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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说什么啊?这样不就挺好的吗?再说了法律也……”他还没有说完话,嘴巴就被予冉啃了一下。

    陆仁甲:“……好好说话,怎么一言不合就跟小狗似得咬人呢?”

    “要是能把你这狼心狗肺给咬没了,我也就开心了。”

    陆仁甲垂下了眼睛,看予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对银戒,他表情有点尴尬,眼神也不断的试探着自己的反应,“这,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你看能不能就凑合用了。”

    不是什么好东西,陆仁甲可是看到了那商标了,去年他们一对情侣对戒还炒到了天价,“你……”

    他才刚要表露态度,左手无名指上就被予冉用戒指套住了,心想,这个人还真的是霸道。

    “好了,带上了就不许后悔了,我也就不指望你帮我带上了。”予冉把剩下的那枚戒指套在了自己手上。

    “真的要这么张扬吗?很容易暴露的。”

    陆仁甲想了一下,把自己从小带到大的项链,从脖子上摘了下来,“这东西是我妈生前告诉我,要留给媳妇的,本来还打算等瑞瑞长大后再给他,现在……”

    予冉还处在震惊中,陆仁甲从他怀里起来,并且从他手上摘了戒指出来,他都没有一丝抗拒。

    陆仁甲把予冉的那个戒指穿进去项链里,在把项链挂在了予冉脖子上,满意地点头,“这样好多了。”

    予冉没有表态。

    陆仁甲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眼里发出饥饿的兽光,蓦地眼皮一跳,脚底抹油似得恨不得现在就跑。

    但是没有跑几步,就被予冉扛在肩膀上。

    这家伙力气简直大的不像话!

    第四百七十九章 (番外)莫冲吃瘪

    再这么说陆仁甲也是个大男人。虽然瘦了一点,但毕竟体重搁在了那里,予冉倒好,轻轻松松就把他当成大姑娘似得扛起来,又放在了床上,还没等他说话,就直接上嘴了。

    予冉就像是一只被哄高兴的野兽,现在只能凭本能在思考了。

    又是一夜春宵,陆仁甲前晚刚受到几次暴虐,这次同款再来一次,他真的有点吃不消了,但谁让这篓子是他自己捅的呢?

    第二天,他顶着一个黑眼圈出现在酒店的自助餐厅,予冉知道他这个样子完全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节制,自告奋勇地帮他端早餐。

    陆仁甲靠在座位上补眠,突然一个庞大的身影落在了座位对面,陆仁甲挣扎着着睁开了眼睛,莫冲一脸邪恶地冲着他发笑。

    陆仁甲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视线下意识在寻找予冉,莫冲指了指自己的锁骨说:“看来两位昨晚战况都挺激烈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陆仁甲冷着脸说,早上他才检查过,予冉在这方面上残留一点理智,所有不该留下印记的地方一律清清白白。

    反之,那些被衣服遮挡着的地方,不忍直视,没有一块好的。

    莫冲哈哈一笑,“你还挺淡定的,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为什么这酒店房间那么多,你非要跟予冉挤一起,难道是戏假情真为了方便?”

    “我都不知道莫导改行当狗仔了。”予冉突然出现,把手里的食物放在了陆仁甲面前,陆仁甲见了他之后,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不刚多说话,怕说多错多。

    “这个问题我也是替广大人民群众问的。”

    予冉继续抨击:“我也不知道莫导是走进了公安编制,为人民服务了。”

    莫冲脸色难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莫导大部分投资都在m国的m&g公司和lolita集团里吧?”予冉在一片面包上抹着果酱,没有去看莫冲。

    陆仁甲倒是留意到他听到这消息之后,瞳孔一缩,但还是勉强维持稳定,“你调查我?你胆子大了。”

    “我没有调查你,但最近刚好是月初,昨晚这两家公司给我发了财务报表,我看到了你的名字而已。”

    “财务报表。”

    予冉把面包片放在了陆仁甲的盘子里,漫不经心的说:“莫导还不知道吧?我家老头已经登了极乐世界,按照法律以及他的遗嘱,很不幸运,我要继承他的家业,m&g娱乐公司和lolita集团都是他的产业,自然这月的财务报表是要到我手里的。”

    莫冲脸色铁青,予冉这是在要挟他!他不是持股特别重要的股东,没有决策权,如果m&g和lolita在背后搞点什么手段,他一夜之间就会什么都没有。

    “我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而且从来只吃罚酒,别人敬酒从来不碰。”予冉气势已经从根本上压过了莫冲,莫冲甚至没有时间去质疑他这话里到底存在的真是成分有多少。

    莫冲怒气冲冲地拂袖离去,陆仁甲等他走远了之后才敢问,“你是在吓唬他吧?”

    予冉端了一杯咖啡嘬了一口,云淡风轻的说:“不是啊,我说的全是真的,那两个产业确实是老头留下来的,昨晚也收到报表了。”

    “可是昨晚……”陆仁甲想起来了,昨晚是他累到不行先睡着的,就连身体也是予冉帮他清理的,他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

    “我从来不习惯等风险来了之后,再去处理,苗头一起,就要从根本掐断。”予冉眨了眨眼睛,“昨晚……你睡得跟猪似得。”

    “还不都得怪你!”陆仁甲给他横了一记眼刀,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的腰发软发酸。“不过你不是说过不打算继承国外的生意吗?”

    “我没说要继承啊,昨晚那些资料是予静强迫我看的,她这方面不懂,现在到了公司里又有一群前朝功臣,这群老鸟狡猾的很,予静刚上任,还没找到骨干,就只好让我先顶替了,谁知道有意外发现。”

    “那她一个人在那里单打独斗,挺可怜的。”陆仁甲心不在焉地咬下一块面包,发现予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干嘛?”

    “这块是我咬过的,你的还放在盘子里,我都不知道阿仁你那么喜欢吃我的口水。”

    陆仁甲低头一看,自己果然拿了他盘子里的面包,怪不得是他不喜欢的芝士味道。

    工作人员没想到这两位祖宗今天那么早起床,酒店的叫醒服务跟他反应没人接听,他去敲门又没有应答,幸好有人看到他们来到了餐厅。

    予冉从对面柱子挂着的壁画上的玻璃反光看到他走过来的身影,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然后说:“把面包带上车吃吧,我们要出发了。”

    陆仁甲把面包咽下,工作人员刚好走到桌边,“予冉,小陆,我们要出发了。”

    “今天的拍摄地点是哪里?”陆仁甲接过予冉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嘴一边问。

    “镇上的医院。”工作人员快速回答。

    陆仁甲震了