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是恶魔 作者: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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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他手里。
刚刚还沈默是金的白子湄立刻跳了起来,急吼吼地说:“你干什麽?还给我!”
看白子湄急赤白脸的样子,白子洌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哥送你的玉坠,这是哥的属相,你戴着它干嘛?”
“我喜欢戴,关你什麽事?还给我。”白子湄过来抢,白子洌一斜身躲过去。
“就这麽喜欢,天天随身带着?同样是哥哥待遇怎麽差别这麽大呢,他送你的就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离身,我送你的呢,都让你当垃圾送人?”白子洌刚刚还嘲笑的脸冷了下来。
“谁当垃圾了?”白子湄反问。
白子洌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叠信件,抽出一封让她看:“这封是刚收到的,因为前几天‘我’刚刚把玉佛捐给了信义孤儿院,对方特地送来了感谢函,要不是以前就收到过这种信件,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这些是四年之中陆续收到的,都是来自信义孤儿院的感谢函……我送给你的礼物,最後回到我手里就变成了一张纸片……你觉得我应该是什麽感觉呢?”
白子湄沈默了一下,抢白说:“这不是很好吗,现在孤儿院的孩子还有嬷嬷都会说白二少是个大好人,每天都会为你祈祷……”
“哼,我不需要,倒是你,总戴着一个男人送的却不是自己属相的玉坠,虽然这个男人是哥哥,也有点说不过去,如果被以後的大嫂知道了,她会怎麽想?这玉坠我就先替你收着吧……”
“凭什麽?你还给我……”白子湄急了,上前去抢,却把白子洌的手抓了个血道子。白子洌吸着气,却笑了:“扯平了,你撞个大包还我个血道子。还抢?再抢我把它摔了,不信你试试?”
白子湄不敢再动了,不得不用怀柔政策:“你还给我吧,它又没碍着你什麽……”
“是没碍着我……”白子洌若有所思地说,“就是看见它怎麽就那麽不顺眼。我说过替你收着,等你成年了再给你。现在把这个给我戴上。”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挂件,给白子湄挂脖子上。
那是朵玉玫瑰,非常精致可爱,但在白子湄眼里它再怎麽漂亮也及不上白子况送她的玉坠,她想立刻把它扯下来,被白子洌制止:“你扯一下试试,你敢摘下来,我立刻把这个玉坠摔了,十八岁之前戴着这个,敢摘下来,咱们就试试!这个可是香玉玫瑰,是我费了好几年功夫才淘来的,全世界就这麽一朵,戴着它,身上会有特别的香气,男人闻到会……”他不说了,看了白子湄一眼。
“你简直是个无赖。”白子湄骂,却不敢把香玉玫瑰摘下来,怕白子洌真把哥哥送她的玉坠摔了。她赌气地跪在地板上狠狠擦着,似乎把地板当成了白子洌的脸,白子洌看着她得意地勾唇笑。
这时,白子湄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觉下体有什麽热热的东西流下来,她奇怪地向下看去,看到了地板上血迹,那是她已经擦干净的地板,怎麽会有血呢?难道是她自己的吗,然後又一股热流流下来……她眼前更晕了。
白子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愣了一下,看见了她苍白的脸色:“你……你流血了……”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爱你们~~
第057章 裸模
白子洌的话音还没落,白子湄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刚看到白子湄流血的时候,白子洌的心唬得砰砰直跳,现在他稳了一下心神,指着白子湄说:“这血是你故意弄的吧?又耍什麽把戏,告诉你这种‘装死’的把戏太老套了啊,狼来了用一次就好了……”
见白子湄歪在地板上没动,他眉毛动了一下,轻步走上去,伸手碰碰她,这一碰就像触到了机关,白子湄身子软软地躺在了地板上,她脸色苍白苍白的,睫毛合的紧紧的。白子洌慌神了,叫了声湄湄,就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往门外冲,刚跑了两步,就又跑回来,把白子湄放在自己床上,他的手有点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白子况的手机。
“哥,你快回来,湄湄流了好多血,她……她晕过去了……”
没多久,一辆汽车子弹一般“飞”进了白宅,白子况从车上下来,福伯刚要叫声大少,白子况已经从他身边掠了过去,福伯愣了一下,看向已经空荡荡的大厅,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平时沈稳的大少爷。
“哥!”白子洌看到他像看到了救星,白子况已经很久没看到白子洌脸色这麽难看了。他看到白子湄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立刻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时,他对跟在他身後的白子洌说:“我要给她治疗,你回避一下。”
於是白子洌眼睁睁地看着白子况卧房的门在自己眼前合闭,他开始在走廊里来回走,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後来实在烦躁,就把脑袋往墙上轻轻撞,然後似乎把自己撞醒了。
“她晕过去,关我什麽事啊?”他问自己。或许是因为她是在他房里晕过去,罪魁祸首是他,如果她有什麽好歹,爸爸肯定会k死他的……对对,是因为怕爸责备,所以他才这麽怕她会有事……他想通了,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抓头发。
白子湄醒了过来,张开眼看到了白子况柔和的眼眸,那双眼眸里带着让人心动的柔情。
“哥……我怎麽了?”白子湄轻声问,她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子况的卧房。
“醒了?”白子况笑了笑,将一杯热糖水递给她。
“这是什麽?”白子湄皱眉。
“红糖水,喝了它。”白子况哄着她。
“不想喝……”
“乖。”白子况把杯子递到她唇边,她就着他的手喝光了杯中的糖水。白子况帮她擦擦嘴角。
“哥,我怎麽在你房间?”
“你晕过去了,流了很多血……”
血……白子湄终於想了起来,轻轻哆嗦了一下,她有点晕血:“哥,我流血了……是什麽病,会不会死?”
看着她认真担忧的脸蛋儿,白子况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傻丫头,怎麽会死?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呀。”
白子湄看着他,心情好了一些,因为哥能笑出来,说明她没有什麽大病,然後她就看到了床头上的卫生棉,那个她认识,因为看到过林星星和小曼用过。
“明白了吧?你们生理课上学到过,今天是湄儿的初潮,哥要恭喜你,湄儿从今天开始已经变成一个真正的小女人了……”
看到那包卫生棉的时候,白子湄已经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什麽了,听白子况这样一说,她低下了头,脸颊开始发烫了。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也换了新内裤,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白子况细心地问。
白子湄摇头,脸涨成了红布。白子况看着她,眼眸中笑意流转:“卫生棉会用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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