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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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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韦璧云只是苦笑。看来她在南宫舞天心中的位置:只能是青梅。再无法向前一步,南宫舞天不管怎样的要说服自己爱她,到底这样拼命的要爱她,终究是太过‘刻意’了一些,既不心甘情愿,她又何必留恋。

    韦璧云深吸一口气,压下不断往上冒的许多苦楚,心道:“罢了,罢了,只要她开心,只要她快乐,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哪怕一辈子只做她的青梅,也够了。人这一辈子,真正能算得上朋友的没几个,韦璧云你知足吧!”

    韦璧云点头,“陛下也是我的好朋友。好了,时候不早了,怕天要黑了,陛下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那微臣告退。陛下要好好休息,再过两天还要出海迎接皇夫,举国又添一场喜事,陛下就放心的出行,国家就交给微臣和各位大臣就好,我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韦璧云情深意切,南宫舞天默然不语,唯有心里答应。

    她看着她,看着她出门,看着两位侍女入内。

    芋香、草莓入门了,见南宫舞天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子。觑着那条不宽的缝隙向外瞧,一如当年,只不过这次是目送韦璧云。南宫舞天喃喃自语,“韦璧云,你也要好好的,你也要幸福,知不知道,你的幸福对妾身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她关上了窗户,转过身来,见两位侍女已在,跟她请安。

    “陛下,韦大人已经走了。”

    “妾身知道。”

    “陛下是否要离开这里?”她们好吹灭油灯。

    “妾身还想在这里待会儿,今日不急着休息,大白天的休息过了,怕睡不着,这样,你们把这几个月处理过的紧急公文给妾身看,看看还有没有没处理完的新公文,一并送来给妾身。”

    草莓答应先去了,留芋香在这里服侍。南宫舞天坐上那只皮革包裹的龙椅,交叠起她那双修长的腿,两手放在镶了龙头的黄金扶手上,看着那一层层密密的书架,她仍逃不掉作为‘寡人’的命运!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韦璧云从敏秀阁离开,不禁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哪里是自己说的这样潇洒,眼见着绵绵密密的心意,还是叩不开南宫舞天的心,只觉天意弄人,她并不介意南宫舞天的容貌,为什么南宫舞天却如此上心,既有了容貌,怎么又有了什么‘无法爱人’的症状,这样一件一件,真让人心力交瘁。

    她想到自己,不觉泪眼婆娑。正自袖子里拿出手帕子擦泪,却在泪眼中瞧见她的对头来了,容袖里一手按在剑柄上,走得摇摇摆摆,她在找韦璧云,怎么就突然出现了,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伸一回脖子,睁大眼看仔细了,却觉得是,不过韦璧云这动作,还有这眼睛,怎么红了,该不会是哭了?

    她在心中‘啊哟’了一声,这可不得了了,韦璧云在她面前可从没掉过一滴泪,这冷不丁的柔弱了一把,她还真不习惯,罩不住,可要是装作看不见,韦璧云搞不好会以为她是怕了她似的,她心道:“不行,我看见了就是看见了,假装看不见,那种仁慈我需要吗?趁机打击一下她,才是我的作风,挺起腰来,迎上去!”

    容袖里迎上去,笑道:“这位不是亲爱的韦大人吗?怎么了你,哭了?”她凑上去,被韦璧云嫌恶的免送了两个红眼球,容袖里无视掉韦璧云翻眼睛,继续左观察右观察,一边问道:“韦璧云,你该不会又被国王甩了吧?啧啧,人家说事不过三,你暂时已经过二了,小心小心!”

    韦璧云瞪她,恨不能撕烂了容袖里的嘴。容袖里继续无视她的‘怪形怪状’,她仰着头,藐视韦璧云,“要我说,你也太丢人了,不就是被甩这件小事吗?有必要哭得跟只兔子似的么,要是我我就不,你想想看,你至少还有机会被国王拒绝,我连被拒绝的机会还没有排上,韦璧云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姑娘羡慕你的好运气,你这样做可太没出息了……”

    韦璧云继续用眼睛横她,这个容袖里说些有得没得的话,拐弯抹角的要安慰她,她需要安慰吗?而且这种招数也太容易被人看穿了。

    “可不是,我没出息,你连没出息的机会都没有。容袖里,你真是可惜了,从小到大,你没有一件事不跟我争的,拼背景,我娘是丞相,你娘是副丞相。论相貌,我是第二,你肯定……你说你是第几?拼才华,你是考不过我,才去练武的。就连爱情,我还有幸荣选为国王未婚妻之人选,你呢?都不知道是陛下的第多少个爱慕者,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前到后,容袖里你这样处处跟我作对,到底得着什么好处了?”

    “我、我、我……”容袖里被抢白的说不出话,只好干瞪眼。对呀,她什么好处也没得着,但是她就是看韦璧云不顺眼,冲着这份不顺眼,她道:“我是反派,我要刷好感度。韦璧云你自诩为正派,总之,我就要打倒你这个韦正派,就是这么回事,我们生来就是要斗得你死我活的,至于过去的那些失败种种,像这个背景,那是我娘输了你娘,不代表我;至于相貌,我是我娘生的,那也是我娘输了你娘,不代表我;至于才华,那还是我娘输给了你娘,她要是把我生的再聪明一点,我哪能输给你,但是我武功好,这点韦璧云你可比不上,爱情,你赢了吗?陛下选你了吗?没有啊,你跟我还不是一样一样的,得了,一百步就别笑五十步了。”

    容袖里火力不容小觑,韦璧云说的件件‘不如’,都被她说成是‘不关她事,都是她娘的错’,韦璧云遇上一个喜欢拿自己娘顶包的,她还能说什么,她道:“不说了,我回家去。”

    容袖里笑道:“这就要走了?不多说两句?”她对韦璧云的‘认输’颇有好感,总算也有韦璧云落荒而逃的时候。

    “跟你,没啥好说的!”韦璧云一翻眼睛,拽开步子离开了,留下容袖里呆头愣脑,她歪着脑袋,不明白,为什么跟她没啥说的,刚才两人还说的好好的。她的话匣子正要打开,难得很有说话的情绪,这个韦璧云一丁点人味儿都没有。

    容袖里扬着下巴,冲着韦璧云的背影。嘴里哼哼了几下,她才不稀罕跟韦璧云说话,得,既然韦璧云走了,那她去别处巡逻。容袖里也跟着离开了。

    两天后,这是南宫舞天约定的启程时间。皇宫里的亲卫队出动,鸣锣开道,长号吹奏,拥出两位年轻的官员——韦璧云和容袖里,两人跨马执鞭,上马前两人彼此用眼神厮杀了一回,才在马鞍上坐定,在她们后面推出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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