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岗判官再就业 作者:王老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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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庶的表情也有点儿不自然起来,就好像是新婚的男子面对第二天亲友玩味的眼光那样,稍微带着兴奋与局促的神情。
“啊?哦!”
胡瓜心里替陆寒高兴,给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书童儿了,终于有人愿意为他招魂,估计老板都要乐疯了吧,不造会不会给自己涨工资。
“那咱们就走起吧,老板的金身不是问题,前段时间我去包袱斋外面的十万殿看过,自从上回的金身丢了之后,他们用弄来一个新的填上了,咱们再a来一个就行,啊……”
胡瓜自顾自说着,忽然灵光一闪。
“姑爷,其实……老板的生魂可以附在很多东西上面的,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彼此都……嘿嘿,熟悉过了,你要是觉得金身哪里不好,我让刘陵给你网购那种猛男充气……哎哟!”
胡瓜正说得眉飞色舞,忽然觉得有人拧了一把自己的屁股。
“干嘛啊?才原谅你是不是不想过啦!”
“不……不是。”
刘陵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原先使用天华宝盖闭气功的时候,把自己弄得跟个死胖子一样,整个儿人伪装起dior丝来那叫一个手到擒来,可是没成想世事弄人,胡瓜偏要死心眼儿舍身护主,自己不得不提前破功救了他,一旦恢复了男神look,很多事情反倒放不开了,听见胡瓜说个荤段子就忍不住提醒他一下。
“我是说你别把张庶教坏了。”
“呵呵哒,嫌我污?谁不污你找谁去!”
小狐狸纤腰一扭,抱着蚕豆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我不是……唉,你污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起码晚上……”
“别说啦!”
……
“呼!累死本大仙了。”
从十王殿偷来了判官金身运回了包袱斋里,胡瓜坐在布艺沙发上面喘着粗气,一旁手举着陆判神像的刘陵翻楞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对象,一路上都是他背着的好吗?
最惨无人道的是,胡瓜忽然说怀念以前御剑的岁月,非让他飞回来,自己现在一个小小的地仙,品级只比土地爷高出半级,最多算是个城隍,御一次剑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回头竟然还是他先喊累。
“姑爷,我老板他自己就可以钻进去的,不需要什么《陆寒的使用与维护》那种说明书,你们慢慢弄吧,我和师尊……和老刘回屋了啊。”
老刘是什么鬼,当我是管三啊?刘陵在心里默默地吐了个槽,屁颠儿屁颠儿跟着小狐狸回他屋里去了。
“张庶,那我出来了啊。”
“等一会儿。”
张庶看了看睡在摇篮里的蚕豆,小家伙儿睡得正香,他按了按自己的肩膀,带着陆寒的魂魄走到包袱斋的小厨房里。
“我给你煮碗面吧。”
“啊?你会煮面吗?”
“呵,你也太小看人了,之前的一饭之恩我还记得,不过我只会这个,你等一会儿。”
张庶几乎是按照陆氏阳春面的标准做法煮好了面条,让陆寒都看得一愣一愣的,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看来真的很有厨艺天赋,只是自己舍不得让他下厨。
“陆寒,吃吧。”
张庶把阳春面端到了自己的面前,盛出一小碗来,呵了呵气,吹凉了面条。
“用我的身体,吃饭吧。”
第50章 阴山背后的女人
这是招魂之礼,最后的飨宴,陆寒的老家偏僻,时隔千年,早就移风易俗了,张庶未必会知道,他只是凭借着本能那样待他,可能是因为之前自己说过五感衰退的事情,让张庶有了这样的想法。
可能老家的风俗原本就是要完成家人之间最后的紧密无间吧,虽然没有被自己的血亲招魂,却在多年之后终于完成了这个仪式,陆寒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恩的情绪。
他通过张庶的身体吃着那碗阳春面,鲜美浓郁的汤汁在口中散逸开来,面条的嚼劲、蔬菜的爽脆,让他欲罢不能,这就是做人的感觉吗?太久了,真的快要忘记了。
喝完了最后一口汤,陆寒意犹未尽地放下了汤碗。
“唔……”
张庶捂住了小腹,表情有些尴尬。
“怎么了吗?”
“没事,没想到你饭量这么大,呵……”
陆寒一下子涨红了脸,反应在张庶脸上,红扑扑的,让他原本有些泠然的相貌变得可爱起来。
“啊……我吃的太投入了,忘了你饭量那么小。”
“没事,平时见你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吃点儿,我也没想到。”
“因为太好吃了嘛。”
“嗯,现在要回去吗?”
张庶站起身子抻了个懒腰,肚子撑得圆滚滚的,稍微鼓了起来,比带着蚕豆的时候看起来更像一个孕夫。
“等……等一会儿行吗?”
陆寒好像忽然紧张了起来,张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非常急促,可是他并没有害羞,这种感觉来自于陆寒吗?
“怎么了?”
“能、能洗个澡吗?”
“你……”
“求你了。”
陆寒有点儿撒娇的语气说道,让张庶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好吧,你家的浴室在什么地方?”
……
陆寒家的浴室是按照古风装修的,虽然是现代的排水设备,用的却是传统的柏木桶,让张庶觉得很新奇。
“那个,你先别用力,让我来。”
张庶听话地放松了身子,感觉到一股外力在支配着他,陆寒的动作很麻利,刷洗浴桶,扭开阀门,放热水,几乎是一气呵成的。
“稍微等一会儿浴桶里的水就满了,这里是我单独使用的,你别嫌弃。”
“不会的,不过胡瓜不跟你用一个吗?”
“我们那里规矩大,老爷和书童盥洗的东西不能在一起,其实吃饭也不应该同桌,不过现在没那么多讲究了,只有这种隐私的事情,一时习惯还改不过来。”
“这样啊。”
张庶看着自己面前的大铜镜,有点儿理解不了陆寒的思维方式,现代的水银镜那么清楚剔透,为什么还要费心思弄来这么一个东西,不过在浴室温暖暗昧的灯光之下,铜镜的朦胧让周围的一切都暧昧了起来,有种粉红的气氛在蔓延着。
随着温度的升高,镜子上挂满了水汽,渐渐变得不清楚,张庶试探着伸出指尖儿,想在上面划几笔,忽然之间,他的手自己动了起来,动作很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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