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先生,你没有经过我们的允许擅自进入我们的工作区域,是不是不太好呢?”
夏泽的肩膀被予冉捏住,这人仿佛是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了一般,刚开始他还能忍受,但是这个地方越来越酸软无力。
予冉一把将他拉开,捞出陆仁甲,从后面抱住了他,一颗一颗帮他扣好,动作有多温柔,他的目光就有多危险,“你做的这些,我都记着,夏泽。”
“予冉。”夏泽按着肩膀,眼睛眯了起来,充满敌意。
“怎么,没有拆散我们感到很意外?也是,你处心积虑做了这么多事情,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是我,我都觉得气急败坏。”予冉仍旧保持着微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有几分冰冷。
第六百三十四章 我不是你的
夏泽正处于愤怒中的状态,一把将梳妆台上的物品全都扫到地上,发出的声响引来外面的人。
“怎么回事?怎么一地的东西。”化妆师一进来就看到满地狼藉,抬头陆仁甲又是在予冉怀里,陆仁甲就像小兽似得要从予冉怀里挣开,偏偏这位爷就这个动作已经熟悉了。
有些不知道做什么反应,甚至尴尬的连手的位置放哪里都觉得不好,“你们……你们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就……”
把梳妆台的东西都清空,还抱着人,手放的位置又是在亲密的胸口和下腹,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清空梳妆台的作用。
“你放开我。”陆仁甲脸色红了白,白了红,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名声都要被搞坏了。
而夏泽听到声响,早就不负责任地跑了,哼,跟祁大卫联手做坏事的时候,没见他胆子那么小。
予冉也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
对了,想要公开关系的是他,怎么会介意这样的曝光率呢?既然这位爷都不在乎了,他干脆也破坛子破摔了。
化妆师愣在当场。“你们。”
予冉寒着脸:“我们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出去,把门上,然后一句话都不要告诉别人。”
化妆师扶着心口,像是被这样的景象给震惊了,有些呼吸困难。
“太好了,你是我一个人的。”予冉抱着他,亲了亲他额角,但是觉得不够,又将他按在试衣间的墙壁上,来一次狂风骤雨般的亲吻。
“我才不是你的”陆仁甲一脚踩在了他的皮鞋上,满意地看他龇牙咧嘴的表情,“疼吧?”
予冉额头都冒冷汗了,但还是不回答他这个问题。
“前几天我也疼,这里疼。”陆仁甲指着自己的心,案首阔步地走出了试衣间。
予冉追了出去,有工作人员跟他打招呼,原本想要保住某人的色心,硬生生被挡住了,只好揉了揉鼻尖问:“昨天我那么勤奋你都还没有要原谅我吗?”
“昨天我记你一笔!”陆仁甲冷冷的瞥了过去,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危险又充满风情。
予冉心神一荡,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胳膊,陆仁甲左右看了眼,跟做贼似的,右手也一直试图从他手上挣脱,“放开我,这里人这么多。”
“我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有一个加场戏。”予冉眼睛里面闪过一抹光芒,嘴角也若有似无地勾勒出笑意。
陆仁甲愣了一下,好像是被人算计了一般,背脊凉飕飕的,“不合理的我拒绝演出!”
“放心,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就是彻夜长谈,共处一室而已。”予冉笑容暧昧。
“你!为什么每天都在想这些事情?”陆仁甲嫌恶地瞪着他。
“没有办法,媳妇儿太诱人了,就想君王不早朝。”
陆仁甲一字一句地咬牙切齿道:“你!迟!早!精!尽!人!亡!”
予冉发出一串爽朗的笑声,这串笑声就好像是久旱过后的雨,在所有工作人员心里都是一种解放。
这两个人终于和好了,这几天看予冉的臭脸也看够了,再臭下去,红卫兵都快揭竿而起,集体罢。工不做了。
角落里有个人一直盯着陆仁甲和予冉两个人的背影,最里面念念有词,谁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拍了一个上午,陆仁甲眼皮已经快架不住了,台词也说错了几次,这对他来说是不应该放下的错误,偏偏还错了好几次,不过他这回儿没有内疚。
完全把这个过错推到了予冉身上,要不是这个臭流氓天天在他身上搞事情,他不至于连台词都记不住。
青青给他泡了点提神的中药,“来,喝点吗?”
陆仁甲撩了他一眼,这小姑娘欲言又止的,模样甚是纠结,“有什么话快说吧。”
“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小助理前后左右看了眼,都没有发现记者,这才凑到他耳边说:“你真的跟boss在一起了?”
陆仁甲差点被手里的水给呛着了,这姑娘也真实在,这样的问题丝毫没有铺垫,也没有拐弯儿就问出口了。
“你觉得呢?”
小助理没有得到答案,整颗心就跟被那羽毛扫过似得,痒得不行,“你就告诉我是还不是,我保证不说出口。”
陆仁甲轻轻笑了一下,对小姑娘勾了勾手指,小姑娘会意,把耳朵凑过去他嘴边。
“是。”
因为靠近的动作,小助理惊讶回头的瞬间,还看到那白色肌肤下的红色吻痕,惊奇地捂住了嘴巴,“居然是真的。”
“恩,你自己一个知道就好了,可别说出去。”陆仁甲笑眯眯地喝了一口水,等着那个人过来兴师问罪。
从小助理过来之后,那个人就看过来总共5次,有一次还瞪大了眼睛,连导演的话都没有听进去。
陆仁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刺激他,就觉得看他跳脚的模样挺好玩儿的。
“你可真厉害。”
陆仁甲听到这把熟悉的嗓音,抬起头一看,祁大卫噙着浅笑出现在他身边。
“祁先生。”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好不容易策划了一场好戏看,你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开了。”
陆仁甲摇了摇头,“没有那么轻而易举,那个人不也别扭了好几天了吗?”而且,他还承受了非人虐待的疼痛呢!一看就不是他占到便宜。
“这么说来,我们都输了,便宜都让予冉占去了?”
“输了?我记得我们并没有打赌。”陆仁甲嘴角依旧挂着浅浅如春风般的微笑。
“我跟夏泽,原本是想看看你们到了那个程度,没想到没有几天你们居然又和好了。”
陆仁甲听到这里直皱眉,他拿捏不准这个祁大卫的心思,说他喜欢予冉,却没有从那双眼睛看到爱恋或者是占有欲,难道仅仅是为了看热闹?
“就因为想要看场好戏,就利用自己好友的感情,祁先生,你不怕有报应吗?”陆仁甲冷笑一声。
“报应,呵,这个词语真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