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 作者:紫色泡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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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娜送上香喷喷的玉米菜肉卷,犹如一个信号,小粑粑垂涎三尺地冲进小饭厅。
米奥尼尔终于放心了,冲海姆达尔傻乐。
威克多慢悠悠地走进来时,见一大一小埋头嘀咕着什么,大为好奇。
“说什么呢?”
“我们今天的安排。”海姆达尔向儿子使了个心知肚明的眼色。
米奥尼尔眉飞色舞。
大粑粑有种遭到排挤的赶脚。
“准备去哪儿?”威克多让自己看起来特别有容乃大。
“就是随便转转,然后和德拉科汇合,我们晚上会在爸爸那里解决晚餐,晚上你就一个人吃吧。”海姆达尔把咬了一口的玉米卷送到米奥尼尔嘴边,嘴馋的娃儿只啃下了菜叶子,腮帮子不停的动,好像这菜叶子的味道跟别的不一样似的。
老爷闷闷不乐地拿起玉米卷。出门上班的时候在儿子脸上狠狠叨了一口,把米奥尼尔啃得嗷嗷叫;又报复性的在某室长嘴上嚼了半天,然后在一大一小的嚷嚷声中依依不舍的离去。
待到9点30分左右,海姆达尔交待完了希娜,通过连接的过道来到前院的双层巴士,双层巴士底层是仓库,主要堆放生活用具,飞天扫帚也放在这里。海姆达尔找出一把经过改装的可以携带7岁以下儿童的家用飞天扫帚。米奥尼尔小尾巴似的跟在海姆达尔身旁片刻不离。
这把家用飞天扫帚由海姆达尔的前东家行云扫帚公司提供,当时是作为新婚礼物送到手上的。照理说在送扫帚上彗星公司应该更热切,毕竟威克多是他们的现任代言,海姆达尔还免费帮他们拍了广告。但财大气粗的彗星在做人情上反而没有自称小本经营的行云会来事,彗星也送了扫帚,可基本没有考虑威克多的家人,一出手都是功能被吹嘘得神乎其神的赛用扫帚。这东西平常家庭生活根本用不上。行云就不同了,他们专注于青少年领域,对海姆达尔的动向又比较关注,一得知他们家多了个娃,便借着名目送上一把专门为他们度身打造的家用扫帚。
海姆达尔收的很开心,行云的目的他心里有数,无非就是再请他出面代言。海姆达尔还没有明确答复,只说考虑。
既然目的是出门游玩,幻影系列魔法自然被摒弃在外。米奥尼尔三岁还不到,海姆达尔怕他经受不住移形带给身体的巨大负担。
把米奥尼尔抱上扫帚,海姆达尔催动扫帚,父子二人飞上蓝天。为了防止儿子滑落,海姆达尔使用了扫帚自带的防脱落绳索,把儿子固定在胸前,这些绳索由龙皮打磨搓成,十分结实。
飞行了大约十来分钟,他们在离家最近的天马拉车换乘站——木樨山谷站——旁降落。
扫帚一落地,就有一大群拎着小皮箱、挎着小篮子的巫师蜂拥而上,大声兜售各种小商品和报刊杂志——小皮箱和小篮子在他们的操作下不断变出令人眼花缭乱的物品,有些还配备生动的声光效果。米奥尼尔眼睛都看直了。尽管海姆达尔坚定的摇头拒绝,他们仍不肯死心,直到又一波陌生人到来,转移了这些人的注意力。
海姆达尔赶忙抱着儿子拎着扫帚冲进一家物品托管铺子,预先支付20个银西可,请店主托管扫帚,顺便做个免费养护——后者才是关键,等回来取物时再结算。
木樨山谷站是一个小小的经停站,不是始发,通常也不作为终点。唯一例外的是每年圣诞节前后,会有一趟从瑞士伯尔尼出发的长途马车把这里设为终点站,这趟车经停柏林、布拉格、维也纳等大城市,在中欧至东欧上空绕一个大圈,终点站就在木樨山谷。这趟长途马车班次少得离谱,全年只跑三次:12月15日一趟,12月20日一趟,再就是12月31日这一趟。平时根本乘不上。
海姆达尔今天想乘坐的是从俄罗斯圣彼得堡出发,飞往法国巴黎的马车,班次表上显示马车将于10点20分左右抵达木樨山谷站,停靠时间只有7分钟,因此他早早赶到,就怕错过这趟车。假如错过了,下一趟飞往巴黎的马车就要等到下午4点才来,而且那一趟绕的圈更大,票价是这趟的三倍。
海姆达尔买好车票,依序站在简陋的站牌下等待,站牌上的粉笔字已经被抹去重写,如今显示的就是海姆达尔准备搭乘的那一趟。
这个时候,又到了小贩们大显身手的时机。
他们鼓着三尺不烂之舌,把一根极其普通的能把舌头酸出个窟窿的酸梅棒棒糖吹嘘得犹如返老还童的灵丹妙药。有经验的乘客敏锐地躲避与小贩视线接触的各种可能,他们知道,一旦被盯上,将比摆脱叫咬藤的骚扰还要令人头疼。
海姆达尔就是个有经验的,很久以前在翻倒巷生活,他跟着斯诺出过几次门。别看斯诺是个办公室主任,又时常出差,吃喝公款还是比较有分寸的,再加上带个孩子,这样站在露天站牌下,身边被黑心小贩包围的生活那时候没少体验。
小商贩瞄准了海姆达尔怀里的孩子,拿着个会喷火的迷你玩具龙勾搭米奥尼尔。
米奥尼尔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小商贩以为有戏,自鸣得意地准备进一步忽悠孩子的家长,米奥尼尔就从他的小斗篷口袋里摸出一只活灵活现的中国火球龙。米奥尼尔按动龙的尾巴,鲜艳的火球龙呜啊一声喷出一股以假乱真的炽热的魔法火焰,商贩手中那黑黢黢的小龙吐出的火星子就跟浇了水的木柴似的瞬间哑火。
周围乘客忍俊不禁,小商贩抱着东西灰溜溜的跑了。
之后,兜售劣质玩具的小贩再没有靠近,父子二人终于清静了一会儿。
随着一声嘹亮的嘶鸣,天马拖着一辆巨大的车厢气势磅礴地临空而下,最后在车站不远处落地,扬起一大片灰尘。天马在乘客们的咳嗽声中踢着蹄子,趾高气扬地进站。
“法国人的马鬼脾气就是大!”有个乘客用俄语嘀咕。
与他同行的女巫拿下头顶的巫师帽掸了掸灰,“你没见过匈牙利人的天马,跑到半道会突然转弯又跑回去……最可恶的是还不肯退钱,还说明明把我拉到目的地又把我拉回来了,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西欧的天马脾气虽然大,但不会罢工……”有个年迈的女巫附和。
“车厢也好,”一个较年轻的女巫推崇道。“不会快散架似的到处响,更不会晃得让人心惊胆战。”
“车费也贵。”之前用俄语嘀咕的那个巫师说。
在乘客们的絮絮叨叨中,马车下完了到木樨山谷的乘客,车站负责人挥挥手,挡在前方的栅栏升起,客人们依序鱼贯上车。
海姆达尔对照车票,在倒数第三排靠走道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他坐下后把米奥尼尔放在地上。
巫师世界出生率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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