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家“病夫”很勾魂 作者:桑家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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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开门之际,一阵寒风灌进,雪镜风不禁颤瑟了一下,却下一刻一件披毯覆在她的身上,她顺势一抬头便见是御神狐起身,将她连毯一起抱进怀中,他抵着她的额头道:“我的风儿,就算是为了看伤口,那不必全部脱掉啊,你不冷,狐看着都替你冷呢~”
雪镜风凤眸眨了眨,斜了他一眼道:“可我怎么觉得你热得很呢?”
有句话说的好,女人不脱自己热,可一脱便是轮到男人们热了。
墨漓相见此,墨瞳一寒,他一步坐在床沿,也将被子裹住雪镜风,想抱进怀中,却被御神狐挡住,他媚长的丹凤眸微眯,笑得漫不经心,却有着绝对的威慑。
“陛下由狐来照顾便可,千漓王还是先行去歇息去吧。”
墨漓相双瞳闇黑一片,平静的脸上带着风暴欲来的恐怖气息,他们双方互不相让,最终成了一个死结。
“够了,你们都让开!”雪镜风凤眸一冷,低喝一声。
御神狐与墨漓相一怔,相互冷哼一声,齐齐松开了手,他们可没有打算惹雪镜风生气的,特别是她现在尚不适的时候。
“仔细看着,剑伤薄利剔骨,剑锋集积而发,斜上至下,你们有看出什么问题吗?”雪镜风将伤口示意他们看。
兰昀息轻咳咳两色,拒不承认直到现在他还在心辕意马,他正了正色,视线一一划过那些伤口,若有所思道:“这倒有点像江湖中的点苍派的秋叶剑法,不过却比不上它的威力。”
叶星瞳听着雪镜风特意地描述,明白是有意分析给他听的,正巧他对这剑法有些印象。:“听描述倒是有些像……”
“像什么?”柳随风接着问道。
“潮音精舍的森漠剑法。”梦宸离捏住手中摇扇,眼中一片深沉。
墨漓相脸色也有些意外,他道:“没错,从剑势上走下的伤口……的确有七分像,但是却多了几分狠劲。”
雪镜风虽为潮音精舍的弟子,却一直没有真正习得里面的武功,自然不甚了解,她问道:“潮音精舍的森漠剑法,一般授于何人所习?你们会不会?”
叶星瞳直觉摇头:“星瞳只习了门派中的内力,剑法乃家传,所以不曾习过,只是听师兄弟们曾经一同讨论过。”
墨漓相也摇头:“我不习剑术,所以没有学。”
梦宸离一脸正色道:“森漠剑法一直是派中资深弟子方能习得,是以我也曾练过,却不精,这套剑法是潮音精舍第二十八代掌门所创,一直明令只得教中内派的弟子方能习全,外派的弟子一般没有这种资格。”内派指的是为终身为派中之人,不得轻易下山,而外派则是可以习得武艺,各自下山安身立命。)
“这么说,这套剑法必然不会轻易外传,那么这次的杀手与潮音精舍有何瓜葛?”雪镜风一边穿衣一边思索着。
另一头的几人亦是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只觉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一阵繁乱的脚步声急冲冲地破门而入,雪镜风方一抬眸,便见夜樱噗通跪地,气吁喘喘地报告道。
“潮……潮音,刚收到了消息,潮音精舍,被,被灭门了!”
雪镜风一震,她凤眸寒星,双拳握起,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夜樱抬起汗湿的小脸,清晰地再次回道:“陛下,一刻前从夜袅传来消息,潮音精舍数万弟子一夜全数尽亡,无一生还,血染成河。”
墨漓相,叶星瞳,梦宸离全都震惊当场,而兰昀息,御神狐还有柳随风虽然没有他们三个感受深刻,却也是一阵吃惊不已。
“那……清雅如歌,掌门师叔呢?”雪镜风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波涛,迟疑地问道。
夜樱摇了摇头,似不解地回道:“据消息传来,潮音精舍的掌门已失踪多日,但是我们的人去清点人数时,却发现他的寝室亦有一套衣服染血似已有多日,被换下没有处理,至今下落不明,不知道生死。”
“咳咳,想不到,线索竟然自动冒出来了,呵呵,他们想灭口,消灭证据,却不知道死人也是一种证据。”雪镜风轻笑了起来,但一双凤眸却冷得渗人,她捏住被子,朝夜樱道:“撒下天罗地网,誓必要将掌门师叔找出来,不论生还是死!”
衣樱那张可爱的脸上顿时亦染上煞气,沉声道:“夜樱令命。”
第二日夜樱派人将整理好的资料全数送上,雪镜风彻底地了解了关于这次潮音精舍被灭门的事件,她背负着双手,看着鸦呜一声,雪镜风恍然抬首,原来她这一坐不觉时间已近暮色,透过稀薄绿意的杏花树枝桠,遥见天空一片红霞绯动,似怒火滚滚惹得屋檐红光一片,一瞬间她不由觉得这片遗留的美景显得有那么点触目惊心。
半月后
“陛下,六国已从边境遣来使者回信,关于各国前往七国束盟的众位殿下还有皇夫滞留问题的回应。”太监总管上前躬身传话。
雪镜风顿了顿,搁下手中的笔毫,闻言也仅是嗯了一声,随后由着宫婢替她披上狐裘,摆架朝着御书房步去。
“帝君驾到~”一声高呼,雪霓国的礼部尚书与此次接待来使的左丞相率先起身,紧接着来五国的使者们亦恭敬起身行礼朝拜,没有半分失礼。
如今雪镜风与雪霓国已经由不得他们怠慢了。
雪镜风一踏进御书房,目光如实质地落在他们身上,六国使者不由得觉得压力沉重,背脊都冒起了冷汗。良久雪镜风才将视线移开,瞧了眼一脸幸庆或者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礼部尚书与左丞相身上,顿时让他们亦如针在刺,不敢放肆,不得不说,现在雪镜风在他们眼里,已经跟庙宇中的佛一般,不可冒犯。
稍一坐定,雪镜风一收方才的气势,微微一笑,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才道:“朕原道五国恐怕需得费点时日方能前来,但你们的诚意倒是来得出乎朕的意料呢?”
五国使者闻言,都干呵呵地笑了笑,不知道如何回话。
这时宫女们纷纷替他们上茶,这才挡了些扑头盖脸的质问。
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来,可雪帝手上倒是有他们不得不来的原因,能躲得过吗?
这雪帝忒阴险,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不自不觉竟阴了天下人,还有他们六国狠狠地一把,现在倒是轮到大家都苦说不出了。
雪镜风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瞧着他们一个个苦瓜脸似的,笑道:“怎么,五国的使者这次来见本陛下是为了来发呆的,怎么一个个都不言不语呢?”
五国之中只有百花国的使臣稍微底气足些,他一步上前朝雪镜风行礼后道:“雪帝陛下,我朝女帝让微臣带来口信言,皇夫既然身子不适,就劳烦雪帝照顾姨父几日,好些日子再派人送回即可。”
雪镜风杯子一顿,略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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