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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王爷和不举皇帝的故事(H) 作者:duyao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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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欲火烧灼的血热口干,哑声道:“我想再深一点,可以么,皇兄?”将手托在兄长脖颈下面,腰往前送,茎头竟挤入湿滑的喉管里。

    “呜——!”喉咙口急剧收缩,白黎盈泪的双目骤然睁大,两颊霎时间绯红如血。硬热凶器在他吼管中勃勃跳动,强烈的窒息感令他的身体垂死般剧烈抽搐,前头却失控的喷溅出来,精水高高标出,射的胸腹上尽是白浊。

    阳物被紧缩的喉管裹缠住,一瞬间,白溯险些射在他喉咙里,勉强忍着撤身而出。这才发现皇兄已经泄了,身体却情潮未褪,汗湿的身上浮着晕红,胸口两个乳凸还是肿的。

    白溯心里一酥,舔了舔他乳.头:“皇兄真的好敏感,插喉咙也这么舒服?”

    白黎颤了颤,赧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刚才阳物插喉的感觉,除了兴奋还有点害怕,“以后……还是不要那样了。”

    “嗯,还是插这个地方吧。”白溯解开他脚踝束缚,挑了些药膏送进穴里去。想到他接下来免不了整天骑马,后面万万不可受伤,于是一指一指仔细爱.抚,将那乳白膏体满满的填在穴内。

    白黎下.身酥麻的几乎化掉,忍羞轻唤道:“可以了,二弟……够了……嗯……”

    那穴口已被挑弄的软软绽开,白溯把忍耐多时的欲望顶了进去。白黎不由得抬腰迎了一下,正与那物撞个正着,顿时下半身都麻了,穴内绞紧,将阳物牢牢缠住。

    被软热肉壁包裹的感觉,不管多少次都同样销魂蚀骨。白溯俊颜酡红,将皇兄的两腿抗在肩头,不住挺腰撞进湿软的体内。阳物进出间带出混着肠液的药膏,淋淋漓漓的淌到床褥上。抽送之时,便隐约可见紧缠的嫩红肠肉,送入时又顺畅无比地吞下,每顶到敏感处,里头便是一紧。

    白黎咬着唇哽咽,被绑住的两手痉挛着攥紧,前头已是又硬了,随着腹中那物的捅入一下下颤着,顶端可怜的垂下泪来,亟待抚慰的样子。白溯最爱他这模样,却不去碰触他下.体,肉刃加意狠插重顶,俯身咬住一颗乳凸,用牙齿和舌头轮番蹂躏。

    不过片刻功夫,白黎便绷直了足尖,不能自抑地挺腰哆嗦起来,语不成声的哀哀求道:“二弟……二弟……放开我罢……我想……我想抱着你……啊嗯……”

    白溯一颤,果然把系在床檩上的一头松开。白黎立刻抱住二弟的头颈,抬身往他唇上吻去。

    两人唇齿缠绵,胸膛紧密贴合,激烈的心跳此起彼伏,一瞬间,世界里仿佛只有彼此。脑子似乎有火花燃烧,昏眩浮沉,身体一阵又一阵地颤栗,带得交.合之处也是一阵一阵地收缩。忽然,两具紧缠的身子激烈的颤抖、绷紧,一同历过死一般的极乐,又蓦的瘫软下去。

    白溯抚着皇兄滚烫滑腻的身体,又埋首在他胯间,含住已经泄过两次的阳物,将最后几滴白液吮在嘴里。泄精后的顶端敏感异常,被火热粗糙的舌一刮,引得白黎煮熟虾子般弓起身,抖着声音道:“二弟……疼……嗯……”

    白溯着实地吮了最后几下,直让他两条腿都痉挛起来,才松了口,又吻到唇上去。舌尖进出交缠,一起将那点微腥的粘液都吞吃干净了。

    白黎从里到外俱都酸麻的透了,半阖着眼帘,手指梳拢着二弟汗湿的长发。

    想到分别在即,他二人都有说不完的话,抱在一处厮磨着,相互密密的嘱咐了许多,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

    五更天时,两人离开齐王府,一先一后的进宫。

    皇帝着铠佩剑,整装停当,在天安台颁诏祭天,举行誓师仪式,又将印玺交由齐王和左相,随后点起兵马,大军浩浩荡荡由玄武门离京。

    白溯一路相送,把皇兄送到城外十里,还不肯回去。

    白黎劝他道:“回去吧,再送就到了直隶府了。”

    白溯道:“不要紧,这也没多远。一会儿我快马驰回,不多时就到京里了。”

    两人又并骑行出一段,白黎安慰道:“如果顺利的话,我会很快回来的。到那时,二弟再来这里接我罢。”

    白溯轻叹一声,终于缓下马蹄:“我再这么婆婆妈妈,皇兄却要笑话我了。”

    白黎摇摇头:“你知道我不会。”

    聿军在近旁大道上行军,车辚马嘶,无数蹄子踏落抬起,扬起灰黄的沙尘。他们各自骑在马上,隔着翻滚的烟尘深深凝望对方。

    “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白黎点了点头,还未答言,白溯已经红了眼圈:“皇兄,我这就回去了,你……你要好好保重。”咬一咬牙,猛然一拉缰绳,兜转马头往来路驰去。

    没想到他忽然这么干脆,白黎叫了一声“二弟”,怅然目送着一人一马逐渐远去,消失在苍绿的春山之外。

    他驻马良久,终于策动战马往大军头里赶去,奔赴西北方的血腥战场。玄色披风猎猎而舞,黑铠的皇帝转瞬便模糊在滚滚沙尘里。

    ……

    皇帝亲率兵马加入战局,聿军果然军心大振,上至将领下至士卒无不奋勇争先,战场情势登时逆转,两军甫一交手,西紹便吃了两场败仗。如此一来,北面战线的压力顿时减弱,朱勋终于可腾出手来对付北戎军,将其赶到长城以北,双方在南苍原对峙。

    捷报接连传到大内,白溯稍稍放心,不再像最初那么焦虑不安。

    自从接受了监国重任,他将过去的懒散淡泊全都收起,每日处理朝政勤勉非常,向着赵丞相勤学多问,命令自己不可出了差错,只为不负深爱之人所托。

    自皇帝离京后,除了西北战事,朝廷中无甚棘手的风波兴起。因为皇兄吩咐,白溯早就对政事上心,监国之任还算是游刃有余,决断比之乃兄更加凌厉果决。

    想到皇兄不日全功可期,届时就可班师回朝,白溯心里逐渐宁定下来。

    “可惜他回来时花期已过,只得明年再共赏春花了。”

    白溯一手执笔,一手支颐,望着庭中花树,在晚春的韶光中温然微笑。

    第三二章

    为了方便理政,白溯教人收拾了太清阁偏殿,近日来都住在宫中。

    这天傍晚难得无事,他便与一旁侍候的汪德忠闲谈。

    他们还小时,这汪总管就侍奉先帝,先帝驾崩后又侍奉新君,可说是看着兄弟二人长大的。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定然瞒不过这天子近侍,白溯也就不怎么顾忌,时常问他关于皇帝的事,譬如他平日几时就寝,一个人时都做些什么之类。汪德忠都一一笑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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