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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 作者: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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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心取出一颗珠子递给他:“你可知白梦桃那把剑是怎样得来的?玄光门有一名器甲师,但他其实并不足够锻出神器,真正玄妙的地方,还是那里的一口井,他们将器甲模子掷如井中,与井中之物产生共鸣,天生地养,日月之气长出来的。白梦桃那把剑不过是个实验品,而且是个糟糕的实验品。”

    温白已经猜到温言心要他做什么了,他提出自己的一些疑问:“玄光门有这么好的东西,岂不是早就神兵泛滥了?”

    温言心摇头:“这井三千年一开,平日里都是干涸的,只有三千年过后的第一个月食之夜,在月亮变红之时将珠子抛下才行。半个月之后,正好是第二次时机。”

    第一次时机当然是指出了白梦桃那把剑的时候。

    温白皱了皱眉:“玄光门有大乘期的长老坐镇,这么大的事情,想来困难,况且,现在就与玄光门对立起来,是不是还是为时过早?”他看了一眼谢景山,自家师傅依旧是那副谁挡杀谁的表情,天地无惧的。

    温言心抿了一下嘴角:“我知道。薄荷会和你们一起去,我还会给你们一些旁门左道的法器,这件事,我们只能智取,不强攻。”她挑眉看向温白,“发挥你长处的时候到了,你尽可以往死里婆妈墨迹。”

    温白:“……”

    温言心取出一份地图摊开,示意温白仔细看:“薄荷会带你们从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绕进去,那里有一个内应会带你们走水路绕过第一批逻巡,进入主殿需要两块紫玉钥匙,这两块钥匙分别由两名金丹期修士看管,你们取得钥匙以后可以开启殿门,但是看守这道门的可能是个元婴期修士,薄荷会把你们分别化成之前两个保管钥匙的修士模样,并且我会给你们一道特殊法器,可以混肴门禁的辨识度,帮你们混进去。”

    “接下来这一步有些困难,殿内有一百零八名守殿将,这群人有些难缠,并且你们在与他们纠缠的时候不能惊动外面,不然就难以脱身了。““你们可以留一个活口,逼问他最后的守井者在什么地方。这个守井者是个分神期的修士,你们切记切记,万分小心。”

    温白皱了皱眉:“差一级都是实力碾压性的,这分神期与元婴期差了两级,便是师傅和薄荷一起上也困难得很,你有别的办法吗?”

    温言心抿了一口茶,轻声道:“只要有爱好,这点爱好就能致命。好巧不巧,这名分神期的修士喜欢豢养炉鼎,只是他手段残忍,落入他手下的炉鼎也是凶多吉少,很多炉鼎楼心里并不大愿意与他做生意,又碍于他身份敢怒不敢言……薄荷,你该知道他的喜好。”

    薄荷低头应了一声。

    “薄荷会帮你们拖延时间,温白你和你师傅尽快潜入木合殿,在玄光门的人到来之前锁住整个殿堂,看准时机将这枚珠子掷入井中。“温言心摊了摊手:“大概就是这样,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薄荷去拖住最强的那个……在这个时候我们锁上了门,那他怎么进来?”

    “我不进去。”薄荷冲温白笑了笑,“一旦确定你们进去我立刻想办法脱身,万一我脱身失败,你们也不需要管我,继续做你们的就可以了。”

    温白:“……好吧你很有自我牺牲精神,我们到时候再讨论这个,还有个更重要的问题,一旦我们锁上那个什么木盒子。”

    “木合殿。”谢景山插了一句。

    “是的,木合殿,一旦我们锁上它,连玄光门大乘期的修士都要惊动了吧?即便我们能脱身以后也是要被追杀到死的吧?“温言心笑得眼角弯弯的:“我能提供的都已经提供给你了,我相信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她边说边看向谢景山,冲他挑了挑眉。

    温白:“……”

    温言心这句话并不是很难理解,温白看着伏山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温言心大概是要借刀杀人。

    接下来几个人又确认了一些细节问题,聊了些家常,伏山教了温白一些自制法器的用法,看着温言心精神已经不济,半睡半醒地靠在那里,也就与几人道了别,温白把温言心和伏山封进了金龙的空间里,薄荷安排两个人去房里休息不提。

    第12章 坠月之井(1)

    不得不说,薄荷是个全方位人才,尽管事物繁杂冗乱多如牛毛,他依旧八面玲珑应付得如鱼得水,不求事事完美无缺,总归是妥当无误的。

    温白很快跟薄荷混熟了,他抱着一坛桂花酿冲薄荷咂咂嘴:“你这不化妆整张脸还是很清秀的。”

    薄荷冲他挑挑眉:“化妆了难道就貌似无盐了吗?”

    “化妆了你依旧是楼里的头牌。”温白腾出一只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先走了啊,回见。”

    薄荷反手拽住温白的袖子,勾起嘴角笑道:“月色正好,干脆我陪你喝一杯?”

    “不了。”温白冲他摆摆手,“我这酒不是喝的,师傅说他没吃过酒酿圆子羹,我做给他尝尝。”

    “这样啊。“薄荷松了手,“那你去吧,我不打扰了。”

    温白冲他点点头,脚底抹油走得飞快,他没看见,薄荷站在那棵甜得腻人的丹桂树下微微蹙起了两条秀气的眉毛,丹桂落在地上,踩一路寂寞的香。

    半个月后,三人乘马车来到了玄光门山脚下。

    玄光门背山面水,易守难攻,风景如画。

    薄荷带着温白和谢景山绕小路走到半山腰,七转八转地拐进一个小院子,这院子里还晾洗着好些衣服,大概是那些做扫洒的门仆住的地方。

    乌金西坠,整个院子里都染着温黄柔和的光。

    温白这半个月整日黏着谢景山,谢景山任他黏着,只是三五不时地拉他到院子里“试炼”一翻,温白心里叫苦不迭,面上还得笑嘻嘻地表现出一副师傅求虐的样儿,他也试过跟谢景山商量能不能下手轻点,结果当天晚上温白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谢景山当时怎么说来着?他说:你这么弱,以后出去不要说是我的弟子。

    温白泪流满面,心想着师傅你还想怎么样,你还指望我这个金丹期的能追着你这个元婴期的打不成吗?

    薄荷作为温白唯一能接触到的第三方,自然偶尔也听温白吐吐苦水。

    薄荷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也许他根本没空搭理温白,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只被温白每天吃过晚饭边跟他洗碗边在一边谢景山长谢景山短的念叨,念叨得多了薄荷忍不住插了一句:“我也是元婴期,要不我每天抽出点时间陪你练练,我下手不狠。”

    温白其实也就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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