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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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呀!”
傻妞独孤桀骜拎着箱子飞身擦过文白,赶在欧景年前面一步打开出租车的大门,毕恭毕敬地让她坐前座——当老大的,座位必须靠前,不能被挡住视线。
欧景年:…这么直接地让我坐前面付钱,果然是被文白带坏了!
再次无辜躺枪的文白:天好冷,啊嘁!
回家的路上欧景年继续沉默,独孤桀骜在后座扭来扭去,不断地窥探她的脸色,心里越来越忐忑,却不敢开口——这么一会儿独孤桀骜已经大致猜到欧景年是为什么生气了,却越来越迷惑:她自认为自己做的是件正确的事,在那种情况下,又不好光明正大地通知欧景年和文白,只好随机应变了。在独孤桀骜的心目中,江湖人们都是灵活而变通的,所有规矩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她独孤桀骜而改变。但是欧景年的江湖显然不一样。独孤桀骜有些摸不透她,于是心里就更加不安。
回家的时候独孤桀骜看见了墙上那条至今还没被维修好的缝隙,心里的不安就更加扩大了,低着头垂着手像个小媳妇那样畏畏缩缩地跟在欧景年身后,欧景年停下来换鞋的时候也没注意,一下子撞在了欧景年背上。
欧景年:“…独孤,你还不舒服吗?”
“没、没。”独孤桀骜慌慌张张地回答,手足无措。
欧景年就叹了口气:“晚了,早点睡吧,明天早上睡到自然醒。”
“前…前辈,欧小姐,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独孤桀骜期期艾艾地开口,眼睛不断从下往上瞟欧景年。
欧景年:“…明天跟你说吧,先睡。”
“嗯。”独孤桀骜听见欧景年还肯和自己说话,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飞快地钻进佣人房去了。
欧景年:“…独孤你没洗澡就去睡了?”
独孤桀骜又从房间里一窜出来:“我…每天都要洗澡吗?我们那里不是每天都洗澡的。”就算她是武林盟主,洗澡也是件大工程,侍女们要打很多水,中途还要换好多次衣服,她倒是打算修建一个温泉行馆以方便自己随时去泡澡,可惜还没造好就被人暗算了。
欧景年:“也不是,不过洗了澡稍微舒服点,你随意吧。”
“嗯。”独孤桀骜又慢吞吞挪回房里去了,一步三回头。
欧景年直接上了楼,没看见独孤桀骜闪烁不定的目光,当然也更不会知道,这一晚独孤桀骜是如何辗转反侧、煎熬难眠的了。
欧景年直接睡到快中午才醒,下楼的时候听见动静,低头一看,独孤桀骜穿着围裙,像一个正常的小保姆那样站在厨房门口,发现欧景年在看她,就仰头露出一个大大的、讨好意味十分浓厚的微笑:“欧小姐起来了,我买好了早饭,一起吃吧。”
欧景年下楼一看,好嘛,客厅的茶几上堆满了吃的——披萨、汉堡、炸鸡、薯条、小蛋糕…过去一周她带独孤桀骜吃过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在上面,把一张茶几堆得满满的。
欧景年:“…独孤你有这么饿?”
“不饿,不饿。”独孤桀骜满脸堆笑地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好吃的,我也不知道欧小姐你到底喜欢吃哪个,所以都买了来。”
欧景年觉得很不可思议:“你怎么找到路的?”
独孤桀骜理所当然地说:“去过一次就记住了。”
欧景年:“……”
独孤桀骜以为自己回答错了,赶紧又说:“我像昨天你那样,打的‘出租车’,你们这里挺方便的,不像我们,还要去驿站,阿不,租车店去订。”
“哦。”欧景年点点头,懒洋洋地坐到茶几边,发现桌上的东西都是热的,有好几样显然是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随便吃了几口,点点头:“微波炉用得不错嘛。”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欧景年决定还是先留下独孤桀骜,只不过要好好地向她普及一下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八荣八耻、五讲四美三热爱等等先进性思想,一定要把独孤桀骜这棵祖国的小树苗打造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世纪好少女,同时为了避免挫伤独孤桀骜的自尊心、增强她的学习积极性,还定下了“鼓励为主、批评为辅”的教育方针,以及随之而来的一系列包括家务劳动在内的培养计划。
独孤桀骜心虚地一挠头:“咳,应该的应该的。”买早饭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小状况,希望没有人发现——不对,这小区里有‘监控’,那岂不是说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照下来了?天哪,希望欧前辈没有查‘监控’的习惯,希望那些看门的也不会查…
独孤桀骜黑着脸,默默地在心里祈祷着,但是她的祈祷显然没有生效,因为欧景年还没吃完早饭,门铃就已经催命一样地响起来了,欧景年过去开门的时候,只看见保安队长老陈带着一大队中老年保安,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门口。
☆、第39章
老陈非常郁闷。如果可以,他是真的不想跟欧景年打交道,倒不是说他怕欧景年,或是对欧景年有成见,这其实只是他自己的私人感情在作祟,他对欧景年怀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带着几分怜惜,又带着几分源于老传统的恨铁不成钢的愤怒,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重和畏惧——在大部分保安们的印象中,欧景年一直是个生活规律、低调谦虚、不爱热闹的*型富二代。但是老陈在这里待的年限久,清楚地记得当年就是这位低调谦和、毫不起眼的富二代,高调地带着一位女朋友,挨家挨户访问小区里的每一位住户,给上至地产大亨下至保安阿姨挨个发喜糖介绍“你好我叫欧景年,我住在02幢,这位是我女朋友,我们快要结婚了”。
他记得欧景年的父母,当年名满金市的着名商人,气得不顾形象,在小区门口对欧景年大喊大叫,欧妈妈当时捂着心口不断喊头晕,而欧爸爸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到处在找棍子要去打那个“女朋友”,而背着一个小书包、坚定地挽着女朋友的手的欧景年只是淡定地回头,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爸、妈,这是我的选择。我出去一段时间,手机号码不变,你们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那时候的欧景年朝气蓬勃、年轻任性,带着一股老陈非常欣赏的、一往无前的气势,但是没过多久,欧景年就回来了,狼狈、绝望、悲伤,像是一匹被驱逐的孤狼。
她依旧是斯文秀气、有礼有节的,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口问老陈:“师傅,我是02幢的业主,请问…我爸妈后来养了一只狗,跑到哪里去了?”
老陈告诉她欧先生夫妇去世以后,那条狗没人照顾,自己跑了,欧景年“哦”了一声,表情像她离开时那么淡定,但是她走路的姿势暴露了她的内心——她几乎已经不能算是在走,而是在飘了,恍恍惚惚、摇摇摆摆地往前动着,像是一根被逆风摧折却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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