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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

    他气呼呼地把手机掏出来,过了一会儿,他尖着嗓子叫:“喂,警察叔叔吗?我在爱民路这里遇到偷车贼啦!”

    李墨华骑着小年轻的绵羊,手上是刚才捡到的那个记者的工作证,上面写着明日报社成彪,名字倒是挺能唬人的,李墨华冷笑一声。

    拐进了一个无人的小道里,如果按照速度,他这个小绵羊当然跑不过人家的桑塔纳,但现在是本市塞车最严重的时段,他又刚好知道一条通往明日报社的捷径。

    按照这个速度计算,应该可以在他们到达报社之前把东西抢过手。不过这个小子的小绵羊挺给力的,大概是刚买的,什么东西看起来都很新,李墨华拐了个弯,不小心蹭掉了一层漆。

    在躲一头野猫无端从路口窜出来的时候,又把小绵羊旁边那个不锈钢铁架也给蹭掉了,拖着地,李墨华嫌它碍眼,干脆用暴力给拆掉了。

    等到了明日报社的时候,这台小绵羊的两个后视镜也已经壮烈牺牲了,还有一个在半空中晃荡。

    g4587,李墨华认出了那辆桑塔纳的车牌号,就把小绵羊随手一扔,那偷拍到照片的记者没有注意到后面李墨华的靠近,还在跟同伴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突然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他不为意地转过头,那个人的动作很快,他压根没有看到对方是怎么出手的,就觉得脖子一轻,自己原地转了个圈之后,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就不在了。

    等他反应过来,扑过去抢自己的相机时候,李墨华向后一躲,把相机向前一推还给他,然后笑出一口白牙,用嘴型跟他说了句:“再见。”捞起小绵羊,往回走。

    开桑塔纳的男人一头雾水,“他为什么抢了你的相机又还给你?”

    小记者也一脸莫名,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都青了,打开相机一看,内存卡没有了!混蛋!

    小记者怒气攻心把相机塞给旁边的人,“你帮我收着,我一定要追到那个王八蛋不可!”

    “没用的,他不是别人,他是李墨华,如果把他惹急了,就直接毁了你的内存卡,现在他有可能只是把对他有威胁的照片删掉,其他的会原封不动还给你的。”

    记者气呼呼的说:“他以为删掉了,我就没有办法恢复吗?”

    那开桑塔纳的人又端了桶凉水泼下去,“你还是不了解他吧,他金牌经纪人的名号不是白给的,这些黑客资源他都有。”

    小记者皱眉,“他什么时候有金牌经纪人的名号了?”

    “桑塔纳”说:“你不知道的时候。”

    李墨华开着小绵羊原路返回的时候,看到那小年轻被两个警察装扮的人围起来,他回想了一下,刚才没有做出什么麻烦事情,需要警察出面的。

    小年轻很啰嗦,拉着两个警察东拉西扯,把重点埋在层层铺盖下,两个警察对视一眼,都在叹气。

    突然,小年轻停止说话了,因为他看到抢他车的坏蛋了,“警察叔叔,就在那里!偷我车的贼,噢!不!我的宝宝!”

    小年轻发狂了似得,跑到李墨华身边,蹲下去,仔仔细细地数着车上面的伤痕,连车镜都没有了!“你还能再过分点吗?”

    李墨华想了想:“可以,那我完全可以不回来。”

    小年轻忍住了怒火,但是忍不住咆哮,跺了跺脚撒娇兼赌气:“警察叔叔,你快来看,你看他把人家的宝宝弄成什么样子。”

    在场稍微正常点的人都忍不住颤了个抖,这人是吃错药了还是没吃药?有个警察,身材看起来稍微有点胖有点老,脸上也有点胡渣,他清了清喉咙:“这位先生报警说你偷了他的车。”

    “错,是借。”

    “不问自取即是偷!”小年轻快速回道。

    “我没有买过这种车,但是我骑了一下,都一般,我想,这个数应该足够买你这台破车了吧?”李墨华低头开了一张收据,上面1后面有4个0,也即是数额1万。

    小绵羊瞪大了眼睛,他这辆车买了5000,油费刚加满60元,除了油漆费人工费杂七杂八,这1万足够,而且他还赚了。

    他毫无立场地把这张支票接过手,“既然你想要和解,我同意。”

    李墨华冷笑了一下,歪头看两个警察,“这样算庭外和解了?”

    “以后要注意点行为。”两名警察叔叔教育了一番就带着帽子走了。

    小年轻看到李墨华衣兜里露出了个黑色的塑料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储存卡。

    第五百五十章 小孩的心思

    小年轻内心坏心眼一冒,故意撞到李墨华身上,顺走了储存卡。

    李墨华就感觉他是故意碰到自己身上的,这死娘娘腔说不定还是那一拨的,他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布料,后来觉得太刻意了,又放下手说:“今天确实是很抱歉,如果没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小年轻做了个欢送的动作,眨了眨眼睛说:“我的手机号码是1358884578,要记住哦!”

    李墨华完全把他当成了洪水猛兽,心想,靠,老子家里还有老婆,才不是你们这一拨的!但他回到去之后,想要把储存卡里那些威胁的资料删除,翻遍了自己口袋都没有找到那张储存卡。

    他猛地想起小年轻撞他的那一下,咬牙切齿地明白了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留电话了,而他该死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陆仁甲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昨晚上那人太兴奋了,比平时多了好几倍的努力,到了凌晨4点还不能消停,昏迷过去,又被他的大动作弄醒。

    陆仁甲从被窝里伸出手把闹钟关掉,才堪堪离了予冉怀里一点点距离,又被他拉了回去,整个手臂都横亘在他腰上。

    脸埋在他肩窝里蹭了一下,“再睡会儿。”

    陆仁甲何尝不想再睡一会儿,但是瑞瑞等下就要去学校了,他拍了拍予冉的脸,这个人睡着的时候,就好像是收起了所有爪牙的猛兽,整个人柔软得不行。

    陆仁甲忍不住在予冉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这个动作绝对不能在他醒的时候做,因为会把他惯坏的,而且这家伙的耐心和兴奋点一向很低,要是这么对他,随时都有可能压着他做一切他想要做的动作。

    陆仁甲尽可能小心翼翼地拿走腰间那条重如千斤的手臂,不经意间瞥到肌肤上那斑驳的紫痕,旧痕未退又添新痕。

    简直是禽兽!陆仁甲狠狠地瞪了床上那人一眼,自从他同意之后,这个人每晚都要饱食一顿,好像要把他榨干似得。

    就是这么想也就觉得眉心抽疼。

    陆仁甲决定不让这些糟心事影响自己了,他下了床,打开瑞瑞的门,瑞瑞已经醒过来了,自己在穿衣服,小孩睡得迷迷糊糊的,脚一踩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