灌满了热水,炽热而沉重。
乔轶很久没有来过郊外,即使平日拍戏来到偏僻一点的地方,热闹而烦乱的剧组活动也没时间让他亲近自然。
他从来没听说过北京有这样的农家乐,听了段辙偶尔经过,想这里应该不是对大众开辟的休闲场所,而是专门供这些有钱人游玩的地方吧。
乔轶回头,对上段辙似在思虑,有些凝重的神情。他问:“你怎么了?”
段辙叹了口气:“他娘的,老子现在想干你。”
乔轶:“……”
他头也不回地朝农家乐的平方走去。段辙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两声,紧紧追了上去。
晚上,段辙用热水烫了烫脚,爬上土炕,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乔轶:“来来来,我们睡一睡!”
乔轶:“……”
这种感觉确实是新奇,乔轶爬上去时感觉床颇为硬,硌得有些不舒服。他看了看眯着眼舒服躺着,一只手不时拍拍肚子的段辙,捉摸了一会儿,问:“你不感觉这床太硬了吗?”
“你不舒服?”段辙一骨碌爬了起来,搂住他:“那你躺我身上吧。”
乔轶无奈:“可是屋里太热了。”
段辙看乔轶面色发红,额上隐隐有汗,于是伸手给他擦汗,触手才觉得温度不对劲。他惊讶:“不会是生病了吧?你头痛不痛?”
乔轶掐了掐眉头,叹了口气:“恐怕是天气变得太快。”
段辙心想乔轶大概是被风吹到,导致现在发热。成年人生病倒也没那么严重,只是屋里烧炕的粉尘比较多,乔轶若是晚上发烧恐怕会很是难受。
乔轶看段辙突然下了床,鞋也不穿抱起大衣翻来翻去,不由得问:“你做什么?”
段辙摸出车钥匙,回身对乔轶说:“我去附近的卫生所给你买药。你千万别乱跑,这边你人生地不熟的,当心被狼叼了去。”
习惯性地吓唬了一番,段辙出了门。他出门前看见了收拾东西的服务员,于是停下脚步:“服务员。”
服务员回过神,乐呵呵地问:“您好,什么吩咐?”
“我们那屋子,最里面的那个,一会儿把少烧些木炭,然后倒点热水送过去。”
段辙买回了药,乔轶躺倒在床上睡熟了,脸还红扑扑的。他进了门就发现屋里温度下降了,摸了摸床头的水壶,看温度还好,于是叫乔轶起来吃药。
乔轶不太舒服,呼吸声也重,一碰他就往被子里缩,不太理人的模样。
段辙去摸他脖子,嘴上哄着:“先吃了药,好不好?吃完再睡,会舒服一点。”
好一会儿,乔轶才睁开眼,轻轻哼了声。段辙连忙把水杯递到他嘴边。乔轶缓了一会儿,缓缓坐起来,段辙这才发现他根本没有换睡衣,黑衬衫皱皱巴巴的。
乔轶接过水杯,喝得很急。段辙拿过纸巾,给他擦汗,给他擦汗湿的脖颈。
好不容易吃了药,乔轶在床上坐了会儿,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这还久?”段辙哭笑不得:“最多半小时。”
乔轶:“……我没有睡衣。”
段辙正色:“只穿裤衩,没关系,我不介意。”
段辙钻进被窝里,才知道自己的提议有多天真。因为室内温度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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