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女魔头 作者: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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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让她这位(从高中以后开始的)青梅竹马。
医院的病房惨白一片,时间仿佛已经凝固在这片惨白里了。
假如墙壁上再有个时钟,那这一定就是个完美的厮杀(逼)现场,秒钟的滴答声,就是她们彼此为对方设定的丧钟之声。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
一下,两下,三下。
文白和独孤桀骜同时竖起耳朵,留神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高手对决,拼的往往不是招式或内力,而是气势,在这紧要关头,一个第三者的出现,绝对会影响到两人的气势。
脚步声靠近了,更近了,极近了。
门外的人推门的那一刻,独孤桀骜和文白两人都同时握紧了手,屏住了呼吸。
独孤桀骜甚至悄悄地抱起枕头,挡在胸前。
门慢慢地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两人眼前,这人带着面罩,手持凶器,看上去…极其危险。
文白松了口气——原来是护士啊,诶,话说我刚才为什么要紧张来着?
独孤桀骜则眯起了眼,看一眼文白,再看一眼手里拿着针筒的护士。
这个人,不简单!
脚步轻盈,虽然不知道练没练过内功,但是至少是身体强健之人;虽然穿着这里的人的服饰,却戴着面罩,一看就是作奸犯科之人;最重要的是,文白一看见她,就松了一口气,这两人显然是一伙的!
独孤桀骜有些后悔放任欧景年离开了,她还有些不适应自己已经失去内力的事实,以至于有些托大,忘了文白身为一位武功平平的管家,竟然胆敢谋害一位绝世高手,她一定不能是一个人在奋斗!而帮手,很可能就在她身边。
穿白衣裳的人端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有凶器(针),有奇怪的药物(独孤桀骜认得玻璃瓶里装的是药),面无表情(因为根本看不见),脚步沉稳(那必须…)。
她把托盘放在床头,先拿出一根细长的玻璃棍,像哄孩子似的对独孤桀骜说:“张口,啊。”
独孤桀骜警惕地后退一点,缩到床头,喝问:“你是谁?”
“这是护士,来查房的。”文白难得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茶房?”独孤桀骜继续眯着眼,她明白了,这个人在茶房工作,手上却囤积了这么多药,一定是和文白沆瀣一气,预备毒害欧前辈的!自己破坏了她们的阴谋,她们这是要来报复了!
独孤桀骜机敏地打量着房内的陈设,寻找着后退之路。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独孤桀骜是要对欧前辈表忠心,不是真的想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地方,现在敌强我弱,还是先走为上。
“没事,院长说了,不管体温正不正常,先打一瓶葡萄糖。”怕医生怕护士怕医院怕莫名其妙的东西的病人见得多了,护士压根没把独孤桀骜的反应看在眼里,放下体温计,开始开瓶子,接针管。
文白:嘿嘿,看着这乡巴佬打打针受受苦也挺爽的。
独孤桀骜:我闪!啊!
内伤堆积+连日忧心的独孤桀骜才一闪人就被护士摁在床上了。
“小朋友都这么大了还害怕打针啊?”护士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病历资料,又看了一眼独孤桀骜,25岁在她眼里也依旧是小孩子,尤其独孤桀骜又长了一副娃娃脸,“没事,阿姨给你打针,一点都不疼。”她可不是普通的护士,她是护士里的老麻雀,护士长是也!多少调皮捣蛋的孩子都在她手下认了栽?精神病人她都能一对一单干,何况区区独孤桀骜!不过这小姑娘还真有点力气,护士长费了点劲才压住奋力挣扎的独孤桀骜,转头对文白喊一句:“愣着干嘛?过来帮我按着她,我好打针。”
文白笑嘻嘻地过来落井下石了。
独孤桀骜:“贱人!放肆!走开!你们休想!哎呀!好痛!呜呜,欧前辈…”
文白:哎呀突然觉得今天的辛苦都值了…
护士长:…最近的孩子真是营养太好了,我这老骨头都快跟不上了,不行,回去得多跳几次广场舞!
☆、第27章
肌肉注射是一种常用的药物注射治疗方法,指将药液通过注射器注入肌肉组织内,达到治病的目的。
肌肉注射主要适用于:不宜或不能做静脉注射,要求比皮下注射更迅速发生疗效时,以及注射刺激性较强或药量较大的药物时。
葡萄糖一般不适用于肌肉注射,因肌注浓度较大的葡萄糖会引起皮下硬结,且不易消散,得不偿失。
如果一定要肌肉注射葡萄糖的话,只能低浓度,小剂量,俗称所谓少量多次。
以上消息来自手机百度,机主:欧景年。
哦,对了,肌肉注射最常用的注射部分为臀大肌,因此还有个俗称,叫做打屁股针。
当欧景年踏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文白压着独孤景年,护士长在给独孤景年肌肉注射的场景。
其实护士长本来是想给独孤景年打点滴的。这也是院长的要求。但是独孤景年力气实在太大,挣扎又实在太激烈,暂时的制服保证不了长久的安分,所以护士长果断改变主意,把静脉注射,改成了肌肉注射。
而且,为了避免独孤景年在打针途中挣扎过猛而造成损伤,护士长果断地把注射部位选在了臀部。
于是欧景年和陈锋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独孤盟主目眦欲裂,一副宁死不屈、英勇就义的表情面朝着门口——被按着实在挣扎不了,嘶吼或是求饶又嫌太丢了她盟主的身份,虽然堂堂武林盟主(前)被当众按着脱裤子这件事本来已经和高大上无缘了。
身为医生的陈锋见过了太多果体,没什么表情,反而是同为女性的欧景年短暂地害了一会羞,努力不去想那个小麦色的、肌肉均匀挺翘足以媲美模特的臀部,然后噔噔噔几步冲上去,用她最凶悍的嗓音对文白和护士长大吼:“这又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打针。”文白深沉而冷静地丢出六个酷酷的字眼,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她脸上的幸灾乐祸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得陈锋都要看不下去了。
欧景年瞪了文白一眼,问护士长:“好好的,为什么用肌肉注射?打的是什么针?处方给我看看!”
护士长努努嘴:“葡萄糖,她动太厉害了,所以用肌注,你放心,我在这里三十年了,不会出错的。”
欧景年一点也不放心,她顺手掏出了手机,百度了肌肉注射,和护士长一一比对,护士长十分坦荡地任她观察,耐心讲解,甚至还表示等下可以再演示一遍自己的扎针手法,欧景年看见这个和百度说的完全一样,十分深沉地点了点头,收起了手机,满怀柔情地拍了拍独孤景年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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